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假期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弥天大雪中到来,那天早上密集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在了整个霍格沃茨,城堡的大门前也渐渐的积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让大半世界都染上了纯白无垢的颜色。
因为这是今年以来最大的一场雪,这一度让所有准备回家的小动物忧心对他们的离校造成了直接性的影响,好在霍格沃茨早有准备,火车准时发出。
火车里满满都是暖气,外头太冷,被这暖呼呼的小小车厢包围了好一会儿,不久前被冻得面色青紫的小动物过才终于恢复过来,车厢里说话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一时间整列火车都显得热闹了起来。
哈利、罗恩和赫敏坐在了级长车厢——作为魁地奇球队的队长,他也享有这样的待遇,级车厢最好的一点是这里比较隔音,在漫长的旅途中让级长们得到充分的休息,级长们只要在轮值期间做好对学生们的工作就可以。
说起来以前罗恩与和赫敏做级长的时候,哈利无暇观察两人的工作,只知道级长有自己的权力,后来他在霍格沃茨教书才发现,虽然表面上四个学院还是有一定程度上的分化,但是四个学院的级长相处起来还是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了融洽与和谐,让哈利稍稍有些意外的是,在罗恩与赫敏当职的现今,其实级长们也是这么做的——比如刚刚罗恩与赫敏的上一手巡逻人员是马尔福还有帕金森,四人交接工作异常的顺利,根本没有任何剑拔弩张的场面发生。
好像还挺意外的,马尔福与帕金森交接完以后就出去了,甚至没有对哈利冷嘲热讽几句,看起来特别的低调。罗恩与赫敏出去巡逻的时候,哈利是一个人坐在包厢里,直到两人回来,都没人进来打扰他。
没有了罗恩与赫敏,车厢里立刻安静下来,不过哈利也感觉不到寂寞孤单冷,因为斯内普正“陪”着他说话。
不过是没见几个小时,哈利觉得自己对斯内普的思念正在不断的加重,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把斯内普抓到包厢里来,尽管他也觉得这样的想法不可思议,但因为这些天下来他的症状越来越重,他对此也渐渐的习惯了,面皮也越来越厚。
罗恩与赫敏不在,哈利主动在大脑里“骚扰”斯内普,得到了斯内普积极的回应。
至于两人到底在腻歪什么咱们也就不直播了,总之在罗恩和赫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某人面红耳赤、眉目含春的一面,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阵暧.昧却可疑的气氛,哈利耳尖通红,在两人看过来的时候还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装出一副怕冷的样子。
“有人来过吗?”
哈利摇了摇头,又把自己的围巾围得紧了一些:“除了你们,还会有谁来?”
“可是你的表情,”罗恩狐疑的看着哈利,“好像是在害羞……”
哈利:“……”
“我刚刚因为太冷喝了热茶,”哈利举了举手边已经变冷变空的杯子,“你的眼神有问题。”
罗恩的表情已经充满了怀疑,他左顾右盼的在整个包厢里看了一遍,双手在虚空中抓了抓,哈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以为我会把隐形衣借给别人吗?”
“比如说斯内普?”赫敏冷不丁的说道。
罗恩也想起来了:“斯内普曾经拿了你的隐形衣,那一次是不是你给他的?”
两人一起看着哈利的时候,哈利总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他眨巴眨巴眼睛,决定装糊涂到底:“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斯内普什么时候拿了我的隐形衣?你确定那不是隐形斗篷吗?”
斯内普的确有一件隐形衣,他那还有活点地图,这都是以前的他留下来的东西,这俩玩意儿还能用,哈利觉得只要不把这两种东西同时拿出来,它们的力量还是能够保存下来的。
罗恩被哈利这理直气壮的反问给逼退了,那一天虽然斯内普的气势迫人,又说了一些特别奇怪的话,但他们的确不能确定那天斯内普是拿着隐形斗篷诳他们的。
这个话题在哈利的消极抵抗下很快结束,罗恩生理上有需要,于是在回来没有多久就急匆匆的从包厢里跑到了解决的地方,此时包厢里只剩下哈利与赫敏。
褐发女孩显然没有罗恩这么好打发,她直勾勾的看着哈利,看上去欲言又止。哈利被她这样的目光看得忐忑万分,想要知道,却偏偏知道女孩一说话,或许就是他不想讨论的问题。
赫敏一直没有说话,于是哈利也硬着头皮没有开口,但赫敏的目光太刺眼了,哈利想了想,正准备找一个安全话题的时候,女孩开口了:“哈利,你现在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自从那一天哈利默认了他受到伏地魔影响以后,他也经常给赫敏与罗恩报告自己的病情,这样他才能经常去斯内普那接受“治疗”,最近一次哈利给两人作报告是在一个礼拜以前,但看起来赫敏对之前他的“报告”似乎并不大满意。
见哈利没有立刻说话,赫敏追问道:“有好转吗?”
哈利摇了摇头,“斯内普和邓布利多说应该没有加重,至于有没有好转……他们也说不好。”
“你确定你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吗?”赫敏担忧的看着哈利,这人看起来很健康,虽然身高不及罗恩长得快,但能吃能喝能睡,他有经常做运动,所以比起其他喜欢宅的小动物们要健康的多,赫敏这一个学期以来也的确没见过他因为伤疤疼痛而发生昏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