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哥。”
依依袅袅,是我从来没有遗忘过的调子。
我手抬起来,挣扎着开口:“连……”
喉间剧痛,鲜血喷涌而出,我再说不出话来。
很久很久以前,伽蓝庄后院的秋千架上爬满了牵牛花,墙院外的孩子咿咿呀呀的唱着今日先生新教的诗: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女孩儿坐在秋千上,两条腿不老实的晃来晃去,男孩儿在后头轻轻推着。
秋千荡得不高,男孩儿还是小心翼翼,怕摔着她。
女孩儿声音软糯,不解的问:“南哥哥,什么是青梅竹马?”
男孩儿眉眼初初长开,有着少年特有的清隽秀逸,说出的话也是少年的锐气和耿直,他沉吟半晌,道:“青梅竹马就是……若有人敢欺负你,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妻……其想保护的人都护不住,算什么男儿!”
男孩儿推了一把秋千,女孩儿咯咯直笑,接着问道:“南哥哥,若是你欺负我呢?”
“那些人,自然也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