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空间?”萧禾对她这解释很是不能赞同,“谁告诉你两个人住在一起就没有私人空间了?他控制你了?不许你干这个,干那个?插手介入你所有的事?”
“没有……”
“那你还分个屁啊,小心不看紧了,给别人的女人机会,要知道你男人有多出色,那长相,啧啧,那身段,啧啧,还有那身价,啧……”萧禾看到对面女人眯起的眼睛,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嘿嘿,就是鼎好的一个五有青年,你可要牢牢把握。”
“色·女!”梁夏轻蔑的看她一眼,很是鄙视,如果让她那醋坛子老公知道了,回家非要找个链子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带哪。
休息好,两人又开始了奋战。
在家里憋了一个多月的女人,突然“刑满释放”重获自由,想脱缰的野马,十根缰绳都拉不回来。
用梁夏的一句话说,萧禾真是他么的“疯”了!
中途,盛家老太太一声狮子吼,把萧禾灰溜溜的叫了回去,家里那个小拖油瓶,耍什么脾气,不喝奶抗议她肚子出来玩吗,小东西,咱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梁夏看着一个无良老妈,咬牙切齿的愤恨离去,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能够有个自己的小小孩,然后把他抚养长大,该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她轻轻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一抹遗憾从眼底划过。
可惜她将来再也没有自己的孩子了……
六年前的那场车祸,不禁带走她的孩子,还带走了她身为一个母亲的资格。
她永远也忘不了,一声用同情的语气对她的残忍宣判,“对不起梁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您的孩子没能能保住,而且这次大出血重创您的子宫,您以后恐怕很难受孕,节哀……”
伸出五指,挡住刺眼的阳光,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没有孩子的家,还叫一个完整的家吗?
就算他不介意,可是他的家庭呢,毕竟他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沈家三代单传,怎么会因为一个她,让他老沈家就此绝了后。
她不会忘记从墓地回来,她逃开司机,碰上沈家的夫人,他的母亲,对她剪短的几句哀求。
“梁小姐,就当是我求求你,好吗,求你别害了他,害了沈家。”
“沈家不能无后,你愿意养一个心爱的男人跟其他女人的孩子吗?”
她的话句句像刀尖一样在她的心口上划过,痛,很痛。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甩开他的母亲,怎么跑到他留给自己的司机开的车上,又是怎么一路跑回来的。
商场上的大屏幕上播放着洛城新进青年精英的故事,那个那人冷清挺拔的身姿矗立在其中,最为突出。
是啊,如今的残缺的自己,如何配得上如此出色的他。
她喟叹一声,正要转身离开,手臂被人狠狠的抓住。
“他多麽出色是不是?”
梁夏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姜佳佳一副瘦弱,苍白的脸。
即日未见,没想到她竟然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呵,你一定认为我傻是不是,对一个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甚至都不肯吝啬一眼的男人还要舍不得离开,你一定会认为我很贱是不是?”
姜佳佳惨然一笑,满嘴都是苦涩,“可我就是爱他啊,爱惨了他!”
“你知不知道,在你们分开的这些年,在他徘徊在无数个生死边缘,在他听不余生的夜晚,是谁一直不离不弃的守在他的身边?是谁?是我,那个人是我,凭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易的待在他身边,凭什么?”
姜佳佳越说越是激动,面部慢慢的狰狞起来,“他爱你?他愧疚?你知道吗,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的孩子没了,我的孩子也没了,我和他的孩子,也被人残忍的杀死了!”
我和他的孩子……我和他的孩子……
梁夏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进去,眼神呆呆的看着在她面前哭得西斯底里的姜佳佳。
本来是喧闹的商业区,但是此刻她却觉得很安静,安静的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尚业的办公大楼下,站在高耸如云的楼下,抬眼看向五十五层,她突然间就失了质问他的勇气。
她想象不出,自己在得知真相后会怎么样,是云淡风轻的原谅,还是歇斯底里的彻底离去。
梁夏抱着颤抖不停的双臂,吸了几口气,抬脚迈上台阶。
一楼大厅的接待小姐说他没来公司,一连几天了,正好跟他这几晚很晚回家的时间相符。
他究竟去了哪里?
崔文斌闻信,匆匆跑了下来,看到身影落寞离开的人,心“咚”的一声,不好。
“梁小姐,您找总裁,他出差了。”
“出差?他每天早晨出差,都在晚上赶回来?你们尚业就这么无能,竟然让堂堂一个总裁亲力亲为?”梁夏冷笑一声,讽刺道。
“您别误会,他真的是有事脱不开身。”崔文斌慌了神,急于解释,又碍于老板的交代不敢多说什么,这个时候多说,多措。
“你转告他,今天回家,我有事要问他。”梁夏冷漠的说完,转身离开。
崔文斌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嘘叹口气,这下可麻烦了。
另一边
沈西凉挂断电话,握着手机的手心慢慢都是凉汗。
还好,从文斌的语气里,看不出她有多抵抗自己,他以为她只是为早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