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教松风道长,可以有人不认识少林掌门天象,但决不会有人不知道点苍岳凌风。江湖上无数年轻的女子向我投来倾慕的眼光,我都不屑一顾,因为我不是别人,我是点苍岳凌风,我必须骄傲的维护这点苍的声誉。
我继续**着眼前的女人,在极度快乐中,她大声呻吟着,在这间隔音的暗室中激起一**回声,让整个房间里充满了**的气氛。每次处于这种快乐的颠峰,我都会想起我的第一个女人,至今,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改变了我的一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甚至改变了整个武林。
一切都是在我20岁那年开始的,那一天,我刚斩了绿林道上的飞天虎葛标,意气飞扬的走在返回点苍的路上。走过开封,我忽然闻到了一股气味,这股气味对于常年行道江湖的我来说,实在太熟悉不过了,正是下五门的yin香“合和欢”。我很快便找到了那yin贼,对着刚反应过来的他,我说道:“我就是点苍岳凌风,你记清楚了。”说到最后一个字,我的剑已穿透他的喉咙。我十分熟练的找出了他的解药,一翻身,进了房间,里面果然躺着一个女子。我缓缓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不知是否yin药的原因,她的身体十分灼热,我触着她的胳膊,象握着两团棉花般柔软,我感到自己一阵脸红心跳。定了定神,我掰开她的嘴,想把解药给她服下。没想到,她突然一口含住我的手指,我的身体仿佛被电流划过一般定住,只能感觉到我的心跳数以百倍的增速。月光下,眼前的女子十分秀媚,眉梢眼角都是浓郁的春情。我深吸一口气,默运点苍心法,正想再做一次努力,喂她解药。突然,我发现眼前的女子的眼睛,已然睁开来了。我们对视着,从她的眼神里,即使毫无经验的我都能读出浓郁的渴望,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无意识的摸索着,挑逗我早已到达极限的意识防线。我听见我脑中“绑”的一声,好像是什么破裂的声音,下一刻,我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她身上,拼命挤压她丰满的**,双手绕到他背后揉搓着她高耸的臀部。
在**不断攀升的过程中,我开始撕扯她的衣物,那些裂帛声正足已令我的**更加高涨。女人牵引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早已被**蒸成粉红色,两条腿难耐的互绞着,嘴里发出时有时无的喘息。我疯狂的吮吸着女人每一寸肌肤,倾听着她一声声娇吟,在极度兴奋中,将20年的**深深的注入她体内。
20岁时的那个女人和眼前的女人的身影渐渐合而为一,当我的阳精注入她体内的时候,她浑身一阵痉挛,然后无力的垂下了身体。
在奸污了那个女人之后,我心里痛苦欲狂。我的精神几乎崩溃,20年来所支撑我的信念,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我再也不明白我坚守的是什么,我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意义。我疯狂的跑上山,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没有隐瞒的告诉了我的师父。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只求速死,我不希望死在别人手中,能够死在教授我20年的师父手中,是我最好的归宿。
师父听完我的话之后,心中的震撼决不下与我。但他必须维护点苍的声誉,虽然我是他的爱徒,是点苍的希望,但我造成的屈辱,只有用血来清洗。唯一令我欣慰的是,师父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即使我死了,我也还是那个点苍神剑岳凌风,不会有任何事沾染到我的名字。第二天,在点苍之颠我与师父相约比剑。我一心想死在师父手中,死在师父所代表的正道手中,但20招之后,我突然发现,师父的剑招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破绽百出。一开始,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师父让我的,他不忍心对我下杀手,但到了后来,我发现师父竟已用尽全力。事实上,并不是他太弱,而是我的武功早已超越了我的师父。
在第20招,我把师父击落了悬崖,至今我还能记起师父落崖前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伤痛、无奈和后悔。他不信自己苦练50年的点苍剑法竟然不是我的敌手,他伤痛于点苍百年基业会毁于我的手上,他无奈于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制我,他后悔为什么没有在比斗前将我的罪行公诸江湖,现在一切都晚了。
在将师父击落的一刹那,我同时陷入了沉思,假如我以前坚守的正道是对的,那么为什么一生奉行它的师父会被我击败呢。一心求死的我现在竟然可以不死了,我的存在究竟代表着什么。我整整在悬崖边想了一天,在第二天清晨,我顿悟:在这个混乱的江湖中,并不存在所谓的正道,正道只是那些伪君子们为了维护自己地位的盾牌。整个江湖只有一个永恒的规则:弱肉强食。只要我够强,我就是正道,正道就是我。只要我够强,为什么我不能够生杀予夺,为所欲为。只要我够强,整个江湖都是我的,我缓缓走到悬崖前,少了障碍,眼前一片开阔。摊开手,我毫无困难把眼前的一切都罩在掌中。我仰天大笑,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在悬崖边我拜了三拜,我听见自己说道:“师父阿,您在九泉下安心看着徒儿的正道吧。”说罢,我向下吐了口唾沫,飘然而去。
第一章第一章第一章继续玩弄了神拳门的女人两天之后,也就是我将她劫来的第五天,我将她送了回去。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中,心里还是惋惜了一下,女人已被我调教的很好,丰满多汁的**,确使我迷恋不已。但若是能被一个女人左右,我也不是岳凌风了。何况将这个女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