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群恶狠狠的道。他面上虽装得凶恶,但心中却是暗自提防,按常理,这样的环境下,她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必定害怕,如何还能这般镇定,事出无常必有妖,张超群暗暗留意周围,却无任何发现,刚才自己一路行来,也没有觉察到异常,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那红衣小妞笑嘻嘻的道:“我算什么白白嫩嫩了,你若喜欢漂亮的小娘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绝对有比我美上十倍的,你敢不敢去?”
张超群有些傻眼,这话……是从一个妙龄少女嘴里说出来的么?这怎么可能!张超群愈发的警惕起来。红衣小妞似乎看出他的戒备,哧的一笑,道:“亏你还是个cǎi_huā贼,居然连这点胆子都没有,你们宋人都是这样胆小的么?”
张超群没好气的道:“小屁孩,少在我面前使激将法,我不受你激,本大爷就瞧上你了!”
他控马缓缓向前。那红衣小妞儿终于是有些害怕似的,往后退去,她控马娴熟,那匹枣红小马四蹄扭转,就欲逃遁,张超群怎能容得一小屁孩在自己面前逃掉,长身而起,如大鸟一般纵跃起身,右臂往前一探,那红衣少女娇呼声中,身体往后仰倒,顺着鞍子落下马来。
张超群吓了一跳,这细皮嫩肉的小妞儿,若是被马蹄一脚下去,岂不断手断脚,暴殄天物啊!忙伸手去拉她,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红衣少女手中突然银光一闪,向张超群伸出的手斩去,张超群眉头一皱,手掌翻转,轻轻巧巧的在她手背上一拍,一把匕首被拍飞了出去。
“小贱人,竟敢动手!”
刚才张超群若是缩手慢上一分,手指头定然齐齐的被切掉。张超群恼怒大喝,扬手便给了她一记耳光。
少女惊叫了一声,捂着脸叫痛,口中骂道:“南蛮子,你好大胆,竟敢打我!”
张超群冷笑一声,道:“你有病啊,打你算个屁,老子杀了你又如何?傍晚的时候,你杀那一对宋人男女的时候,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吧?”
少女眼中露出一丝惊恐,但口中却是不肯服输,道:“你敢杀我,我就叫我额祈哥杀你,杀你全家,杀光你们南蛮!”
张超群不屑道:“杀我?就凭你?凭你什么哥?老子还怕你不成?给老子起来!”
他伸手揪住少女的头发,往上一提,少女吃痛,尖声叫了起来。
不是超群哥不怜香惜玉,若不是起先看到这十五六岁的小妞儿射杀宋人百姓取乐,说不定超群哥还会“温柔”一点对待她,可是想到这个野蛮小妞儿残忍得毫无人性的手段,张超群没有当场毙了她就算是善良了。
想到那两个死去的宋人百姓,张超群抓住她头发,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喝道:“说!你叫什么,是什么人?”
少女疼得泪水汪汪,哭叫着想用脚去踢他,张超群又怎会被她踢到,伸手抓住她脚,骂道:“小贱人,你若敢说假话,老子红刀子进,白刀子……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眼睛一瞥,伸手捡起刚才那把匕首。这匕首的刀柄乃是黄金铸就,精致异常,刀身也极是漂亮,刀背上的弧度非常具有曲线美。张超群打量了一眼,用刀背在少女的脸上轻轻一拍,道:“说!不然划花你的脸!”
少女脸上冰凉,心底更是冰凉,刚才还在叫痛,刀身贴在脸上的一霎,登时就老实了,双臂撑地,身体往后仰着,颤声道:“我叫波蓝台,我是……是公主,我的额祈哥就是蒙哥可汗,你别杀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金子,给你很多很多的牛羊,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别划花我的脸!”
嘿嘿,果然,是女人都怕自己的脸被弄花了,威胁男人,最好是用男人的小鸟儿,威胁女人,只要弄花她脸,她就怕了。
“蒙哥是你哥哥?”
张超群皱起眉头来,哼了一声,道:“你竟敢说谎,你才多大年纪,蒙哥怎么可能是你哥哥!”
少女急忙道:“不是,不是,额祈哥是我们蒙古话,意思就是父亲的意思。”
张超群骂道:“爹就爹了,什么额祈哥……你说,蒙哥是你老爹?就是天还没黑的时候,那个出来骂你的高个子么?”
“是,是……”
少女忽然狐疑,问道,“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张超群喝道:“关你屁事!你没资格问我!”
眉头一皱,将小刀移到这个叫作波蓝台的少女下巴上,轻轻用力,挑起她脸来,这个蒙古公主虽然刁蛮残忍,但却也不失为一个美人胚子,十五六岁的年纪,花骨朵似的,一般来说,公主都漂亮,基本上就没有哪个公主是丑陋的,毕竟,一国之君王,娶的老婆不可能是个丑鬼,在父母优良的血统,遗传基因必定不坏,生下来的王子公主,又怎么会丑?这小妞儿皮光肉滑,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竟有几分像是当格的那个小燕子,张超群心中一动,脑中的色细胞登时就沸腾了一下,嘿嘿笑道:“波蓝台是吧,蒙古帝国的公主,长得嘛,倒也不差,勉勉强强还能玩玩吧,嘿嘿,脱!”
波蓝台瞪圆了两眼,惊愕道:“你要我脱什么?”
张超群骂道:“你猪脑子啊!你说我一大老爷们,色迷迷的看着你,会要你脱什么?难道要你脱戒指啊!”
波蓝台才不满十六岁,贵为公主,深得蒙哥的宠爱,又精于骑射,此次南征软磨硬泡,蒙哥才带了她来,至于男女之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