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里喷出的热水暧暧的,苏怡君微闭着双眼享受地站在那儿,任由热水从头顶顺着身体往下流,很自然地用双手在胸前轻抚着,自己的rǔ_fáng丰满、浑圆,很挺拔。接着,她的一只手慢慢下滑,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部,最后停留在两腿根,轻轻地来回搓洗着,一股暧流在身体里慢慢形成,缓缓地流向身体四周。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而昨晚。苏怡君站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美丽的少妇胴体晶莹,一丝不挂。目光扫过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这明显是一个大男孩的世界,没有女主人的丝毫痕迹。伸手拿起一瓶香水,小巧冰凉的瓶子在手心滑滑润润的很舒服。低头闻闻,是他的味道,使她刻骨铭心的味道。一闻到这味道,心里就会有暖暖的感觉,软软、细细的渗进每根血管、每个毛孔。这个大男孩就在外面的床上。
白皙的指尖温柔地拂过自己的rǔ_tóu,脸有些红,细细嫩嫩的rǔ_jiān有些胀痛,粉红的乳晕四周还有些肿胀,有些大男孩留下的瘀红齿痕。
他就像是个贪吃的孩子,吮吸、嚼啮自己的rǔ_tóu。想起他火热温柔的亲吻,突然有点冲动,轻轻走出来,明亮的阳光中,敞着的窗让一丝不挂的她有些害臊,她又钻进了被子,林天龙仍然保持着原来的睡姿没动。她侧过身,面对着平躺着的林天龙。
林天龙属于那种特别英俊的大男孩,而且脸上有梭有角的,皮肤是略微的古铜色,头发修剪得短短的,睡了一夜,脸颊和嘴唇四周已经长出了胡茬,特有男人味。
苏怡君忍不住将小手放到他胸膛上,轻轻地抚摸着。和闻仲达有些猥琐赘肉的肢体不同,林天龙强壮,但是不是肌肉纠结的那种,他的皮肤很紧,缎子一样很光滑,腹部也是平坦坦的。被子里的他暧暧的,摸上去很舒服。闻仲达总是穿着睡衣睡觉,他不知道大男孩光裸的皮肤其实也是女人心爱的感受。
苏怡君的手没有停,而是顺势下滑,大男孩在被子里是一丝不挂的,她的手很自然地伸进了他两腿间。刚一接触到那片森林,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再往下一探,林天龙的“小骄傲”正昂首挺立着。
“讨厌,在装睡啊!”苏怡君抬起身子,一把握住他硬挺粗大的宝贝,故意用了点力,另一支手死死拧住了他的鼻子。
这个大男孩此刻说不出的可爱,曾经矜持、羞涩的苏怡君,小女人情怀尽显,爱人般亲昵的举动显示她完全接受了这个大男孩。
“唉哟,你要谋害亲夫啊!”林天龙夸张地惊叫一声后,又“扑哧”地笑出了声:“你刚才起身去卫生间时我就醒了,一直看着你哩。”说完,顺势一翻,将苏怡君压在了身下,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颈窝,手也不老实地握住了她那一对浑圆而挺拔的rǔ_fáng,搓揉着。
“扎死我了,大流氓,牙都没有刷脸也不洗,还有胡子,乱亲人家。痒……啊……”苏怡君躲闪着林天龙的嘴,被压着的身体不住地扭动着,刚梳的秀发也乱了,却更显得风情万种。他结实沉重的身体赤裸着,肌肤厮磨着令她战栗。
她感觉到他的ròu_bàng在自己的掌心脉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而且好像还在膨胀,自己的两腿间也已经湿了。
“想要吗?”一手握住她一只乳峰,林天龙轻咬着苏怡君的耳垂,喃喃地问道。他对苏怡君的身体已经好熟悉,她成熟的身体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时刻准备着被大男孩采撷。
“流氓,小坏蛋大流氓……哎……”苏怡君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大男孩的大手熟练地揉捏着自己的rǔ_fáng,指尖亵玩自己已经充血挺立的rǔ_tóu,让自己喘不过气来。林天龙久经战阵,对女人的身体和感觉了如指掌,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他知道她的敏感,他知道如何撩拨起她的yù_wàng。他是深谙男女之道的徒登子,他深信能让女人快乐的真正武器是温柔和体贴、和适当的粗暴,他是这样想的,现在也正是这样做的。
“你这个……小坏蛋……大流氓……”苏怡君喘息,小手紧紧攥着他。
“啊……”他夸张地呼叫,哀求道:“好疼啊!”
苏怡君“扑哧”娇笑出来,柔夷撑着他的胸膛,小手在下面却不放松,红着脸嗔道:“你……你又想干坏事。坏蛋。”
“怡君姐,你不想么?你叫那么大声,还说不想。”林天龙舔她的耳垂。苏怡君已经软了,红着脸腻声问他:“我叫了吗?”她身上有些燥热,喘息着,小手温柔地套弄着他:“大坏蛋。”
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含蓄和高雅,完全忘记了自己人妻的身份,更忘了自己丈夫闻仲达正是被眼前这个大男孩亲手擒获送进看守所的,完全沉醉在大男孩的热情中。就像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对男人有无穷的兴趣,对雄性有着无穷的探索的渴望。
褪下他的包皮,把他烫烫的大大的guī_tóu包在掌心里,温柔地把玩。星眸半掩地望着林天龙,面庞精致如希腊雕塑般的大男孩痴痴地望着自己,喘息声渐渐粗浊,温暖结实的肌体微微颤抖着,能够明显感受到他奔流的血脉和激情。
看着心爱的大男孩情难自禁的样子,感受他为自己激情澎湃无法遏止,这感受如此不同,像是在征服这个大男孩!她轻轻地挪开了林天龙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从他身边爬了起来,转身跨坐在他赤裸的身上,俯在他的身体上,用白嫩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