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当即被她气的牙痒痒的,他凝视着她眼光四射的双眸,邪笑道:“不是不下手,我要等到她们自动送上门来。”
黄婉蓉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娇嗔道:“讨厌,你这个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
拧得林天龙“哎唷”叫了一声,“你想谋杀亲夫啊!”
黄婉蓉俏脸满是醉人的酡红,娇羞白了他一眼,道:“呸,什么亲夫,奸夫还差不多。”
林天龙一听佯作恶狠狠地道:“那我现在就先奸你。”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半点行动。因为时间、地点上都不对。
黄婉蓉看死他不会乱来,她双眼涌动着妩媚的春波,吃吃地笑道:“来啊!谁怕谁。”
林天龙微微一笑,轻轻地抚摸着她一头乌黑柔滑的秀发,道:“不跟你闹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妈妈她们还以为我掉进厕所了呢?”
黄婉蓉“噗哧”一声,道:“怎么?怕给她们误会。”
林天龙贴在她耳边说道:“晚上到我房间你不就知道了。”
话完,轻拍了她的丰满肥硕地美臀一下,笑嘻嘻地离开了黄婉蓉玲珑地玉体开门离去。
黄婉蓉面如桃花,剪水双眸放射出浓浓的春情,娇媚地瞟了他的背影一眼,道:“没安好心,我才不去。”
话虽这么说,但她肯定会去的。
一次偶然的浪漫的邂逅,一定会发生些什么。林天龙望着不远处那个婀娜的娇俏身影,令人浮想联翩。
“骆阿姨?是你,真巧。”一个熟悉的大男孩停在面前,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冰冰微微一怔,一个深刻在脑海中的笑容呈现在眼前。
“啊……嗨天龙……你……好巧……你……”是他。这些天无数次梦中见到的那个大男孩。她无措地呆呆站在原地。心儿狂乱地跳。脸好烧。
“哦……我……我……”林天龙可爱地结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惊喜,闪烁着爱怜的痛惜。美少妇的略有些憔悴的神情让他的心不由得有些痛。“冰冰阿姨,你……你好么?”
“好。”骆冰冰下意识地回答,脑子里已经是昏沉沉的。这是怎么了,每次遇到他,都会心跳。都会有逃离的冲动,却似乎又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拌着她,令她的双脚仿佛钉在地面上。
身边的嘉宾人来人往。男人和女人沉默着他眼神中的痛惜。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林天龙得意地看到了骆冰冰的无措。象一朵秋风中瑟瑟发抖的小花清丽脱俗,忧郁的神色令人有一种拥她入怀的冲动。
“冰冰阿姨,一起坐坐好么?”
骆冰冰下意识地告诉自己:“不要!离开这个小坏蛋大sè_láng!远远地离开他!”但是,她做不到,因为天龙说了一句:“我想你。”她所能够做的,是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渡假村一楼大厅里面是安静的咖啡馆,灯关恰到好处地黯淡,派对上面来来往往的人群让人很容易有些忧郁的情绪。推开厚重的门扉,入口处灯火通明,但里面却显得有些暗。薄弱、墨绿色的灯光只照射在附有环形沙发的圆桌上,这样哪怕是邻桌之间也不好看情对方的长相。
第一次来到这种场所的骆冰冰,既紧张又好奇,一边来回瞧着,一边向里面走去。在入口处灯火光亮的照耀下,清秀的骆冰冰格外美丽。无袖的衬衣使她的腰肢显得纤细无比,而柔软的面料使得胴体的曲线更加流畅悦目。胸部高高耸立着,她那臀部微微的扭动和在裙下露出半截的雪白双腿无不显出动人的柔美。
闻泰来在炎都山被救之后,回去就急匆匆去省城了,一去就是一星期,骆冰冰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心情不好时没有男人的肩膀,寂寞时也没有男人的怀抱,只有一个人默默忍受。
“你跟你老公在闹别扭啊?”有一天林敏仪好奇小声问道。
“没有,他去省城了。”骆冰冰淡淡地解释。
“啊,他舍得你呀!”林敏仪有些吃惊,又笑道:“冰冰,你寂寞吗?正好我想去炎都山渡假村放松几天呢!”
是啊,我寂寞吗?旁人已经感觉到了!这更让骆冰冰的苦恼加深,可是也只能无奈地继续这样难捱的生活。
走出地下道,一阵冷风刮来,缩了缩身子抬头上望,摩天大楼高深不见顶,随着人流跨上人行道,路上车阵川流不息,骆冰冰停下伫步等待陷入沉思。还要这样继续多久?从炎都山回来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下了班,她甚至没有一个人说说话。
这些日子以来,泰来只和我打过少得可怜的几次电话,有时候甚至一周都不打一次电话!连串的问题浮现在骆冰冰的脑海里,骆冰冰自己不断问自己。
过几天是我的生日,他会还记得吗。他会忘掉吗。想到这里,心中微微一酸,两颗泪珠在眼眶打转,人群中孤零零的骆冰冰。她的小脸美丽得那么耀眼,神情却又令人心痛的忧郁。
炎都山?那个屈辱而又快乐的地方,还有那个坏蛋而又可爱的大男孩,听了林敏仪的邀请,骆冰冰心慌意乱起来,拂也拂不去,抹也抹不掉,想躲开他,却又想远远看他一眼。鬼使神差之下,她跟随着林徽音替林敏仪打前站先来到了渡假村,现在居然这么快又遇到了这个小坏蛋。
这时,侍者将一个装有朗姆基酒的高脚杯放在骆冰冰面前,然后徐徐地向里面注入一些粉红色泽的辅酒,略微搅拌之后再向酒杯里放入一根吸管和一些好看的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