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yu望不但没有被遏制,反而愈发高涨。他一转头,看到泉玉姬的身影,随即丢开卓云君变冷的**,将那个漂亮的捕快压在身下。泉贱人凄声惨叫,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透过她张大的嘴巴,程宗扬看到一条被割断的舌头。
原来是拉芝修黎……
一个又一个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女子进入自己的视野,死去的阿葭和莺儿也复活过来,加入到这场死亡与xyu的狂欢。天际挂著凄清的残月,好水川的山谷中淌满鲜血,那些白皙的**一具具浸在血泊中,四肢交叠著,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自己在女x的尸山血海中疯狂地追逐著猎物,被yu望驱使著,不停地屠杀。
身体在真气的冲击下膨胀变形,彷佛化为妖魔,如果自己停下脚步,身体满溢的j血就会立刻爆裂。
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山谷尽头,下一个瞬间,自己已经掠到她背後。程宗扬一把抓住她,将她推倒在地,然後撕开她的衣物。身下的**无助地挣动著,程宗扬拧下她的头颅,高高举起。
月光下,一张深藏在心底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紫玫望著自己,那双充满无穷哀伤的眼睛,正慢慢失去光彩。
程宗扬大叫一声,心头像被锯齿割破,滚烫的热血泼溅出来,将月光下的天宇染得腥红。
忽然,下体一动,彷佛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程宗扬怔怔望著紫玫滴血的头颅,丹田彷佛一只无底的沙漏,浑身的力气迅速消失。
下体的触感越来越清晰,程宗扬却彷佛化身为岩石,与那只头颅四目交投,在好水川的旷野中被风沙侵蚀,一点点崩坏掉落。
不知过了钓,紫玫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瞳孔深处透出一丝光彩。程宗扬野兽般嚎叫一声,眼前一切旋转起来,苍穹变幻,星转斗移……画面交错间,天际凄冷的月光变成一豆灯光,风沙刺骨的好水川也化为一间静室。
小紫望著自己,如星的美眸中充满关切。她屈膝跪在自己身下,那张嫣红的小嘴正含著自己,细致地吞吐著。而自己正挺身而立,一手还抓住她的秀发。
身体重新有了知觉,感觉到心跳和气轮的旋转,灵台恢复清明。一股酸意冲上鼻腔,程宗扬喉咙哽住,哑著嗓子道:「死丫头……」
小紫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丝笑意,她两手环著自己的腰,光洁的玉颊贴著自己的小腹,每一丝细微的碰触,都真切无比。
她衣衫破碎大半,一侧雪滑的肩头裸露出来,白玉般的颈中还有被自己掐过的瘀肿痕迹。那件贴身的龙皮胸甲被扯开一半,龙角状的皮革歪到一边,露出一侧的肌肤,优美的形状,彷佛一件j心制作的艺术品。
小紫轻轻安抚自己狂暴的yu念。唇舌美妙而柔滑的触感,使自己心底那头暴戾的妖兽渐渐蛰伏下来。程宗扬伸出手,摩挲著她j致的面孔,指尖从她眉轮一点一点摩挲到耳垂,彷佛要将她的玉靥刻在心底。
死丫头整天叫自己大笨瓜,其实……自己一点都不笨。与小紫相处这么久,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知道她那个化解不开的心结。
两人在一起时,小紫从来没有让自己爽一下。
这并不是小紫故作矜持,或者故意吊自己的胃口,而是她下意识拒绝这样去做。小紫生存的环境,给她的影响实在太过深刻。在她成长的岁月中,见过太多女子自愿或者不自愿地与男人欢好的场面。
在鬼王峒,在南荒,甚至在六朝,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当她们伏在男人身下都宛如奴婢。不管她们曾经的身份如何,那一刻,她们都是作为男人发泄,yu望的玩物,liè_yàn的战利品,买卖的交易品而存在。
而小紫的母亲,那个来自碧鲮族的艳姬,为了漂亮衣服和好吃的食物,轻易便拿**交换的举动,更让这个少女刻骨铭心。这一切给小紫的影响就是:在她潜意识中,拒绝成为女人,拒绝像女人一样去服侍男人。
因此,她虽然有著绝世的容颜,却更喜欢像男人一样征服女人。她可以和自己唇舌相接,却不会去亲吻自己男x的象徵。她有著娇柔入骨的风情,却不肯拿出最少的一点来讨好男人。甚至连她超乎寻常的智力和记忆力也不仅仅只是天生的,程宗扬总觉得她有一种信念,她要用自己的智慧证明,一个女人可以比所有男人更聪明。
因此,她迟迟不肯成为自己的女人,她害怕会变成那种附庸於男人的凡俗女人。她怕把一切交给自己,伏在自己身下,便从形式上与卓云君、泉玉姬那些女子沦为一处。这是小紫化解不开的心结。
……但程宗扬并不打算揭破这些,就让她觉得自己笨笨的好了。自己会耐心等待,等待她心里开出鲜花的那天。
程宗扬想起在南荒的时候,武二那个臭不要脸的曾用他的破锣嗓子嚎过一首山歌:妹栽,哥有办法让花开,一夜浇你三回水,哪朵不开用手掰!
粗犷到粗鲁的民谣引来一片笑声,当时苏荔笑著唱道:千,想要找哥隔条河,妹变蝴蝶飞过来,有缘千里来会合……
想起武二和苏荔那对在哪儿都能放得开的狗男女,程宗扬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良久,小紫一手掩著喉咙,小声娇嗔道:「好多……」
程宗扬爱怜地抚着她颈中的瘀痕,「痛不痛?」
「有一点。」小紫嫣然一笑,「还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