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熠越看越激动,他惊讶道:“这是洛儿写的?”
“这是洛儿近一个月来的学习成果!”邱震答道,满是与有荣焉的笑容。
北堂熠放下手中的字,几步走到书桌边,提笔在空白的宣纸上写下:“天道酬勤”四个大字。
提起来晾了晾,放到邱震面前:“老哥你看我这几个字,写得怎样?”
邱震顿时瞪大了眼,见猎心喜得拿起仔仔细细得看了起来,突然一拍腿大喝一声,吓了苏锦洛三人一跳。
“好、好呀!”
北堂熠严肃的脸上,眼中浮现了些许的笑意。看着邱震有种引为知己的感觉,道:“那老哥觉得我来教两个孩子书法,怎么样?”
“好呀!兄弟的字写得比我大气多了,洛儿和小楠能够跟着你学自然是好的。你也别叫我老哥了,我姓邱,叫邱震,今年六十二,应该比你大几岁。你就叫我老邱或者是名字都行。这是我妻子,傅瑜!”邱震干脆地说道,苏锦洛惊奇地看着,没想到外公还有如此爽朗的时候。
北堂熠眼中也带着笑意,可脸上为了挤出笑容来,显得反而有些扭曲。最后,他干脆不笑了,就这么板着脸说道:“邱哥,我叫北堂熠,今年五十八。这是我妻子阮清语!”
苏锦洛三人就这么看着因为一副字,邱震和北堂熠居然论起兄弟来了,不禁有些傻眼。
最后的决定是,上午苏锦洛在习武之后,吃了早饭,就跟着北堂熠学书画,学围棋。吃过午饭再回家,午睡之后学医术,学古琴。
听到苏锦洛还要学古琴之时,阮清语还有些咋舌,想着这么小的孩子要不要劝邱震不要让她这么辛苦地学这么多。不过看着苏锦洛一脸坦然的样子,暂时就将到最边的话给压了下去,等她不想学的时候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亮苏锦洛三人就起来了。她提着昨天外公准备好的一方上好的澄泥砚,向山上走去。
“阮奶奶!”苏锦洛仰头,就看到等在院子里的阮清语。
阮清语也立刻堆起了满脸的笑意,还未等苏锦洛反应过来,就将她抱在了怀里。“洛儿,你终于来了,奶奶等了好久了!”
苏楠和邱思睿傻眼得看着已经抱着苏锦洛快步走在前面的阮清语,任凭他们俩怎么追赶都追不上,不仅心里佩服,同时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地学习。
北堂熠就在厅内等着,山上的清晨微冷,旁边的茶几上,一壶清茶冒着袅袅青烟。
“时间不早了,快点拜师,开始正式地学习!”
一看几人进来,北堂熠说道。
阮清语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么急干嘛,几个孩子刚上来,气都还没有喘匀呢!”
北堂熠顿时一咽,他那不是看她一大早地就在院门前望着,急的嘛!
苏锦洛三人闷声偷笑,看着严肃的北堂爷爷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休息了一会儿,北堂熠、苏楠和邱思睿做见证,苏锦洛的拜师礼正式开始。
阮清语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和北堂熠一样严肃,坐在上方,下方放着一个蒲团。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苏锦洛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接过北堂熠递过来的茶,高高举起:“师父,请喝茶!”
“哎!洛儿乖!”阮清语终于装不住了,赶紧接过茶,眉开眼笑起来。
一口气将茶给喝完,她赶紧拉过苏锦洛,揉揉她额头微红的印子,有些嗔怪道:“疼吗?快让我看看,额头都红了。意思意思就行了,干嘛磕得这么用力。”
苏锦洛小脸严肃,一脸郑重地说道:“拜师要诚心!”
“你呀!”阮清语无奈地点了点她的脑袋,“来,这是你师公!”
“师公!”苏锦洛望着北堂熠,眨巴眨巴眼睛,叫道。
北堂熠耳根微红,被人叫做师公的感觉真是奇怪。他偷偷地看了阮清语一眼,回头正好撞上苏锦洛的眼睛。顿时愣了一下,不自在地别过头,轻应道:“恩!”
阮清语继续说道:“你还有七个师兄,不过他们都是你师公的弟子。因为师父的武术要求特殊,必须是身子骨天生极为柔韧的人,一直以来都没有合适的人选。本以为这辈子是没有徒弟的缘分了,没想到晚年来这里修养,幸运的遇上了你。”
“能够遇上师父,也是我的幸运!”苏锦洛坐在阮清语的怀里,仰着头,认真地说道。
有些感叹的阮清语立刻就笑了,捏捏她肉呼呼的脸道:“洛儿真会说话。你师兄是大人了,都很忙。不过过年的时候就能看见了,到时候师父帮你叫他们送礼物!那都是一群臭男人,好不容易有个小师妹,得让他们宠着才行。”
苏锦洛嘴角抽抽,被阮清语往地上一放,就往电话扑去。
北堂熠无奈地看着说一出是一出的阮清语,将她哄了回来,将苏锦洛塞进她的怀里,腿进了她的练功室。
苏楠和邱思睿摸了一把额头没影的冷汗,真为苏锦洛前景堪忧。好在,他们也不期待她学成一个女超人,只要她身体能够锻炼好一点就达到目的了。
北堂熠拎着两人来到院中,看了看宽敞的院中,说道:“你们今天先围着院子跑,能跑多久就尽量跑多久,我给你们测试一下耐力。”
苏锦洛被阮清语抱上了二楼,进入了一个如舞蹈室一般,三面都是镜子的房间,地上铺着一层胶质的软垫。将门关上,阮清语拿了一件显然是为苏锦洛准备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