可怜的母亲心中暗痛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却并非是一层铁门所能够阻挡的,「嘻嘻嘻,刀奈妹妹这些天都很难见得到呢,真是让大哥哥好思念啊~」
女孩儿气喘嘘嘘的呻吟声随后从门缝里漏了出来:「没有办法啊,最近……嗯啊……功课和工作都太忙了,根本没有太多空闲啊~」
「这可不好啊,大哥哥可是被刀奈妹妹所拯救过了的可怜人啊,刀奈妹妹亲口说过,被邪妖附身的人,可是很有可能会被再度依附。大哥哥好害怕,这种事情又不能跟外人说道,心理压力很大的。你可是要对我终生负责任的哟。」
男人那嘲弄的恶意声音伴随着ròu_tǐ的啪啪撞击声,不断地传出。
「知道,知道拉~我可是立志……要成为和爸爸妈妈……一样的……优秀破邪师。像你这样……yín_luàn肮脏的宿主,要多少,我……都能净化多少~呵啊……」
刀奈自信满满的声音在连绵不绝的ròu_tǐ缠绵中断断续续,那满含着对自己的自豪的语句,反倒显得无比讽刺淫靡。
「刀奈妹妹还是这么的自信可爱呢,我一直没有对刀奈美眉进行调整,也实在是看中了这一点,实在是百玩不厌啊。就这样乖乖地用sāo_xué吃下我的大ròu_bàng,被我硬梆梆地插烂xiǎo_xué穴吧。」
「没问题……没问题的拉~来吧,就让我彻底地用这十七岁的清纯骚mì_xué来净化掉你的邪气吧」
如同要发出胜利宣言一般,刀奈自以为气势很足的说道,只是那被肏到发春的雌性本能给那正义感十足的少女嗓音染上了层淫靡的桃色柔媚,在正气的言语间那不断参杂吐露的甘美的呻吟声让这本该肃然的宣告显得无比可笑。
「那么,刀奈美眉欠干骚mì_xué老老实实地接下去吧,这次积攒了一周的jīng_yè一定要把刀奈的xiǎo_xué穴灌得饱饱得,让刀奈妹妹的子宫再也吃不下别的男人的jīng_yè~」
肥男兴奋得淫笑起来,那丑恶的嘴脸,哪怕是隔着一层门板,也让人发自心底的厌恶。
「铛~」
的一声巨响,那宽逾成人手指般的铁门发出将要爆裂开的勐烈巨响,整块铁片以彷佛要被生生砸碎的气势被重重的砸到了一边。
一道矫健的身姿如闪电破空般一闪而过。
闪电是先于雷鸣到达的,那副漆黑的身影也竟是在声音震鸣耳膜的霎那而到,与此同时的还有那一点寒芒,破空而出。
。
已经顾不得阴阳厅所谓的「对待邪妖宿主要首先辨清危险程度,先观察再处理」
的律令了,在门外听了女儿和那yín_mó的对话后,以紫织的冰雪聪明和对邪妖的丰富经验,凭那短短的数语便明白了一切。
悲哀的母亲的心里当时就彻底的冷了下去,宛若置身浸入冰洋冷窟。
绝望愤恨的紫织当下就立定了决心,誓要铲去这个玩弄女儿于手掌的邪魔。
她本来就是个个性独立,坚定好强的女性,哪怕是在这样悲哀危急的时刻,那身为破邪师的傲气和自信,以及母亲护犊情深的决心,也逼得让紫织必须坚强的起身面对。
如同紧绷到极限的弹簧蹦起,压抑许久的怒意,瞬息爆发。
沉溺在荒诞xìng_ài的邪妖,在缠绵的迷蒙中压根来不及太快反应。
很难说幸运或者是不幸,此时交缠着的男女正面朝着大门采用火车便当的姿势。
这肥胖的男人正抱着刀奈,那肥腻的脑袋放在刀奈的胸脯上又亲又舔,那青筋毕露的恶心下体一起一落地在女儿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不住地发出「滋噗滋噗滋噗滋噗」
的yín_dàng声响。
在铁门巨响的瞬间,对方一惊,勐地后跳,出自本能地收紧身子,缩成一团,看上去滑稽可笑,然而身体的要害大半都遮在被不断抽送着的少女身下。
根本不可能越过自己的女儿啊~紫织一咬牙,掠身而过。
尚未被刀奈的肉身作为盾牌的大腿膝盖,被破邪的小太刀一刀斩切。
那肥厚到臃肿鼓起的脂肪,没能为那大腿上的膝盖提供太多的防御,甚至连稍微延阻一下紫织的斩击都做不到。
如果急速掠食的虎鲨跃起般,破邪的小太刀在邪男的膝盖上精准地一闪而过。
被斩出了一道狰狞得深可见骨的伤痕,不止如此,那绽开的伤痕中如常人般涌出大团大团的鲜血的同时,还不住地向外渗出黑气。
只是那团看似碜人的黑气,在从人体冒出后,在阳光的照射下瞬息如初春的雪籽般迅速消解。
一击得手,却未能毙敌。
紫织转身,以攀升到比首次出击更快的神速冲前,拔刀。
这一次,瞄准的是对方那完全暴露在视线中的背心。
这次行动并非气急了的母亲的不理智冲动。
在阴阳厅中,每一个破邪师的晋升,都要经历无数次的考验,无论是肉身、还是心灵。
面对普遍超越人力的邪妖,每一个能活着走到后面的破邪师都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才能。
对于紫织而言,这个才能便是「急速」。
是的,简简单单地两个字ash;急速。
而能力的显现也同样简明,那就是极限的速度ash;加速,更快,直至极限。
这两个字的确那么简单。
众所周知,只要附加了动能,物体便会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