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老板显然看出了这种目光的含义,仿佛受了多大的侮辱一般,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们,把我给的钱拿回来!”
几位美女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好。
“兄弟,让人见笑啊!男人,拿出的钱还要回去,就好比什么?呵呵,你自己想吧。我想,是爷们儿,又这样霸气,那俩钱即使掉在地上也不会去看一眼。”承业看不惯男子的做派,故意和男子斗起气来。
“你是谁啊这么吹?牛皮吹破了!”男子说着,故意伸手理了理挂在脖子上的粗大黄金链子,顺便露出两个手指上硕大的戒指。
就这一个动作,承业便掂出了对手的分量,肯定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儿,有俩钱也不会太多,真正的财富拥有者是不会用这种可笑的雕虫小技显富摆阔,炫耀自身的。
“兄弟,半天了,请问贵姓?”承业笑笑,想和男子说说话,再斗下去也没意思。
“什么兄弟,你不配!”四大美女的目光刺激了这位河南老板,他不由得气急败坏,对着承业大吼起来。
“现在这年头,老板有的是,兄弟,别太霸道了,让人看不起的!”承业刚想缓和的脾性又被男子激怒了,也大声喊了起来,尤其把“看不起”几个字说得极重。
“你去河南打听打听,这几天各大媒体都在热传,下周b股股票就上市的“安泰”就是老子的!”男子大声喊着,又自豪地扫视一周,心想,也让你们看看,我是何等人物。
“如此而已!”承业笑笑,笑容里满是不屑!
“牛性啥?还‘如此而已’,我看今天你是跟老子较上劲了,不服比比,咱就比此刻身上的钱,如果你身上带的不如我的,你服输给钱,我身上带多少你给多少,敢不敢?”男子还没说自己姓字名谁,只和承业斗着气,几乎破口大骂起来。
“好!从未玩过这个游戏,今儿我奉陪!可丑话说到前头,反之亦然。”承业笑着,目光如炬,看着男子说道,“兄弟,亮牌吧!”
男子从皮夹里拿出几张卡,放到承业面前的楠木桌上。
“你自己加加看,一共多少。”男子笑笑,颇为得意地看看四位睁大眼睛的好奇观看的美女。
“貂蝉,你替我算算,多少。”承业不动声色,叫貂蝉上来。
男子以为承业怕了,更为得意,看着承业,目空一切。
“哇,两千万!”貂蝉惊呼,她真没看到这么多的钱,自己的那张银行卡上最多十万,上次承业给的每人五十万算是她见到过的最大的一笔。
“你的呢,牛啊你倒是!”男子轻蔑笑着,嘲讽地对承业喊道。
“好,你看!”承业从兜里掏出一张盖好印章写好签名的支票,随手填上了五千万的数字和大写数字。
承业又掏出几张,向男子挥了挥:“我可以随意写,一亿五亿都没问题。”
男子目瞪口呆,呆望着承业,半天,才低声嗫嚅道:“你是谁?”
“兄弟,何苦啊!如果没记错的话,安泰的资产不过三亿,还没上市,如果你是一把总裁,你应该是孔总裁,对吗?”承业没有回答男子的问题,而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把孔总的家底都抖落出来。
承业这些日子最关注的是新上市股票情况,对新股背景了解得颇为具体。
“哦,实不相瞒,我只是一名董事,姓谢,今天是替孔总办事的。”谢董不再趾高气扬,低头说道。
“行了,兄弟,按刚才的约定,拿钱吧,把这些留下,再拿三千万。”承业看着谢董,目光犀利。
第四三章 欲治先纵
“这”谢董面露难色,顾不得难堪,吞吞吐吐地央求起来,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
四名女子早已簇拥到承业身边,现在是五对一,谢董孤零零站在一旁,显得特别孤独无助。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承业仍旧微笑,目光依旧犀利。
“我这钱是集团的,大哥,高抬贵手,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谢董元气大伤,底气全无,小声嗫嚅着。
“那哪儿行啊?你不说要带我们的四大美女离开吗?走啊!”想起几人昨夜的疯狂,承业心里的火气又窜升起来,身边的美女也令他气恼至极。
“走啊,你们!跟着这个猥琐的家伙离开啊!”承业转身看着身边的西施貂蝉昭君玉环,大声喊道。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个个吓得垂首顺眼,大气不敢出。
沉寂了几分钟,承业拿出手机,对谢董说道:“我给孔总打个电话,让他来赎你吧。”说着,转身到柜橱上拿出一张《中国股市》的报纸,上边就有安泰集团孔总的电话。
“大哥,饶了我吧,大哥!怪我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你打我一顿,打个半死都行,可千万别给我们孔总打电话,我求你了,大哥!”谢董扑通一声,跪承业倒在承业面前,声泪俱下,哀求不已。
“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要跟从的货色!”承业看着身旁的四大美女,怒声吼道。
“李总,别生气,我们也是说着玩的,谁会跟这种人啊。”貂蝉白了谢董一眼,l着胆子对承业说道。
“是,怎么会呢?”其他三位也齐声应和。
谢董还跪在地上,泪眼汪汪看着承业唯恐承业给集团老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