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被人开枪打了呀!又是踩肚子又是铁刺的,最后还一枪打在我脖子上......”肖大唇说着又心有余悸地抬手摸了摸脖子,显然还是不能相信自己丁点事也没有。[`
见他吓得脸色发白,巴吐尔和查沐雀对视一眼,就对他道:“胡说!你看看你哪像是有事的样子,分明好好的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
肖大唇喘了一口大气,又狠拍了自己两巴掌,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便把他刚才遇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肖大唇又有点神志不清,所以他叙述的乱七八糟,两人皱着眉头听他讲完,大概还是听明白了。
巴吐尔啧了一声说:“能看到上面?你胡说八道吧,我怎么看也看不过去啊,而且哪有这么巧,这个洞就在大本营的下面?”
“什么胡说八道,他娘的我现在可没心思开玩笑!”肖大唇一急,抬头往上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他心里啊了一声,只见佛手上已经恢复了原状,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不,不对呀!刚刚明明可以......”
肖大唇又懵了,盯着半天也不见有什么改变,心说不可能啊,刚刚明明看的那么清楚,而且声音是从洞外就开始听见的,不可能是幻觉啊?再有就是刚才被那个断指人刺杀的时候,感觉非常的真实,痛感都非常清晰的刻在皮肉上,怎么被巴吐尔这么一叫,全都没有了呢?
巴吐尔轻蔑的笑了一声:“得了,得了,你又没长猫眼,就算这个洞在大本营的下面你也不可能透视过去。刚才看你一系列的表现我估计你是梦游了,你不会是一进来就趴地上睡过去了吧?”
“是、是这样吗?”听巴吐尔这么一说,肖大唇一时间被搞糊涂了,又结结巴巴说了半天,把他感觉真实的部分全都仔细叙述了一遍,两人皱着眉头耐心地听他讲完,见他说着说着脸都成了土灰色,巴吐尔也不禁有些动容,心想能把梦讲得这么感觉真实也不简单,可是没有就是没有,如果不是查沐雀和自己一样看不到,巴吐尔甚至会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来,依这种情况来看,只能得出一种结论:那就是肖大唇有什么精神疾病。
“你不会有什么精神病吧?”一想到这点,巴吐尔张口即道,话出口又有些后悔,见肖大唇顿时脸就绿了,他赶忙改口说,“哎,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看你这种性格的人也不容易得那种病。”
“精、精神病?”肖大唇还是当即愣了一秒,转头看看一直没说话的查沐雀,问,“小鸟,你怎么看?你也认为我是个神经病?”
查沐雀眉头一直皱的很紧,此刻张口问:“那个人的脸你看清楚了吗?”
“啊?”肖大唇支吾了一声,忙说,“没有,我想看,但是一直没看到,但我见他中指和食指断了,估计是之前被你打断的。”
查沐雀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巴吐尔问。
查沐雀摇摇头,想了一下,又说:“你现在看看,这个洞和你刚进来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
肖大唇纳闷地瞧着他,神情显然有些不耐烦,但见他不容推辞的模样,便抬头往四周瞥了两眼。这一看他就呆住了,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身子左转右转打量着这个洞窟的四面,叫道:“我艹!这是哪?”
“有什么不一样吗?”查沐雀问。
“不一样,太不一样了!”肖大唇颤声道,眼前这个洞窟竟比他刚进来的时候面积缩小了十多平方米,竟然只有巴掌那么大块地方,而且有两边的岩壁是向内挤压的,形成一大一小的两个凸起,头顶上的佛掌虽然也呈一个稍稍倾斜的角度嵌在上面,但高度明显降低了许多,这个洞就像经历了沧海桑田一样,变化太大了点。
肖大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想起之前放在地上的那根蜡烛,赶忙探头去东找西找,但根本就没有,洞内的光源是巴吐尔手电筒上的光。
见肖大唇愕然的表情,查沐雀心中似乎有了答案,但他还是又问了肖大唇一遍,肖大唇便将洞内前后的差距描述了一下,说完后,他又惊慌又失落地叫了一声:“他娘的,难道我真是被吓出幻觉了?”
查沐雀说:“可能确实出现了幻觉,但又似乎没那么简单,现在只能说你看到的那些东西有百分之五十的真实性。”
“啊?什么意思?”肖大唇捂着额头道,见查沐雀对这件事似乎有些看法,不禁又眼睛一亮。
“真实性?他看到了幻觉难道还有真实性?”巴吐尔纳闷地问。
“我只能说他的痛感真实,你记得我们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他的样子吧?”
“恩,记得。那时他脸都白了,胸脯一挺一挺的,好像真是快要死的感觉。”巴吐尔说完随即一愣,有些错愕地看着肖大唇。
查沐雀点点头:“就是这个,他不仅是感觉真实,而且身上的反应也全部都有,他当时摸了一下他的脉搏,甚至有停跳的迹象,一般出现幻觉不应该会这样吧。”
“对对!说的也是!”肖大唇立即点点头。
查沐雀又接着说:“但如果这是真实的却又存在不合理的地方,你当时遇到攻击的时候是站在哪个位置?”
肖大唇赶紧用手比划了一下,说:“在那!就在你现在的这个位置再稍微往右往后一些,面对洞口。”
“就是因为面对洞口所以有人进来你应该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