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妹妹如此执拗的念头,我也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
除了买这两户预售屋外,妹妹又在妈妈的建议下,在她就读的大学附近,一口气买了五间有电梯的大厦,打算隔成套房后租给学生。
如此一来,妹妹不但是个低调的‘隐富妹’,还是一个──只靠收房租就能过得非常滋润的年轻又美艳性感的──包租婆。
说到美艳性感,不晓得是不是妈妈的方法奏效,还是妹妹因为那种方法,让她幸运中了头奖的关系?妹妹回到台北后,她就好像被露出女神附身般,出门的衣着尺度愈来愈火辣性感,而且里面都是没穿内衣裤的真空状态,就算偶而不经意走光被路人看到,她也已经不太在意。
因为她的理由正是:“我发现穿这种尺度的衣服,好像真能带给我好运。”
这让我不禁暗想:妹妹中了这个大奖,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不管是幸还是不幸,总之妹妹除了穿着火辣之外,她出门的必备行头就是各种不同颜色及材质的猫耳造型的发箍,以及各种不同款式的贴颈铃铛项圈,俨然成了突显她个人特色风格的标准装扮。
也因此,每当我和妹妹在路上闲逛时,都可以瞥见路人们不经意投向妹妹的诧异目光。
到了晚上,则是我们三人的‘家族娱乐活动’时间,也因此,这段时间我和妹妹都睡在爸妈的房里,陪这对yín_dàng的母女一起荒淫到天亮。
不得不说,爸妈的房间,已经算是小型的情趣用品店,不管是各种款式的按摩棒,或是情趣内睡衣,角色扮演服装,重口味的道具,除了比较大型的,像是木马或x刑架这些道具外,其他的可说是应有尽有,让我看了之后,不禁咋舌不已。
甚至有一次在妈妈的要求下,我半夜开着车,带着全身只穿了一件大风衣,身上绑着菱形缚,脖子套着狗项圈的母女,到公园遛了一次母女犬。
第一次在户外,看着身上绑着菱形缚,戴着狗项圈,在草地上爬行的赤裸母女,那种刺激又变态的莫名快感,深深地刺激了我的视觉神经;尤其是当这对yín_dàng的母女犬,在静谧的公园一角,一起跪在我面前帮我kǒu_jiāo的yín_dàng模样,令我兴奋得很快就将浓稠的jīng_yè射在两女脸上,之后就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她们互相舔食对方脸上jīng_yè的淫靡情景,让我渐渐对爸爸的变态行径,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
──玩调教游戏不仅新奇刺激,而且真的很容易上瘾!
就这样,我似乎在妈妈有意无无地引导(调教?)下,慢慢进入了调教的领域。
由于我和宜慧的家只隔了三条街,所以回家休息了几天后,除了陪妹妹看电影,逛街,看房子,以及偶而载她到纹身店,慢慢完成后腰及腿部尚未完成的刺青外,我还得抽出时间和宜慧约会,可说比没放寒假的时候还要忙,而且更加疲累。
因为每当我说要和宜慧约会时,妹妹就会嘟着嘴闹别扭,直到我又哄劝又被她榨得精疲力尽,她才肯放我出门。
正因为如此,以至于我和宜慧约会时,就再也没有找她开房办事的念头;还好保守的宜慧,对这方面的事并不热衷,而且也不会想到开房办事的念头,所以她对此并没有任何怨言,以至于让我觉得跟她约会时,仿佛变成了另一种──让我得以好好养精蓄锐的休息方式。
于是乎,今年的寒假,我就这样周旋在三女之间,直到爸爸从大陆回来,我们母子三人的yín_luàn夜生活便有了重大改变。
原因无他!
还不是爸爸强烈要求一家人玩4p的荒淫性戏!
爸爸从大陆回来休息了两天后,晚上吃完饭,忽然叫我到他书房,只见爸爸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平淡地问我:“这次的环岛旅行好玩吧?”
“嗯。”我轻点头。
“有没有和妈妈及小君玩3p?”
“……嗯。”我尴尬地点点头。
爸爸在烟灰缸弹了弹烟灰,不急不徐地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再往前跨一步了?”
“什么意思?”
“一家人一起玩呀。”
“爸……我……”说到这里,我一咬牙,噗通地跪在地上说:“爸,求你放过小君吧。”
“怎么?你玩了我的女人,我就不能玩你的女人?你说有这道理吗?”
“唔……爸,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只见爸爸捻熄了香烟,古井无波地说道:“你是不是只要放假回家,一有空就会带小君到‘悦来汽车旅馆’开房间?”
“啊!你……你怎么知道?”
“唉~~要不是一年前,我有一次在那附近和客户聚餐,无意中看到你载小君从那里出来,我也不相信你和她竟然搞在一起!你不要跟我说,你们开房间只是喝咖啡聊是非,盖棉被纯聊天这些烂理由!”
“呃……那……你怎么不跟妈说?”
“第一次看到,我以为是你和宜慧,可是当时看到挡风玻璃里面的人影,我又觉得不太像,以为你又交了另外一个女朋友,后来又不小心看到几次,有一次小君正好没有关上车窗,所以我才确定你和她的关系不寻常。至于我为什么不跟你妈说,因为我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开口。要不是她撞见了小君做那种事,我也不会利用这个机会和小君发生关系,体验一下luàn_lún的感觉。”
我跪在地上听完爸爸的话,忽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