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烈火中焚烧,只不过柴火刚刚点燃,一时间还不至于烧到她身上去。火堆四周,围了一大群波丝人,口中朗朗有词,象是在念经祈祷一般。
周芷若和赵敏见此情景,骇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而小昭“嘤呢”一声,倒在杨逐宇怀里,吓的昏了过去。杨逐宇忙搂住小昭,看那就要被火焚烧地女子,竟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紫衫龙王黛绮丝。
却说波丝大船见后面有一条蒙古的炮船追了上来,自然感觉受到了威胁,只见有三个穿宽大白袍的人走上侧翼,每人的白袍角上赫然都绣着一个火焰之形。背后有日月之图案。三人面对炮船,背火而立,其中两人身形甚高,一个虬髯碧眼,另一个黄须鹰鼻。左首一人是个金发女子,相貌和华人无异,但眸子极淡,几乎无色。瓜子脸型,约莫三十岁上下。
两条大船虽然平海而行,但之间的缝隙相距也有十几丈远,虬髯碧眼的人隔海大喊道:“尔等何人?为何追我等?”
杨逐宇此时抱着小昭,手捏住她的人中。给他透气。所以没来得及回答。赵敏眼神狡猾一转。嬉嬉一笑:“我乃明教张无忌也,你们见了教主。怎么还不下跪?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地狗贼。连本教护教法王也敢烧,找死么?”她见这些人的白袍角上绣着火焰和日月之形。认为他们明教中人,所以出口唬吓。
她话刚出,哪知那三人丝毫没有惧怕之色,忽然把手高高举起,每人手中各拿着一条两尺来长的黑牌,只听中间那身材最高之人朗声说道:“明教圣火令到,教主张无忌,还不下跪迎接,更待何时?”话声语调不准,显得极是生硬。
“圣火令?什么东西?”赵敏心想:“这三人连张无忌是男是女都不清楚,看来都不是中土汉人,语气语调生硬,说话又文忽忽的好似背书。”想到明教教众来源甚杂,有外邦异族也不希奇,笑道:“三位到底是谁?竟然要本教主下跪。”
虬髯人道:“明教源于何土?”
赵敏一愣,心道:“怎么答非所问!”嘟嘴道:“我怎么会知道。”
这时小昭幽幽转醒,惨声道:“明教起源于波丝。”她见那火烧的正旺,不过不久就要烧到黛绮丝了,急道:“有话好说,你们先把紫衫龙王放下来好不好?”
虬髯人脸色一和,微笑道:“然也,之也!小女子聪之明哉,张教主笨呼。我乃波斯明教总教流云使,另外两位是妙风使、辉月使。我等奉总教主之命,特从波斯来至中土。”他唧唧咕咕,可并不转身命人熄火放人。
这时那女子妙风使道:“我总教主接获讯息,得知中土支派教主失踪,群弟子自相残杀,本教大趋式微,是以命‘云***’三舵使与十大王、前来整顿教务。合教上下,齐奉号令,不得有误不服,你们还不快下跪拜之?”
小昭已经醒了,杨逐宇听妙风使说话口吃有些不清楚,哪里还有心情管它明教总教分教,骂道:“跪你***球,我儿喊你娘的,管你‘三屎’还是‘屎大王’,你们快快放人,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妙风使神情一怔,愣道:“你说话明白点,不要文诌诌的,我太难听懂。”她对中土话了解本就极为浅薄,哪里听得懂这些骂腔。
虽然是要紧关头,杨逐宇也忍不住哈哈一笑,道:“本人说话惯来都是这样文诌诌地的,听不懂就算了。你们快快放人。”
辉月使毅然摇了摇头,摇头晃脑道:“中
妈婆婆,那来这么多的罗唆。黛绮丝是我波丝总教是要接任教主之职的,但她偷偷跑到中土,违背了教规犯下滔天大罪,破了处子之身,不能回到总教接任教主了。哀之,哀之,按照我总教地教规,必须要用烈火焚烧至死,以洗去对我教圣女地亵渎之罪。”
杨逐宇自然知道黛绮丝是波丝明教圣chu女之事,忽然心想:“在张无忌地世界里,那小子是个没本事的软骨头,哭鼻子丧脸地眼睁睁看黛绮丝和小昭被波丝人接走了,连屁也没敢翘一个出来。嘿,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在我身上再重蹈覆辙。”心想到此,叫道:“你这波丝老猫,自己说话唧唧歪歪,还嫌我罗嗦。你们要是敢焚烧了黛绮丝一人,那我便焚烧了你们一船地人。”
那虬髯的流云使听出他话中已带敌意,将两块圣火令牌相互一击,“铮”地一声响,声音非金非玉,十分古怪,叽里咕噜说道:“错也,非呼,中土明教的圣火令在此,圣火令是明教圣物,你们不下跪叩拜,怎么可以还要焚烧别人。你是教中何人,对我竟敢大呼小叫?”
杨逐宇见黛绮丝身下的烈火已经快要烧到她身上,心想不能在多说耽搁,大喝道:“我不是明教中人,不买圣火令的面子。你娘的,不放人,老子就让你呜呼哎哉。”左手倚天剑、右手屠龙刀,单脚在船板上一踏,借力而腾空,飞起两丈多高,凌空飞渡过去。
两船齐头行使,中间相距十数丈,碧海波涛之上、大风呼肆之中,因为船是在移动,若非轻功绝高,常人又怎么能够飞渡过去?风云月三使和蒙古炮船上的赵敏等人都自知没有这个本事,见了杨逐宇如此轻功,先是惊愣了一刻,才均忍不住大声喝彩。只听小昭和芷若、赵敏同声叫道:“杨大哥小心。”
杨逐宇飞到波丝大船上,只想快点解决了风云月三使,然后去救黛绮丝,左手倚天剑一斗,便向左边的妙风使刺去,与此同时,屠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