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璇,你今天有沒有好一点,"推开门,段心凝双手端着一碗药,身后背着药箱就走了进來。
原本应该是小梅和她一起进來的,只不过她想要告诉宁思璇一些事情,就把小梅支了出去,自己一个人走了进來。
"恩好多了,"就在几天前,宁思璇突然染了风寒,不用说也知道,这一定是她自己的原因。
见段心凝一人拿着这么多的东西,宁思璇伸手就要去接,不过却被段心凝一歪身子,多了过去。
"你可不能动手,万一伤着了,我可是沒有办法和瑞焚交代,我自己來就好,你就安安分分的坐着吧!"
说到这个,宁思璇是一脸的苦涩,做到椅子上,苦笑了一声,自嘲的说道:"怎么可能,他都不想见我了,怎么还会担心我,"
"你可别这么说,瑞焚的心里还是很挂念你的,"见话題又绕到了这个上面,段心凝连忙将她的注意力拉到了自己手里的药上。
"好了好了,别想别的了,你要是心情一直低落的话,对身体,更对你自己现在的病是沒有好处的,快先把这药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喝完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的好消息,"轻轻抬了抬手里的药,段心凝一脸开心的冲着宁思璇说道。
疑惑的看了看段心凝,宁思璇很是好奇她嘴里的好消息是什么?一晃神,心里的话就说了出來,"有什么好消息啊!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好消息啊!"
"哎呀,你别问了嘛,快喝,喝完我就会告诉你了,"
只当是段心凝是在安慰自己,给自己制造着好心情,宁思璇便懂了她的良苦用心,心情稍稍放松了些,接过她手里的药碗,几下子便喝到了底。
原以为段心凝的好消息是不会有下文的宁思璇,却不想她给自己出了个难題。
"思璇,你现在尝试着抬抬你的左胳膊看看,"
"心凝,你开什么玩笑,我的左手怎么可能动的了呢?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关心我左胳膊的状况,可是我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你就别再和我说这些了,"
却不想,宁思璇的话说完,让段心凝不高兴的板起了脸,"思璇,我是一个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我不会那这些來开玩笑,我知道我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看着段心凝这一板一眼的样子,宁思璇也动心了,心里划过一丝喜悦,却担心只喜悦是不是会长久。
听着段心凝的话,宁思璇努力尝试着指挥自己的左胳膊,是她高兴的是,自己的胳膊真的和段心凝说的一般,可以动了。虽然只是一点点,但这却也是一个让人高兴的事情。
"你看,我说的对吧!"这件事情,段心凝之所以这么有把握,完全是因为她在几天之前救看到了宁思璇的左手指,轻微的动了几下,当时的她并不怎么确定,不过在之后的几天她都看到了同样的情况,所以今天她说了出來。
当然,她说出这个的一个原因就是想要给宁思璇一个定心丸,为自己后面的话做一个铺垫。
“是哎……那,那我的手是可以好的意思了吧!”见段心凝肯定的点了点脑袋,宁思璇悬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來,脸上的笑容这才肆无忌惮了起來:“太好了,那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去告诉瑞焚!”
话刚刚说完,宁思璇自己都愣住了,她沒有想到这句话会就这么下意识的从自己的嘴里说了出來,可是一想到现在他们两人还在闹着别扭,她一下子不自在极了,不知是站着还是坐着好。
还好段心凝首先缓回了神,打破了宁思璇的尴尬。
“思璇,其实瑞焚的心里一直是有你的,奕胥前几天刚和瑞焚聊过,这话就是从他嘴里说出來的,我也不是八卦,我只是想说,如果你想要我们帮你,你就得要你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们,不然我们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宁思璇沒有说话,只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纠结了半响,才终于将事情说了出來:“其实,云笙这些日子來,是为了一件事情,就是……要将叶云魈赶下台,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留下的,不过你别误会,我当初想要走时因为我怕自己拉了瑞焚的后退!”
话说一半,宁思璇起身,将自己放在柜子中的圣旨拿了出來,摊开摆在段心凝的面前,继续说道:“这个就是证据,是叶凌景临死前留下的,前几日,叶云笙刚刚搞定的一些大臣,为我们这边拉了一些人马,一激动,我们就握着手庆贺了起來,应该那一幕被瑞焚看到了吧!而我还不知道,便想要让瑞焚帮我们,可惜他正在气头上,所以便成了这个样子!”
听宁思璇说完,段心凝显得惊讶极了,不过让她惊讶的并不是什么圣旨,和他们的计划,跟着冷瑞焚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了,她对于这些东西早已经不觉得惊讶惊奇了,想法,让她惊奇的是冷瑞焚的反应。
正因为他们相处的太久了,所以对于冷瑞焚的性子他们都是很清楚的,只是沒有想到,让冷瑞焚吃醋的居然是这个原因,这的是太大跌她的眼睛了,习惯了冷瑞焚这么多年冷冰冰的性子了,却沒发现他居然是闷骚型的。
“原來是这样,那就好办了!”
轻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宁思璇对于段心凝的‘好办’洗耳恭听。
“其实也沒有什么多大的误会了,再说听你的这意思也不打算走了,那我们这几日就好好的进行复建,过几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在和他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