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前听出耿自谦的意思,摆摆手让薛风领着四个女人离开,随后帮耿自谦点上烟,问道:“耿县长,你是明白人,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童朝云就敢对您拍桌子,这简直是不把许书记看在眼里嘛。”
耿自谦美美的抽了口烟,摇摇头说道:“童朝云这个人啊,反复无常,没有什么主心骨,要不然现在许书记早就去地区了,哪里还用在纺山压着他?顾诏这小子有些背景,今天又发了言,这事必然是顾诏捅到童朝云面前的。你觉得是小事,但这事就是把柄,童朝云早就对矿产权虎视眈眈,这把柄若是大了,很有可能让他的手伸进矿产这边来……哼,心挺大。”
薛向前连忙说道:“也不是童朝云想怎样就怎样的,许书记能眼睁睁的看着?”
“许书记是不是眼睁睁看着,我也说不准,但把咱们县的矿产传给童朝云,我想多半是不放心的。”耿自谦皱皱眉说道:“我在想,到底顾诏说了什么话,让童朝云竟然会在班子会上发那么大火。”
薛向前说道:“会不会上一次平安乡没有给顾诏面子,把他带来的投资商留下,挡了顾诏的财路,顾诏顺手阴了咱们一把?”
耿自谦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说道:“顾诏这个人啊,有些看不透。就是个还债的事,他要是大张旗鼓的借此由头,倒是没有什么可怕的。你告诉薛风,赶紧把欠债还了,能扫掉尾巴就扫掉尾巴。”
薛向前点点头,说道:“下午的时候就还回去了,不过宋海说,乡财政还欠他一些钱,您看这事……”
“乡财政也欠款?那是桂保虎在这里留下的根,现在县里还没有商讨乡长的人选,你一肩挑着,童朝云这时候说这事是什么意思呢?”耿自谦身体突然坐直,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恨恨的说道:“童朝云这是给桂保虎擦屁股啊!”
一句话把薛向前也给点醒了,他架着小心问道:“是童朝云想对平安乡使手段?”
耿自谦将烟使劲摁灭在烟灰缸里,冷笑道:“他就算是想使,也要有那个本事,许书记可以容忍他拿欠债的事说话,但不会允许他把手伸到平山乡的矿业来,这点你放心。童朝云以为跟顾诏达成一定的协议,就敢不把许书记放在眼里,做梦去吧。”
薛向前谄媚的说道:“那是那是。可耿县长,我们平安乡该怎么办?”
耿自谦想了想,说道:“顾诏还是记恨你们不给他面子,谁知道他跟那个维港商人是什么关系?这样,你们乡里做个态度,欢迎各地商家来投资,挂上个教育名头,给顾诏送份材料,看看态度。”
薛向前点头道:“那个平主任新成立的部门,好像就是挂钩教育和商业的,明天我过去看看。平主任长得挺漂亮的,都说她跟顾诏不清不白的,顾诏应该能表个态。”
耿自谦呵呵笑了起来,谁都不敢说顾诏和平鸿雁是不是有猫腻,这种事风雨下面藏着什么,不是谁都能看透的,但平鸿雁属于顾诏的嫡系,那是没跑的,如果顾诏拒绝了平安乡的建议,那就代表顾诏所图者大,需要好好应对,但顾诏若是接受了平安乡的想法,那后续的操作就能变得很灵活起来。
“行了,不说这事了,好好放松一下。”耿自谦做了指示。
“行,耿县长整日操劳,也该放松下心思了。”
薛向前说完,起身离开了贵宾室,不多会儿四个女人从门外走了出来,其中两人亲昵的坐在了耿自谦的身边,耿自谦的大手已经落在了她们雪白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