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都一样,能不能来点新新的?”欣欣看着,听着,目光中又显出了那种嘲讽的光彩。
郎瑞民立刻放开她,到茶几上拿过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地照着自己的手指就削了一下,鲜红的血液立刻如一条红线直流到地板上,不一会儿就流出了鲜红的一汪。
“你怎这样?”欣欣慌了手脚,忙向郎瑞民要云南白药、创可贴,好久才止住哗哗流淌的鲜血,敷上药后用创可贴贴好,外边又用白纱布包了一层,欣欣又找来两片安乃近,倒完水后让郎瑞民服下。
“你真可以啊!我是逗着玩的,你却当真了。”欣欣把郎瑞民的伤口处理完毕,抚摸着郎瑞民的头说道。
“你让我跳楼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郎瑞民看着欣欣,发自肺腑地说道。
“你呀,真是,不是自残就是自杀,太可怕了,我得走了。”欣欣说着,假意向门口走去。
“美人儿,不,仙女,你若走,我真的要跳楼了。今晚,一见你的眼神,我就离不开你了,真的,你对我的诱惑力太大了,你记住,仙女,你让我做啥都行,包括要我献出我这卑微的生命。”郎瑞民急了,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欣欣面前。
很久以来,自己的追求者不计其数,她早已漠然于男人那些不知和多少女子说了多少遍的所谓的痴情话语,今天,郎瑞民的行动和话语倒使她颇感震撼。
“好了,我不走了。”欣欣把手伸到郎瑞民腋下,把他从地上吃力地扶起来。
“好了,这就对了,我的嫦娥。”郎瑞民忘记了疼痛,立刻像一个孩子一样,用力地把欣欣抱起来轮了好几圈。
“我要洗澡。”欣欣说着,走向卫生间试了试水温。
“你也得洗。”欣欣看着郎瑞民,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索性两人一起快乐快乐。
“我手伤了,没法洗啊。“郎瑞民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欣欣一件件脱着衣服,心都要跳了出来。
“我给你洗,反正我不喜欢脏兮兮的男人。”欣欣身上已经衣饰全无,白花花光溜溜地站在郎瑞民面前。
两个雪白挺拔的峰谷上,一圈粉红色的红晕,小小的粉红色蓓蕾就像两个可爱的小精灵,俏皮地笑着向郎瑞民示威;平坦的小腹下,一撮漆黑的小毛毛规规矩矩点在两腿间那块神秘的交汇点上;两条笔直肥白的大腿修长健美,并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鼓翘的tun部浑圆雪白,以极大的诱惑力诱惑着郎瑞民伸出手去……
更惊艳的是胸处和腰间那些漂亮的文身,鲜艳的玫瑰花仿佛含着鲜露,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惟妙惟肖的蝴蝶仿佛被欣欣淡雅的芳香迷醉,翩跹徘徊着不忍离去。
郎瑞民看呆了,他咽了几口吐沫之后,终于不顾一切地走上前,把手伸向了小小的胸之上。
“真美啊!我从未见到这样的美女。”郎瑞民半闭着眼睛,陶醉着,呓语着,就像一个虔诚的朝拜者。
“来,脱衣服,我帮你洗洗澡。”欣欣说着,帮着郎瑞民脱下了所有衣服。
“哈,皮肤很白,肌肉挺结实,不错啊!”欣欣惊喜地叫着,拉着郎瑞民的宝贝走向了浴盆。
“温泉水滑洗凝脂啊!”郎瑞民笑着,他真没想到,两个小时前还高傲无比的女子竟这样**裸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来,我给你洗,洗完还有事啊。”欣欣说着,撩起温热的水花洒在郎瑞民身躯的中间,又拿起郎瑞民的宝贝轻轻搓洗起来。
郎瑞民虽然阅女无数,可如此角色的女子这样为自己认真搓洗还真是第一次,他早已心痒难搔,哪能把持得住,不一会儿,自己的宝贝便昂首挺直,也和欣欣那两粒蓓蕾一样,傲视一切。
欣欣又排除郎瑞民的阵阵干扰,往两人身上打了一遍皂液,冲洗之后擦干,走出卫生间。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郎瑞民说着,忽然从后面抱起欣欣,快步走向那张华贵的大床。
欣欣是风月老手,技巧自然娴熟,自然知道男人需要什么样的刺激;郎瑞民近年来寻花问柳,阅女无数,经验自然丰富,自然知道什么姿势最畅快,什么体位最持久,两人轻车熟路,酣战起来。
几种姿势下来,郎瑞民知道,自己今天遇上了一位出色的伴侣,什么时候用什么体位,什么时候用什么表情,欣欣都如同行云流水,收放自如,和她**,就像和一位经验丰富技巧娴熟的日本女优恣意欢娱,不想停下来,只想永远地战斗下去。
两人或立或卧,或仰或俯,或跪或坐。一起陶醉,共同放浪,有时如春风细雨,有时似暴雨狂风,欣欣时而蛾眉微蹙,如燕娇啼,时而张口狂呼,如长河破堤,最后,两人都已感觉到,火山喷发的时刻即将来临,于是两人的手迅速搜寻着,相触之后便十指交叉,急切地扣在一起,然后同时用力相握,一起飞入快乐的云端里。
欣欣伏在郎瑞民的胸膛上,她的腰部在郎瑞民的猛烈冲击之下快速抽搐起来,了人们发现,欣欣的胸颈脸等都粉如桃花,娇艳无比,欣欣身上那几处文身更加鲜丽,就像漂浮在彩霞中的卓姿仙葩。
两人一动不动,呆了好久。
“真爽啊,仙女,嫁给我!”郎瑞民紧紧搂着欣欣**的腰身,真诚地说道。
“不,刚才是激|情偶发,不是真情流露,咱俩也不可能成为夫妻的,因为你我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