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许格肯乖乖听话的话,那她就绝对不是许格了。
所以当江司潜驱车回家,却发现家里根本没人的时候,他总算有了这种觉悟。没有稍作停留,江司潜便直接开向许格的公寓,他赶到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钟了,按了门铃,没人开。
这才想起他车上有公寓的钥匙,于是下楼去取,结果刚拿到钥匙,连车还来不及下,强光一闪,就看见秦征的敞篷车载了许格回来。
从许格下车,到目送许格上楼,到秦征开车离去,这期间一共过去了三十二分钟。江司潜再度上楼,按下门铃,这次门迅速开了,看见江司潜站在门外,许格明显一愣。
她已经换了衣服,应该是正打算洗澡。他极自然地朝屋子里迈开步伐,不料回过神的许格却倏地将他一把推了出去。“三更半夜的,你来干什么。”
他撑着门,脸色有些沉,“你也知道?”
许格懒得跟他浪费口舌,大吼一声我要睡了就将门大力关上,而后极舒服地放着小曲儿钻进温热的浴缸里泡澡,等许格内里空荡,只围了件短小精悍的浴巾扭出来的时候,江司潜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目光玩味地打量着她。
许格愣在原地n久,回神后第一件事不是尖叫不是上捂下遮,而是相当冷静地边跑边将身上仅有的那条浴巾大力挥向江司潜的眼睛,在他扯下浴巾以前,许格成功j□j地冲进了卧室。
两分钟后——
“你他妈怎么进来的!”包裹得密不透风的许格怒气冲天地掐腰现身了。
江司潜十分暧昧地用那条浴巾擦了把脸,随即笑着用下巴指指门的方向,“从门进来的。”
许格当然不相信自己刚刚没关门,再加上江司潜脸上那种得意洋洋的笑容实在是太欠扁了,于是穿戴整齐再不怕露点的许格就火很大地冲到江司潜面前,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找钥匙。
然而许格就听见某人十分不可理喻地倒吸凉气的声音,还不是普通被烫到被弄伤那种。许格无暇理会,手又往他裤袋更深处掏了掏,结果还没掏到底,江司潜就迅速敏捷地按住了她的手。
要说许大小姐聪明起来真是要了命了,江司潜这么忽然一动作,许格就万分笃定这最里边儿装的绝对是她公寓钥匙了,于是就更加不死心地大力手舞足蹈往里掏。如果加上画外音那大概是这样的。
许格:“尼玛赶紧掏出来!掏出来给我!”
江司潜咬牙做羞愤状:“不行!”
许格:“丫的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姑奶奶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巾帼不让须眉!”
一阵伴随着撕拉撕拉的砰砰砰砰后。
江司潜目光呆滞地仰在沙发上,神情绝望。
许格(边整理衣衫边不耐烦地):“摆那张半死不活的脸给谁看啊,早乖乖自己掏出来不就没这事儿了吗,”整理好衣衫之后,许格拍拍屁股站起来,居高临下,大言不惭。“我会负责的。”
江司潜幽怨地抬起头来,双眼含恨。
许格:“瞪什么瞪啊,脱下来,我保证给你缝得天衣无缝!”
—————————以上对话纯属作者意淫之作,妹纸们可自行脑补——————————
江司潜的大手紧紧地钳住许格的小手,不再给她一丝一毫蠕动的机会。目光清冷且危险地攫住许格,“你给我安分点。”
许格得意地笑了,一副我就什么都知道的得瑟样儿,“钥匙。”
江司潜冷冷一笑,“是钥匙。”
“还我!”许格抽出一只手,摊开手掌,与他四目相对。
“这钥匙,”他顽劣垂眼,笑意渐浓,“可不是开门的。”
许格低头准备继续掏,还没动手,赫然发现一顶帐篷。
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江司潜!你去死!”
震耳欲聋。
江司潜起身走进卫生巾,许格的脸埋在沙发里,不久就听见卫生巾传出哗哗哗的放水声。麻痹让你手欠让你手欠让你手欠——
一会水声停止,许格狐疑抬头,就见江司潜上身j□j地斜杵在卫生巾门口,下半身围了一条天蓝色的毛巾。“有能穿的衣服么。”
许格双眼迷蒙地盯了那条天蓝色毛巾上的abyss标识看了半天,在江司潜决定自己亲自出来找衣服穿的时候,许格嗷的一声炸了毛。“江司潜我日你大爷!我擦脸都不舍得用你竟然敢拿来遮屁股啊!”
江司潜闻言,围着小毛巾晃出来,许格气急败坏满脸通红地将沙发上那条白色浴巾丢给他,“赔我!”
“好,”他伸手接过浴巾,直接附在那条天蓝色毛巾外面,“我不走。”
许格腾地蹿了起来,“你说什么!?”
江司潜微微耸肩,做牺牲状,“你不是要我陪么。”
许格登时倒地不起,尼玛跟这货根本就无法沟通。于是某人嘴角就扬起得意的弧度,可惜正忙着吐血的许格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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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司潜同意交出钥匙并招供关于郑茵茵的事情之后,许格勉强同意他留在公寓度过一夜。
其实许格之所以能够很有骨气不回家是因为她笃定秦征也肯定知道郑茵茵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晚上才软硬兼施拖住秦征问话,秦征根本不想理会江家的事,所以开始还口风甚严。最后许格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含情脉脉地对秦征说,你等我离婚好不好。于是征哥就晕飘飘找不着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