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一种新式土黄色迷彩的a师师长杨大易站在专属于他的同样是土黄色迷彩装蒙古马越野车副驾驶位置上端着一个依然是土黄色迷彩色的望远镜,来回扫着不远处的河对岸;而就在他身前的河中,六七条架桥车架起的临时钢铁通道上,跟杨大易身上一样的土黄色迷采的a师各式战车正紧张有序的快速通过这几个通道。
人一满万,无边无沿,这a师不但人数过万,各式车辆等重型装备也多得一塌糊涂,整个a师的队伍在河这边堆了一大堆,在河对岸也摆一大团,河这边的人马正缓缓的通过钢桥渡到桥的另一边去;只是这种临时桥梁虽然有好几条,但通过速度还是比杨大易预期的要慢。看着越来越昏黄的天色,他忍不住再一次问道:
“现在过去多少人了?”
站在边上的通讯员立刻回道:
“师长,已经过去了一半人了,全部人通过的话,怕是得到晚上七点钟以后去了。”
杨大易有些不满意的道:“让后面的人再快一点!怎么感觉用上现代化装备了,跑路的速度反倒不如以前穿草鞋了?命令那些可以趟水过河的装备就不要排队走桥了,直接从河里走!实在不行,所有人都直接赤脚过河,务必要赶在天黑之前全部抵达对岸!”
通讯员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师长,现在可是十一月啊!这河水很冰的;如果直接让战士们从水里过去,只怕会有冻伤人,造成非战斗减员!”
“嘿!你倒是会找借口了!”杨大易笑骂道:“当年我们三过雪山草地时,身上穿的是什么样的军装?碰到的又是什么样的天气?现在你穿这么厚实,天气又不是太冷,居然还找上诸多借口了?去国外混了几个月,就把革命精神都丢光了是吧?”
通讯员嘻笑道:“这不是咱们在那国外天天热乎的光着膀子练,没想到一回到国内就这么冷;战士们还没适应么!”
“都回来一个多月了,你还没适应,打仗的事都是用命在搏,可不管你适应不适应;你要是不适应的话,好办,要么我把你丢河里去好好适应适应!要不,你就给我滚回老家去种田好了!”骂了一句后,又喃喃的道:
“今天上午大胖同志的首都都丢了,志司让我们必须尽快把大胖同志的地盘恢复回来。同时让迈克阿瑟想在圣诞节前完成南棒统一北棒的作战计划胎死腹中。”
轻轻的语气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到底,还是杨大易心里没底,要想从联合-国-军手中帮大胖把地盘拿回来,这个任务可一点都不简单,如果没在哥伦比亚见识过里里岛和哥伦比亚军队的打法,杨大易还能乐观一点;但自从在演习中亲身体验那种不计成本丢弹药的作战模式后,就不是那么乐观了;面对来自空中轰炸机、攻击机,地面的身管火炮和火箭炮那种铺天盖地的攻击,身在其中就能感受到生命的脆弱,演习尚且如此,实战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听那边的军官说,这种演习完全就是比对美利坚军队的打法来的;换句话说,在棒子战场上,志愿军部队也同样会遭遇这种不计成本的火力打击;因此必须对这些可能遇到的打击进行防御的措施深入强化确保。
可惜现在空军的战机虽然精锐,但战斗机数量和合格的飞行员还是太少;不然就可以化被动为主动,可惜啊!
看着师长沉吟,通讯员还以为是在心忧部队不能按时渡河,笑着劝道:“师长不用担心,最大块头的獬坦克都已经过去了,而那些小狼坦克可以直接从水里过河;现在只剩下羊驼车和蒙古马车,这些车都跑得很快的!我们肯定能在天黑前过河。”
“嗯!”师长似乎并不在意通讯员说的这些,而是自顾自的道:“可惜志司决定把b师留在国内,不能加入我们的先头部队,不然我就要放心多了!不过全国就我们两个师接受过美式军队的打法,必须得留下一个师来作为蓝军部队培训国内的后续部队。志司留下b师也是没办法的事。”
通讯员不解:“师长,不是说我们a师和他们b师比武竞争,是b师打不赢我们才不得不留在国内的么?”
“你懂什么,我们和b师的武器装备是互补互助的,不说别的,就光是少了他们那个防空炮团的88防空炮和四管35自走高炮部队,我们的综合防空能力立刻就降了八成以上。你也是从那边回来的,亲身体验过那边空袭的猛烈程度;面对那样的空袭,我们没有强大的空军掩护,就只能依靠地面防空部队。”
通讯员听得一愣,仔细一想还真是,自己光顾着为自己a师抢到首发任务高兴了,却忘了a师和b师的重型装备各不相同,双方是互为倚重的。这会少了b师,a师战斗力随之少了一大截!
只是志司的想法也没有错,国内军队对外作战只跟脚盆鸡的军队有过交火,对打败脚盆鸡的美军则是两眼一抹黑。难得从外面回来了两个吃过洋墨水的师,自然要好好的利用起来给国内的军队讲解一下美军的打法,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是。
至于为什么不把两个师都留下来,也是出自志司的顾虑,这是华夏共和国成立以来华夏军队第一次出国作战,既然打出去了,就要打出点名堂出来;华夏政fu早先在广播和报纸上已经放出了狠话,并且还通过阿三哥的大使向美利坚转达了自己维护北棒的决心,要是军队派出去后结果是被吊起来一阵胖揍,那丢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