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各自左右在她两嘤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对着二人挤眉弄眼。
周芷若和小昭神色娇羞,被他揽住腰枝,也逃脱不了,只有任由他又吻又亲。
“嘿嘿!芷若现在是跟定了我了,小昭对我看来也挺有意思,我得找个好时机,好好怜惜她一番。也好让她断了一些念头,全心全意跟着我。”杨逐宇看着清秀脱俗的小昭,心中浮想联翩,他实在爱死了这丫头,心里暗打主意,也顾不得去想张无忌如何了。
就这时,忽然听见茅屋里宋青书大声问道:“陈兄,你怎的这么罗罗嗦嗦,还没有完事?”杨逐宇顿时心中一震。暗想:“咳,咳,屋里屋外,虽然贼,但是我光明正大,可不能和陈友谅相比。嘿,这里只怕不的安宁,现在可不是柔情迷意地时候,可还是别想这些。”转移视线,于是又向屋子里看去。
陈友谅从村姑身体里抬起头来。舌头添了添嘴唇,一脸爽快:“兄弟虽然是个粗人,却也是久经***的老手,说起逛窑子、跑妓院,我可是比回老家去看望爹娘还要勤快。哈哈,干这事儿,就是要越罗嗦才越有趣味、越有情调。”
宋青书一直不转身,好象害怕秽的画面,不屑一啐:“这等货色,草草了事也就算了!越罗嗦只让人越恶心。我真是看不出有趣在什么地方。”
“哈哈,宋兄出生名门正派,性格清高不凡。心大眼界高,自然是瞧不起这等货色。不过兄弟我可是乞丐一个,品位平常,也没什么讲究,只要见洞就进。呵,宋兄且先忍耐一下。我尽快早些完事就是。”陈友谅并不为所然。嬉嬉一笑。双手压住一对巨ru,又捏又挤。哇哇叫了几声,低下头去,伸出狗儿一般的舌头,又继续吃他的冰淇淋。
宋青书却似乎大是等不急了,背靠着墙,连连催促:“既然见洞就进,那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快点。”
“宋兄别急,我最近yin欲过度,身体有点虚,前戏做的不足,老二哥还没抬起头来呢。”陈友谅见宋青书催得太急,干扰了他的激|情,不禁有些不耐烦,只有老脸一红,尴尬的说了原因。
“什么前戏后戏,这又不是看黄梅戏、唱京剧,脱了裤子,直截了事不就完了!”宋青书神色一愣,一脸茫然。
“那是、那是。可我现在脱了裤子,也完不了事。”陈友谅讪讪一笑,有些不要意思,说完之后,忽然眼睛一溜,大笑:“咳,咳,难道宋兄不知?只有做足了前戏,才能玩到情欲激射之后、并且还可以后劲十足。”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宋青书脱口便答,但一想到自己也是一大男人,这一方面的知识输于别人,就好象“能力”也要输于别人一样。刚回答后就觉得失了面子,随即又身子一正,胸膛一挺,凛然大声道:“我厉害着呢,在自己心仪地女子面前,从来不用做什么前戏,只要心中一想,直接便一柱青天、就情欲激射了。”
“哈哈,哈哈,宋兄只
女一眼便就要情欲激射?”陈友谅忽然立起身来,捧是遇见了极为搞笑的事情,竟然连“活儿”都忘了干。
宋青书并不知道那‘情欲激射’的含义,还已为是‘很猛很强悍’的意思,嘿嘿傻笑几声:“那是当然!”
杨逐宇见两人对话到这里,急忙忍住暴笑,心道:“哈哈,宋青书这笨蛋,原来这么衰!只看美女一眼,心中一意yin,就要一泻入注,天下第一衰男,看来非他莫数。”这时候只有周芷若和小昭一脸迷茫,也不懂什么‘前戏’‘后戏’,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讶语,不过均是暗想:“他们这些流氓,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陈友谅好不容易止住了大笑,忽然定定看着宋青书,似笑非笑:“宋兄,我敢保证,你还是一个处男。哈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宋青书大吃一惊,象是被雷劈了一样,再也站立不住,急忙转过身去大声惊问。
陈友谅嬉嬉一笑,语气中十分有把握:“从你说话这么单纯,明眼人一看便知。哈,宋兄休要瞒我。”
宋青书以前在武当山的时候,武当派规矩极严,不许任意胡为,不能轻佻放任,哪象丐帮那么散乱,进窑子逛妓院、自由随便!加上他是第三代大弟子,武当众弟子都以他的行为为规范、做榜样,张三丰和宋远桥等对的他行止举动更是时时关注、常常提醒,稍有不适,便立时提醒。所以宋青书虽然看似举止潇洒、外表俊朗,在江湖上是出名的美男子万女迷,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一个纯情小处男。
宋青书被陈友谅一言道出他最隐秘的隐私,想到自己二十多岁还是处男,并且被人当面戳穿,比起在大街上被tuō_guāng了、展示luǒ_tǐ还让人羞愧,他此刻一脸通红,惭愧无比,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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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见他神态忸怩,一脸窘困,嘿嘿摇头一笑,说道:“宋兄不必害臊,你在武当山这么多年,被一群老古板道士管得又死又严,哎,看似潇洒自在,其实却是一只笼中困鸟,行为不能自由,活的毫无乐趣,真是苦了你白白浪费了这许多年的大好青春,所以这也怪不得你。”他心思狡猾,一言就说到了宋青书心底的伤心处。
果然宋青书脸色一沮,大叹了一口气:“知我者真是陈兄呀,我这人其实最不喜欢清淡的道教生活,这些年在武当派表面看是风光,其实处处不能自主,确实如笼中之鸟,实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