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是他认识的莺儿吗,不但给野男人含yīn_jīng,还让野男人射到嘴里,最后还把野男人的jīng_yè都吞了下去。
高靖问她:「你怎么会这样子?是不是他们胁迫你了,还是给你下药了?」
说着伤心流出了眼泪。
高靖平息下自己的情绪,擦了擦眼泪,说:「都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一定是这些奸人搞的鬼,我这就去修理他们去。」
他对黄莺爱到骨子里,从来都是迁就她,以往即使是她闹小脾气,搞恶作戏,也都是他让着她,哄着她,决计不会怪她,有错也都是他自己犯得错,他的莺儿是不会犯错的。
但这次这个恶作戏也太过分了,太可恶了,高靖一下子难以接受,他依然不会怪罪黄莺,他心中的那口恶气,只能出在诱惑黄莺乱搞的男人身上。
他的怒气依然未消,既然不能说黄莺,他就出去找这些坏男人的麻烦。
他正准备转身出去。
女人却拉住他的手,哑着声音轻轻说:「不怪别人,我是自愿的。」
高靖听了如五雷轰顶,莺儿竟然是自愿来这里给人肏屄的,而且还不只一个男人肏她。
他心里不由阵阵绞痛,报应啊,他去奸淫别的女人,别的男人就奸淫他的妻子。
正是淫人妻女,妻女亦被人淫,古话说的不错啊。
高靖哽咽着,喉咙里堵着,他握着拳头,却不知要挥向谁。
女人上前抱住他,哭着说:「你要生气就打我吧。」
高靖也搂住她,紧紧的,并没说说话。
女人继续说:「我一时煳涂,来到这里,没有控制住yù_wàng,就这样跟男人那样了。」
高靖心痛如绞,他能说什么呢。
他也是一时煳涂就跟其他女人xìng_jiāo了,他都能犯这样的错误,他又如何能说妻子呢,况且他也没有怪罪妻子的习惯和念头。
他的莺儿在她怀里还在哭哭啼啼,他终于心软下来了,抬手帮她擦拭泪水。
莺儿泪眼汪汪问他还生气吗。
他摇摇头,他不会生她的气,但他心里还是很堵,满脸都是郁闷的表情。
莺儿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说:「你别生气了好吗。你要是不高兴,我找个女人陪你,补偿下你好吗?」
高靖大惊,他被妻子这个荒唐的提议惊呆了。
莺儿显然一心想补偿他,继续说:「这儿有个叫龙儿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很好,我叫她来陪你。」
高靖更加惊讶了,问道:「龙儿,是龙姑娘吗?」
莺儿说:「正是她。」
高靖顿时懵了,这个世界怎么了,龙姑娘他们夫妇都认识,这是他侄媳妇呀。
高靖父亲有个结拜兄弟,在战场上一齐牺牲,遗命各自的儿子长大后也要结拜为兄弟。
高靖回汉地后,按照父亲遗命,找到了父亲结拜兄弟的后代,按父辈的遗命两人也结为兄弟。
但没想到此人是一个无赖,甚至还叛变投敌,公然成为汉奸,此人多行不义,最终也死于非命,临死前说自己有个私生子,让高找到并抚养他成人。
高靖辛辛苦苦,终于找到这个孩子,孩子的母亲已过世,这个孩子孤零零一个人生活,幸好遇到了高靖。
高靖那时刚成亲,把这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儿子般看待,并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林省。
后来军务繁忙,他又将林省送到了南朝最好的道家名山学习武艺,在那里他遇到了还是少女的龙姑娘。
没想到龙姑娘跟自己的侄子后来情投意合,最后结为了夫妇,高靖和黄莺还作为男方的家长主持了他俩的婚礼。
林省不喜欢军旅,高靖没有勉强他,在主持完婚礼后自己就匆匆赶回襄阳,一别也有好几年了,却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能遇到自己的侄媳妇。
高靖惊讶地问:「她怎么也会在这,林省知道吗?」
莺儿反问:「林省是谁?」
黄莺从来都不喜欢林省,高靖以为她还是老样子记不得侄子的名字,耐着性子说:「龙姑娘的丈夫啊。」
莺儿哦了一声,说:「她相公啊,跟她一起来这啊。」
高靖简直是抓狂了,林省居然带自己媳妇来这种地方,他不知道这是声色场所吗。
高靖还是将林省当作一个小孩看待,他急火烧心,担忧说:「林省在哪,我要找他谈谈。」
莺儿笑嘻嘻说:「你不找龙儿,却着急找她相公做什么。你放心了,她相公不在这了。」
高靖问:「他去哪了,怎么不带上龙姑娘,他怎么放心龙姑娘一个人在这种地方。」
莺儿媚笑说:「他呀,玩遍了这里所有女人,要去别的地方寻欢了。」
高靖脑门一蹦,老天啊,她说他玩遍这里的所有女人,会不会也包括莺儿。
莺儿看他这样子,害羞地说:「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其实我也跟他睡过了。」
高靖真是锥心刺骨的痛啊,妻子给其他男人肏屄已经让他痛苦不堪了,没想到自己的侄子也给自己戴了顶绿帽,真是在伤疤上又添一刀啊。
他内心深处,因过于痛苦已经崩溃了。
莺儿连忙抱着他,拍他的后背,哄他说:「乖,别生气了,他玩你妻子,那你也玩他的媳妇。」
高靖麻木地点点头,他三观尽毁,无所谓了,他心里长叹一声,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莺儿留下发呆的高靖,出去叫人。
老板听说高靖愿意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