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干李云妮的身体,乞丐在随身包裹里掏出一卷棕红色细麻绳来,重新给她上绑,这次他把她手脚归并在一起,胳膊贴着腿肚子用绳细细密密的一路绑下来,大腿紧靠身子绑死,并拢一起的上肢和绑臀部的绳结再连系起来扯紧,让她身子朝前半屈着,脑袋也被绳子绑固贴住小腿骨,连她的脚踝脚板也没放过,同样的紧密绑定,这样女尸所有活动部位都被固定上了,这时李云妮的姿势活象只虾米一样躬着,被红绳捆绑得既严实又醒目。
乞丐把一块大号包袱皮摊在地上,把李云妮的屁股朝下包起来,上面团成个口袋,袋口上扎绳子绑紧,整个人都装进了这个包裹里,却单单露出双脚丫子在外面,这当然不是乞丐没算好遗漏了的原因,他把对细巧光洁的嫩脚握在手里使劲的攥紧把玩一番,亲上一口,才起身把她背在身后四周检查了一遍手尾,把自己刚才拉下的渔线捆又拣回来(这个已经给发现的辫子他们用过一些了),把东西都归置回原处,他背着这个春光外泄的包袱,踏上了liè_yàn的归途。
在云海市区的东南街区,有一座楼市泡沫时期废弃的大楼,这幢楼才刚刚封了顶,四面尚未加装墙壁,工程队就撤离了,留下这么个骨架似的楼体结构,已经荒废了大半年,乞丐一路钻巷弄走小路躲躲闪闪的来到这幢楼下,从一人来高的隔离墙上翻过去,里面工地上是一片漆黑,连守夜的人也没有,正因为这样,乞丐早把这里作为自己的栖身之地,他背着包袱进了黑黝黝的楼盘里,沿楼梯拾级而上。
这幢大楼有25层高,乞丐背着沉重的包袱却显得很轻松,一直攀到最高的一层,这里就是他的藏身窝巢。
一般人没事谁也不会爬到这样高的楼上来的,光是体力消耗就很大了,施工队撤走前已经拆除了电梯之类的设备,所以这里虽处市区繁华地区,却反而非常荒凉,在楼面的承重柱子角落上已经长了不少野草,还有一堆没搬走的砖堆,角落里有水龙头,水源倒是没断,一辆轮胎撒了气的手推车歪在一边,车斗里还有一半盛着清水,这就是乞丐享受沐浴的浴缸。
一堆破棉絮烂盆罐就是他的全部家什,这可是乞丐眼里的天堂!
乞丐张前传之李云妮(4)
把包袱放在地上,乞丐大大舒展了一下身子,就往墙角的水龙头走去,有接好的水管,他拧开了,将管口对着自己的嘴“咚咚”就是一通猛灌,他喝起水仿佛没长嗓子眼一样,一下也不停顿,水流直接就流进了肚子,就见他的肚子慢慢隆起,身形很快就象个大腹便便的孕妇一样煞为滑稽,但这可是他行走江湖的独门密技,其中自有极大的奥妙。
他灌了一气才放下手来,拿着水管就朝包袱走,他将包袱袋子拎到自己的铺盖上,一手解开袋口,包袱皮便散落开,高翘着脚绑得跟个粽子似的李云妮展现了出来,他坐在旁边还一边不时灌上两口水,一边把李云妮的裸尸斜靠在大腿上,象赏玩古董玉器一样抚摩着她的身子,这是在给自己助兴呢。
可是就这么会工夫,乞丐的体形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他本来鼓起的肚子已经平复了许多,尽管他还在不停的喝水,而身材开始变得粗壮起来,手臂上原本干枯的肌肉渐渐膨胀,出现了结实的肌肉块,胸肌如同吹气似的鼓涨膨大,整个人仿佛在经历着脱胎换骨的变化,他的尖削焦黄的脸膛变得更近于四方形,皮肤也绷紧,身体里骨节“噼啪”作响,佝偻的腰背已经挺拔起来,才一刻钟不到,他还在灌着,这一通少说灌了十多升水,待他站立起来,几下就把身上破衣服撕掳掉,站在当地的居然是个身高八尺的精壮猛男,早已不复原本那个精瘦枯干的老乞丐形象。
只见他脱净了衣服,光着身子,露着肌肉虬结的胸膛,伸手如拎小鸡一般将李云妮攥着脚踝拎将起来,将水流冲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在眼前先欣赏了一番,再在她胸脯上狠狠亲上一口,在他巨大的阴影中,李云妮是那样的凄凉和无助。
乞丐张把她水淋淋的放在地上,将脚压下往内弯曲,她的手臂给夹在膝弯里以膝着地跪着的姿势,把她“扑通”掼在地上,像掼个麻袋包一样,保持着这副屈辱的跪姿,翘起屁股等待他的临幸,他自己跪在她身后,吐了口唾沫抹在竖起的话儿上,再扶住她撅起的屁股,一挺身就进了她的肛|穴,“咕叽咕叽”地就chōu_chā起来。
他挺动起来很有节奏,按三浅一深chōu_chā得法津津有味,李云妮撅着屁股给他顶得头伏在地上两个肩膀抵着地面扑扑前后蹭着,两个ru房挤在膝盖间压扁了,光滑的背脊上左右环绕着红色的绳索,紧紧的束缚着她美丽的肢体,如同捆绑她灵魂的悲惨命运一样凄厉yin艳,在周围透过来的城市灯光映照下压在雪白的女体身上肆虐的乞丐身影就像魔鬼一样狰狞可怖!
这幢大厦如同骨架子一样孤零零的矗立在一群低层建筑之中,身在搂顶可居高临下俯视这片繁华的街区,已经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