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真子我每日与他在一起,我也是拿捏得住了他的心思。
他整日称呼我为仙子,心中已是把我奉若珍宝,只是迷恋我的身子会经常欲火焚身,其余诸事他对我皆是百依百顺,我猜想他是断然舍不得打我的,这下也果然如我所佐证一般不差。
玉真子深深叹了一气,强压住心头火气,面色尴尬的问道:「仙子,你为何要咬贫道!」
我寻见玉真子的软肋,不由得蛮横起来:「玉真子,你这淫道,整日奸污我的身子,连我喜怒哀乐也要去管!我以后便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若再敢阻我哭泣,我便是拼了性命也断然不让你得逞。」
「好好,贫道答应仙子,仙子不要动怒。」
那玉真子瞧见我态度坚决,生怕我性子刚烈起来寻死,连忙维诺的应和着。
此时他的yáng_jù还插在我的mì_xué里面,他低头瞧了一下,又转而看向我,我不禁愤怒的说道:「你快些!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那玉真子这下便不再吻我,只是抱着我的身子chōu_chā。
他好似也没了什么心思,没多久就射在了我mì_xué之中,才泱泱离去。
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池塘边上,双腿泡在池水之中,方才讲讲运功把mì_xué之中的阳精全部吸收,平复下来的心情,微微有了一丝窃喜之意。
那玉真子今日所作所为,已经宣告了只要我蛮横起来,他是万万不敢忤逆我的意思的,日后若要逃出去便是轻松了许多。
可我却不知道,就在皇宫之中,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倾城之姿难以掩藏,又有一双手在跃跃欲试,随时准备向我伸来......养心殿内,皇太极在批复着奏折,方才那个在玉真子花园里巡视的老太监正站在皇太极的面前。
皇太极问道:「李公公,你见得那个女子如何?」
那李公公歉了歉头,答道:「确实如那鳌拜所说,是个绝世佳人。」
皇太极合上一本奏折,抬头正色问道:「比起朕的宸妃如何?」
那李公公顿了一顿,神色有些犹豫:「这......」
「李公公,你尽管对朕实话实说,朕不怪罪。」
得了皇太极的话,那李公公才说道:「先前老奴也觉得宸妃乃是殿下妃子之中最貌美的,但是今日见了这女子,确实要比的话,宸妃是要失色许多。」
想那听得那李公公一个太监,又是整日伺候自己的近侍,评断应当最为公允,他居然能说出「失色许多」
这话,顿时让皇太极心头咯噔了一下。
想那宸妃海兰珠已经让他整个后宫黯然失色,全然独宠她一人,那女子究竟能美到何等地步,连自己的宸妃都能逊色上那么多。
「李公公,你通知下去,晚上朕要设宴。还有,顺便去把海大富给朕叫来。」
皇太极说到这里稍稍犹豫了一下,他本来不想再叫上鳌拜这等鲁莽之徒,但想到毕竟自己这是去抢臣子的女人,在多尔衮现今咄咄逼人的节骨眼上,不能再额外生事,叫上鳌拜即是出了纰漏,到时候也能推个一干二净。
想到此处,皇太极便又补充道:「算了,你让海大富跟鳌拜一并过来见朕。」
那海大富是个面色蜡黄的老太监,生的弯腰驼背的模样,好似得了痨病一般,经常咳嗽带止也止不住,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满身好似充满了霉腐之气。
在金国宫中也是深居简出,一些知道他的人也是只知他先前伺候过先皇,却全然不知这一副垂死之态的老太监竟是先皇留下的顾命之士,藏在深处的金国真正第一高手。
(笔者这里要强行给海大富奶一波,不然金国有点太菜了。
)那海大富见过了皇上,便步履蹒跚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内,止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只见他尖声尖气的叫道:「小桂子,小桂子!」
那海大富叫了许久,屋门才被人推开,进来的竟是个模样精怪的小太监。
那海大富眉目一冷,身形犹如鬼魅一般,转瞬间就闪到了那小太监的眼前,紧紧捏住了那小太监的脖子阴声问道:「小桂子,你刚才去哪了?」
那小桂子被海大富举在半空中,双脚不停的踢踏着,握着海大富的手臂说道:「海公公,你快松开啊!我刚才去跟太子练武了!」
「是吗?」
那海大富手指一松,小桂子便跌落在地上。
海大富背身慢慢朝座椅走去,又道:「太子也跟着皇上来东京了?今日太子跟你练武练如何?」
那小桂子却捂着脖子在地上「哎呦,哎呦」
的痛叫着,那海大富便道:「小桂子,公公问你话,你听不到么?」
那小桂子连忙起身,好似转瞬就没事了一般,说道:「是,今日我跟太子打了几招,他知道我是故意让着他,便觉得没意思,不再跟我打了。之后我俩便去了御膳房偷了些点心,最后,最后又去了教坊司。」
海大富道:「小桂子,你带太子去教坊司干什么?」
那小桂子瞧见那海大富背对着他,眼珠便提熘的一转,答道:「那是太子带小桂子去的,那里面有男人玩女人,我俩便去偷看那些男人玩女人。」
海大富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以后莫要再跟太子去教坊司那里了,眼下皇上还没将寝宫搬到这里,自是没人管。不过若是让旁人瞧见了,太子自是没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