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慌张躲闪的叶沉香背后整齐列阵追赶她的兵俑方阵,风晴雪总算是明白那些秦陵遗骨为何会那样恐惧了,虽然已经化为行尸千余年,然而那些秦陵遗骨生前毕竟是作为地位卑贱的奴隶和工匠而饱受秦朝士兵的奴役和压迫的,就算到了死后,这种恐惧也无法消散,遇到这些被突然唤醒四处横冲直撞的兵俑方阵,恐惧的记忆让它们只剩下本能的畏惧。
风晴雪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些以往整齐列阵一动不动的兵俑方阵会突然如此大动干戈的追捕叶沉香,却见叶沉香飘忽的幽魂已经瞬间到了风晴雪身前不远的地方,风晴雪看到她慌张躲闪的幽魂原本娇蛮的俏脸上满是恐惧,一点不像在自闲山庄里那狰狞的厉鬼模样,想起她生前和方兰生的前世晋磊、孙月言的前世贺文君的情感纠缠,风晴雪情不自禁的向她招了招手,轻声唤道:“叶姑娘,我在这里!”
叶沉香正四处躲避着兵俑方阵的追捕,慌乱中忽然听到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诧异中循声看去,却见那名曾与晋磊的后世方兰生一同到过自闲山庄,被化身厉鬼的自己指使各种狰狞可怖的怨魂lún_jiān凌辱过的三名美女中的一位,她还记得这个当时被操的làng_jiào声最骚媚的女子名叫风晴雪,往事俱往,如此狼狈的境地忽遇故人,自然感觉说不出的亲切安全,也顾不上问风晴雪为何会到这秦陵地宫中,急忙向风晴雪飞速的飘来。
“站住,不要再负隅顽抗!”她身后气势汹汹的追过来的兵俑方阵里一名手持令剑身材高大壮硕的将军俑用嘶哑的嗓音大吼道,然而一向心性高傲的自闲山庄叶家大小姐叶沉香,就算死后也不会听从一个泥塑人俑的命令,反而飘得更快了,身后狭窄的甬道里兵俑们手持锋利的长戈列成阵势紧紧追击着。
叶沉香一靠近风晴雪,风晴雪就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一阵幽冥之中的凛然寒意,不过她看出此时的叶沉香已是走投无路,周围的甬道里不断涌出数量惊人的兵俑,如果不想想办法帮助她,她就迟早会落到那群凶神恶煞的兵俑手里,虽然很想看看叶沉香这名绝色美女的怨魂被一群泥塑的兵俑们lún_jiān的场景,然而想到那群兵俑们的ròu_bàng被yín_shuǐ溶化的情形,风晴雪还是忍住了自己未散尽的淫欲,小声问迅速贴近自己的叶沉香:“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叶沉香扫了一眼围过来的兵俑,慌慌张张的说道:“说来话长,风姑娘,能不能借你的身体让我藏一下身,等到蒙混过去这些家伙,我再和你细说。”
风晴雪微笑道:“那你赶紧躲进我身体里来吧,我自有办法把这些没用的家伙打发走。”
风晴雪话音刚落,走投无路的叶沉香忽然化作一阵阴风,围绕着风晴雪一阵激吹,风晴雪暴露的短裙被高高掀起,露出裙下还不断滴落着yín_shuǐ的mì_xué,风晴雪只感觉mì_xué里一阵阴寒,一股冷风刺激得她的mì_xué软肉一阵痉挛,紧闭的子宫颈忽然一凉,狭小的子宫中被塞进重物般猛地向下一坠,异样的冰冷肿胀感顿时占据了她的身体,小腹也被某种无形的物体撑得轻微隆起,不过不注意看无法察觉这细微的变化,风晴雪知道叶沉香已经躲进了自己的子宫里,这才若无其事地看着围拢过来的兵俑。
一个武士俑大步走上前来,用手中长戈遥遥的指着风晴雪问道:“何人胆敢擅闯吾皇寝宫?”
风晴雪若无其事的摆着手笑道:“我看这里面今天热闹的很,又不差我一个。”
那武士俑似乎还要说什么,而站在后面的将军俑面色凝重,觉得风晴雪看似不像易于之辈,不想节外生枝,开口问道:“刚才一名擅闯吾皇寝宫打搅吾皇安宁的怨魂向这个方向跑来,然后就突然不见,汝可曾看见?说出她的藏身之处,吾等便不追究汝擅闯吾皇寝宫之罪。”
“什么怨魂?”风晴雪面不改色,只是微笑着回答道:“我只是刚走进这地宫,就看见你们莫名其妙的冲过来围住我了,没有看见其它东西啊?”
“放肆,吾等明明看见她与汝交谈了几句后就消失不见,定然是汝将她擅自藏匿起来,如果不赶紧说出她的下落,吾等便要将汝好好搜查一番,倘若发现那淫妇行迹,定要将汝严刑治罪!”手持长戈的武士俑说着便淫笑着上前,看来竟想要伸手来撕风晴雪的衣服。
风晴雪闻言媚惑的一笑,竟不等他泥塑的手碰到自己,自己纤指探到身后一挑系带,那件本就为方便随时淫虐的暴露短裙就无声的沿着她雪白的美艳娇躯滑落在地,于此同时,风晴雪还无比诱惑的用手轻轻捧起自己丰满的美乳,更是纤腰轻扭,岔开双腿,让自己已经yín_shuǐ淋漓的mì_xué清楚的暴露出来。
风晴雪完美无瑕的性感玉体忽然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那群整日镇守地宫、除了半人半鸟的姑获鸟之外就没有可以泄欲的肉便器的兵俑面前,让那群早已饥渴的兵俑们看得目瞪口呆,几个性欲高涨的兵俑淫笑着就想上前奸淫一番这送上门来的绝色美女。
“慢着!”那个警惕的将军俑挥手制止了那些正准备一拥而上lún_jiān风晴雪的兵俑,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女人的sāo_xué里虽然yín_shuǐ淋漓,本将军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浪sāo_huò,但是如此主动不做反抗的就主动脱掉衣服让吾等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