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屋子的话就最好快点起来。”北冰澈边说着,内力已在掌心凝聚。
男子见他是认真的,也不与他打哈哈了,还是生命最重要,不过心里却更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北冰澈这么急躁?
“好歹人家赶了快两天的路,你也不关心关心人家。哼!”忍不住的,被威胁着起来的男子还是小声的抱怨了两句。
这个神秘而妖孽的男子正是让冷不惜以生命作为赌注去找寻的人——分布在西域国的旭护法,代号旭。两天前,当冷站在他面前时,他正站在嫣绣阁的舞台中央,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衫,选男花魁。
嫣袖阁是西域国的一家独特的青楼,说它独特,那是因为这家青楼里面全是男妓,也就是专为那些有断袖之癖之人服务的青楼,虽是如此,不过这嫣袖阁也因为其独特每天有大量的人闻名前来。
旭走近床沿,看见床上躺着如同一个人偶般的女子,只需一眼,他便看出,她中了西域特有的食魂蛊。
中食魂蛊者,蛊毒潜伏期为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会频繁出现头疼的状况,严重的甚至会出现晕倒的状况。待毒正式发作,中毒者便会失去意识,被持有母蛊之人控制,也正因为这蛊潜伏期长,所以要解也异常麻烦。
知道这蛊的麻烦,旭正了神色,皱眉道:“她中了食魂蛊。”
“我要的是解这蛊毒的方法。”北冰澈冷冷的开口,语气里的不悦显而易见。
闻言,旭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只当北冰澈说的容易,可这食魂蛊若是这么简单就解了怕也就不用大老远的把他拖来了吧。
“解这蛊的方法也不是没有,无论解什么蛊都需要母蛊作为引子,将子蛊引出来,这食魂蛊虽不是将子蛊植入人的身体之中,却也是利用母蛊身上的毒下到人的身体之中,所以也要用母蛊把毒血吸出。”
说到这儿,旭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接收到北冰澈示意他继续说的目光后,旭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缓缓说道:“不过,如果想让母蛊被唤醒自动爬到人的体内的话,就必须以人的血引诱,让母蛊被血的芳香所吸引,从而苏醒。难办的是,这血不是任何人的都可以,而是必须要与中蛊之人欢好过的男子的心头之血。”
一口气说完,旭暗自观察着北冰澈的反应。
欢好的男子的心头血,不用想也知道,司徒青颜是北冰澈的王妃,与她欢好过的男子,除了北冰澈就不能允许有别人。但要拿北冰澈的命去换她的命,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北冰澈这一生,有太多的责任,太多的背负,注定了这一生的不平凡。况且,暗杀这个庞大的组织还需要北冰澈的主持,就这一点,所有人都不会允许北冰澈为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丢了性命。
第十章 :做贼
旭的解释,让在场的两个人都怔愣了片刻,随即,在旭和冷的目光下,北冰澈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已躺了整整三日的女子。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救,或许就是配上一条性命,不救,也不过是一条与他无关紧要的命而已,或许她死了,对他来说,或许她死了,对他来说更好。
屋外的雪花还在继续淅淅沥沥的飘着,院子里的空地上、亭子上、以及那几棵已成光秃秃的树上,都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伴随着凛冽的寒风,北冰澈踏出央华阁大门,后面跟着的,是穿着一身黑色衣服与这白色的雪地显得格格不入的冷。看着北冰澈离开的背影,现在屋内的旭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才北冰澈纠结犹豫的神情他不是没看见,毕竟,这是拿性命在赌的事情。
深夜,皇宫里已是沉寂的一片,除了几个守夜的侍卫,清宁宫内几乎已无一人,看见这种情况,北冰澈不由自主的暗暗集中精神,时刻堤防着眼前。按理说,皇后若是算到他会来偷食魂蛊,那么就一定会加派人手,但是此时的清宁宫安静的如同往常一样,怕得就是皇后另有阴谋。
北冰澈快速地躲过守夜的侍卫,因为深夜的关系,仿佛有生命的东西都已沉睡,就连那些逼不得已的侍卫,也满脸疲倦的打着盹儿。
“九皇子何时也做起贼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北冰澈有一时的闪神,不过瞬间,便回过神来,心里也明白,早知皇后不会这么大意,恐怕这一切都是皇后的阴谋,皇后,然后便拿司徒青颜的性命来威胁他。
被发现的北冰澈立即一个翻身,便从清宁宫的屋顶落下,只见他刚才待过的地方,一片红色的琉璃瓦已被掀开,屋内的景色尽收眼底,但是屋内却没有丝毫人影。
大摇大摆的从清宁宫正门踏进,北冰澈环视一圈后,从屋内的一个阴暗的角落走出一个穿着宫女服的女子,但是若仔细看,却能觉察出她的不寻常。从她走过来开始,一直到站立在北冰澈的面前,北冰澈都丝毫没有发现她身上的丝毫气息,若不是有深厚的内力,又怎会把气息隐藏的如此好。
“怎么?九皇子不认识我了?”
女子再次开口,语气里的戏虐成分让北冰澈感觉到熟悉,这种口气,仿佛在那里听见过。
“原来竟是你!”思虑了片刻,突然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人的影子。仔细想想,虽然容貌不同,但是前日夜里那个神秘的女子的声音,说话的口气都和眼前的这个人这么像,除了她们是同一个人以外,还会有什么可能性。 “九皇子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