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惩罚,是每天晚饭以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边去,用一根木棍捅自己的yīn_hù。规定我必须捅满一百下,也要大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候开始陪着我,一直过到现在的。捅过自己以后就是去别墅一边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喊一声:「求叔叔们来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没有人答应我要连喊三遍。

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就是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兴趣,我的主人认为这对于我远远不够。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跟着我去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多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每天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主人是个处事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哪一天在这两边用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来操我,最后还哭着给小许磕了半天的头,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进用过我的数字表里。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的地方是主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底下,露天。「要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以后,就是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着多么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脸冲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的脸孔紧贴上墙面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一整夜。

那时候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寻了断,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两手背铐到身子后边,那样我就什么也干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守夜的保镖用皮鞭把我抽醒,一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外一件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以前仔仔细细的洗干净自己,谁都不会喜欢一个脏女孩子。

老实说,我的主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怒火。当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用我的身子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对他的渗入进了骨髓的畏惧感就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主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ròu_tǐ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和我无关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个小时。没有哪个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外的一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rǔ_fáng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且沉重,象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在生病,一直发着烧,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尽。我想我的主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yīn_hù。按照主人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我就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一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主人。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没有让他们把事情干到底。那天腓腊正好回到主人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主人。「再养她几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他说:「我们可以把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他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一个镇。它不象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区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女凶手,整天被人在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要是区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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