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杰很是奇怪田胜和张耀明说的一样,便问他如何得知要下雨,那田胜摸着山羊胡道:“小老儿在这条路上跑了大半辈子,对这里天气变化了如指掌,这摩天岭山顶一旦被云层覆盖,便会下大雨,从无例外。”众人闻听皆用惊佩的眼神看着张耀明,让张耀明很是受用。谢长杰当即下令将车队和缴来的数百马匹开上摩天岭,按田胜指点找到一片开阔地,刚整顿好不久,天空雷鸣电闪,雨就下来了,豆大的雨点密集敲打着浮空车,众少年从车窗外望,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便只好坐在车内吹牛打屁。
张耀明正和谢长杰商讨到皇城的安排,忽觉怀里传声法器一阵振动,便脸色一变,谢长杰看到张耀明脸色变幻不定,遂问:“小良,你怎么啦。”“杰叔,找个空闲的浮空车,我要疗伤,今日之战,我受了些伤,当时不显,现在发作起来了。”张耀明信口编了个瞎话,谢长杰却是信以为真,忙下令腾出一辆浮空车,让张耀明疗伤,并要谢春雷让特队在这两浮家车全力戒备,不让任何人靠近这辆车。
张耀明一进入浮空车,立马在车内布置一个防御法阵,然后神识一动,便进入神识小世界,当他身形出现在小世界广场时,十个站在广场中央的人偶齐声向他问好,张耀明一挥手道:“作战命令取消,解散。”原来张耀明怕自己搞不定那旭日商行派来的高手,便让十个蕴脏级人偶作好战斗准备,现在用不上就让它们解散归队了。随后张耀明看看那些技艺人偶的工作,然后身形一动,便出现在一艘巨大无比的浮空车里,华英雄见张耀明到来,高兴的欢呼扑了上来,被张耀明一把推开:“行了,英雄找到可以下手的目标没有。”从张耀明得知旭商行的野心之后,他便让华英雄驱使浮巨车在旭日商行总部四处察看,看看有没有能下手而又不伤及无辜的目标。
华英雄指着室内中心的三维投影道:“老大,你看这是下面那座巨大的平顶山的透视成像,那座看似乱石成堆的山顶下有无数洞窟,足有三万余人在里面活动,经这现这些天观察,可以确认他们是旭日商行的秘密训练营,由三名斗尊统领,老大,这次是不是还要我装扮出马。”“这旭日商行果真是野心不小,居然在青申帝国皇附设立训练营,嗯,这灯下黑的道理,不管在哪个世界都通用啊。嘿,嘿,旭日商行老子今天定让你的图谋大白天下。”张耀明沉吟了一下,看看站在华英雄身边的黄蓉,心中有了主意,立马作出安排。
此时 ,正值中午,炙热的太阳将毒焰肆无忌惮的洒向大地,将这座兀立在大地上的平顶山烤得快熔化一般,哪怕是最耐热的四脚蜥也躲在乱石堆的杂草中,吐着细长舌头以达散热效果,突然空中的一股彻骨寒意从天而降,让那四脚蜥极为不适,它好奇的抬起三角形的头颅,晶莹的黑色眼珠倒映出上空一男一女两个的影像,它本能的感到了危险,哧溜一声钻入地下,躲藏起来。
那悬浮在空中的男人长须飘然的白衣老者,女的则是艳美无比的红衣少女,俩人衣袂飘飘,一股强大无比的精神威压朝四面八方传播开来,下方的一处乱石堆向两边翻转,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女两男三位中年人从洞口跃出,他们脸色苍白,身后的斗气翼忽隐忽现,无法让他们飞起来,想是斗气修为被那精神威压压制。无力反抗的三位中年人朝天上二人一拱手,用扩音法器齐声喊道:“前辈,我们旭日和你们往日冤,近日无仇,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有什么要求的话,请前辈不妨明说。”“尔等小人,竟敢打我们隐门子弟主意,真当我们不再过问世事么,上次灭了一个天兵,想不到还有人敢掳虎须,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那白衣老者指着下方三人怒斥,那已软瘫在地上的三人面面相觑,刚想再说些什么,空中那艳丽少女,冷冷道:“小华,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动手就是。”说完,红色衣袖一振,洁白晶莹的双手伸出曲指连弹,无数青白色光束闪现,带着无比寒意曲曲折折的在空中连成大网,将方圆十余哩的平顶山尽数笼罩,在这广大空间温度急速下降,大地立马披上一层银白素装,不计其数的巨石被冻得爆裂开了,砰砰声不绝于耳,那三名中年一脸绝望看着从天而降的青白色的巨网,一眨眼的工夫,那巨网降临毫无声息的将整个平顶山切成指头大小的碎块,包括那三名中年人,他们被切碎后,身子却被冻住,因此并没有破碎,而是如三尊布满划痕的雕塑一样,整个平顶山也是如此,那青白色光束组成的光网深深切入地下近百米将一切活物尽数毁灭,而同时那冰寒之气将他们与这山石冻在一起,凝而不散。并且这光网超出平顶山的部分,在继续往下落去,顾及着山石四处崩飞,那光网将这突兀于平原的平顶山切削成光滑无比的巨大圆柱体,光网带来的低温将其冻成一根银光闪闪的巨大冰柱,就是距这冰柱五哩范围内全被冰封,那流趟的小河,喷涌的泉水都瞬间被冻结,在烈日下发出青凛的寒光,与光网范围外的的烈日炎形成极大反差,显得极为诡异,这个时候,数道人影出现在十数哩外的空中,这些人是青申帝国皇室和旭日商行以及炼金丹药两大协会的斗尊级高手,他们在居所修炼时,突感到强大的精神威压,便不约而同飞了过来,其中旭日商行的三位斗尊老祖神情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