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大喝一声:“蛮石,你到底要作甚?再不闭嘴休怪我兄弟无情!”
蛮石立马抽出青铜剑,因为他正对姜原,姜原看清他一付誓死如归的神情。“世上有这样专情的男人,椰子如若泉下有知也冥目了。”姜原为之动容。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时刻,站出来一位巨人。他看上去比蚩尤还高大些,只见他拔开众人往中间一站,平和地说:“我不是你们的兄弟,所以我今天说句公道话。你说炎黄部落要来侵占你们的盐池、草原和森林,让我部落来帮你们保卫家园。
但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炎黄部落倒像是仁义之师,他们团结一致。大首领这事确实做的过了,平时欺男霸女也就算了,怎么自己兄弟的女人也不放过啊?部落里怨声载道,如此以往怎能服众?”
“夸父,叫你来是给你面子,再不识抬举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挑了?”蚩尤怒吼着。
“如此小人,我算是看错你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被称作夸父的人袖子一甩就要走出大厅。
“站住!弟兄们,给我拿下!绝对不能让他活着出去!”蚩尤怎肯放夸父出去?万一他投靠炎黄部落岂不坏事?
几十个与蚩尤要好的兄弟开始拔出兵器指着夸父,蛮石和与他要好的几位兄弟则站在夸父这一边,但力量悬殊太大,很可能玩完。
姜原看到现在,事情的来龙去脉搞得一清二楚了。这蚩尤虽然人多势众,又有外援。但也只是人心不齐,一盘散沙,并没什么可怕。
姜原想:这夸父和蛮石如果能争取过来,仗就容易打了。可怎么救呢?好大的北风,姜原打了个寒噤,赶紧拉紧衣服。
她边想边摸着墙壁往前走去,又走了百来米就到了尽头。
她停下来往外一瞄:在宽阔的广场四周,南国特有的棕榈树随处可见,这种东西是个宝啊!又仅可以做蓑衣还可以盖屋顶,姜原想着将来一定要把它移种到北国去。
广场中央燃起一堆篝火,与周围火台上火炬交相辉映,亮得如同白昼。
大厅里吵得不可开交,这外面的人还不知道。
此时,一大堆人正盘坐在地上看几个蚩尤兵表演,只见他们打着赤脚踩在锋利无比的青铜刀上,泰然自若地走了两个来回,神奇的是他们的脚却安然无恙。
更为恐怖的是蚩尤兵竟然敢用舌头舔高温烧烤过的青铜板。只见一个蚩尤兵用火钳从炭火中钳出一块烧得通红的青铜板,刚出炉的青铜板温度很高,用木板稍微擦了一下,木板就熊熊燃烧起来。
那个人伸出自己的舌头,飞快地在钢板上从左到右舔了起来,嘴上马上冒出一股青烟。
“一群怪胎!魔鬼!”姜原吓得闭上了眼睛,忽而又转念一想:“他们到底有多不怕火?待我来检验检验!”
她调皮地笑着,一个搞乱蚩尤部落救出夸父的计划马上在头脑中挥之即出。
她大摇大摆地走到火台前,拿出一根火把往北边上的茅草屋走去。
“站住!干嘛的?我好像没见过你!”两名巡逻的蚩尤兵拦住了她。姜原抬起头来仰视着盯死他们,一句话也不说,一付不可一世、嚣张的神情让他们有几分害怕了。
“呵呵,例行检查!您可以走了!”两名蚩尤兵点头哈腰。姜原摇摇头,这利石的腰牌都还没用上,这两小子就怕了。看来也只是些欺软怕硬的小角色。
姜原走到茅草屋边上,看到四周没人就施展轻功飞到屋顶上,屋顶是用棕榈皮盖的,上面铺了许多茅草,现在是冬天,北风呼啸。姜原拿着火把一路点过去,一连点着了十来间才轻轻落地往出口走去。
“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逃出去!”姜原心里嘀咕着。突然前面屋子前有两个穿着道服的人,姜原反应灵敏地一闪,躲在墙角里。
青衣道士猛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埋怨道:“本以为跟了蚩尤就可以吃香喝辣,没想到大难临头啊!明天若是播洒迷雾又被破了,我们可能就暴尸荒野了。”
白衣道士抢过葫芦也喝了一口,“妈的,蚩尤让我们连夜找了十个小妞,难道要来个一箭十雕?威猛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我们不是人家对手,只知如此就不应该下山趟这浑水。”
“谁说不是啊?现在走也走不了,完了!少喝点,剩点给我。”青衣道士一边说一边去抢葫芦。
白衣道士拍拍他的手指着前方说:“别喝了,那屋顶上是不是着火了?你看,你看!”
“着火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烧光光更好,我倒想带着这十个小美女回紫云山去好好享受享受。”青衣道士头也不抬一下。
“我说的是真的,你看,大家已经在救火了!我们赶紧趁着混乱跑出去。”白衣道士拉着青衣道士就要逃走,青衣道士终于抬头看到了火光冲天的景象,酒也略微清醒了些,还想跑进屋去抢美女,白衣道士一把拉着他跑:“女人多的是,带上你还想跑得了?”
姜原前后一联系,这两个酒囊饭袋一定是风伯雨师啦。既然他们已经逃走,我也走吧!
姜原刚走没几步就又倒回来,她听到屋子里有女人悲伤的哭声,想想蚩尤那个浑蛋,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