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魁很是尴尬:“呵呵,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我也不知道....恩...我看,我想,等等,我想想,想想就告诉你们。”在屋子里来回转转悠好久,王魁说到:“无论我们要在那里落脚,我想我们都要先有个身份,那么住下来我们也能放心点,我看我们全都并入依依的户籍好了。就说是依依的远房亲戚投奔,出生地嘛就用你们家乡,免得麻烦我也和你们一样好了,反正你们那里早被大水冲没了,他也查不出什么来。至于官府这边使钱就可以,问题到是不大,这事就依依去办,大洪你和依依一起,给你们二十两银子应该够了。斌子,你跑跑城里的点,给每个人都置办几件衣裳,方便出门的那种,而且要越普通的越好,财不露白嘛。我去给大家置办几件防身的物件,剩下的事我们晚上再合计合计。”
经过思考,王魁决定想到什么做什么,谁叫自己没经验呢,还好看到斌子和依依到是没有什么意见,他也就放心了。很快大家就分头行动了,新的一天开始。
置办防身的物件自然就是去铁匠铺买几把兵器,这年头,行路的安全可不怎么好,虽然易城极其周边的治安还算可以,但是远离城镇以后,小伙的盗匪或强盗还是有的。从平民区度步朝自己知道铁匠铺走去,沿路没什么可观的,都是些破旧的房屋和衣杉褴褛的住户,都是些穷苦人而已。“我打死你,看你还敢偷...还跑?...站住...”忽然一个声音传来,随后,王魁看见一个中年人从前方一个拐角串了出来,后面跟着两三个大汉,一瘸一拐,没跑几步,中年人失去重心摔到在地,大汗们迅速把他围了起来,王魁和其他人一样站到了外围看热闹,后面的自然是拳打脚踢漫天漫骂。好一会,大汉门似乎也打够了,总算停了下来,其中一个骂到:“哼,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学什么不好学偷,今天绕你一次,便宜你了。”“恒哥,绕了他?起码废了他手。”“算了,给个教训了事,惹上官府就不好,那群强盗....”“那好吧,我踢死你个不要脸的。”骂骂咧咧的三个人算是放过中年人。
这样的事其实在城西常常生的,王魁自己都尝试过的,更别说看到过的那就更多了,别忘了他可是个乞丐。所以王魁倒也没有管闲事的打算,不过就在王魁准备和其他人一起散去的时候,王魁听到一个哭泣的声音,低沉而沧桑,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被打的中年人,王魁现他手里拿着的竟然只是两个包子,回想刚才的情形,被打的时候中年人一直保持跪地匍匐的肢势,看来是为了保护这偷来的两个包子。不过王魁好奇的却是他为什么哭?要知道就刚才被打的时候,这个男人貌似还是个很有骨气的主,连哼哼都没哼一句,现在却死死的将头埋进胸口痛苦的哭泣起来。一直看到中年人擦了擦脸上的泪,起身低着头离开,王魁才想起继续走自己的。
到不是王魁想要跟踪中年人,而是恰巧中年人离开的方向与自己的相同,看着这个肩背有些佝偻,双手垂立一瘸一拐前行的背影,那么孤单和落寞,忽然王魁想起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不久之后,也是那么消沉和绝望,不知道这个似乎三十出头的男人背后又有什么样的故事呢,也许比不了自己的离奇,可是也许比自己的更悲惨吧,王魁这么想着。
王魁跟在中年男人后面没有走出太远,这是一个拐角,那个男人从这里拐弯进了一个胡同,犹豫一下王魁还是压下好奇心,没有跟进去,悲惨的事太多了,‘自己不是菩萨救不了世人。’王魁这么跟自己说到。“娘,娘啊”不过就在王魁没走两步,一个吼叫声从胡同扩散开来,引的行人们纷纷驻足。“他为了母亲?落魄的孝子?”王魁也停了下来往想胡同口喃喃自语。“哎,孝顺的男儿,估计也坏不到那里去吧!”转过身,王魁对着空气说到,随后走向胡同。
一个男人跪在一个老妇面前身体颤抖的厉害,而老妇人紧紧闭着眼身子靠着墙角,腿上盖着一张席子,这就是王魁在胡同口看到的。走进去,王魁现不妙,老太太脸色白一动不动,似乎已经“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要活下去,这里一点钱送老人一程,让老人家走好吧。”看着男人眼泪一直流着,却哭不出声,王魁不知道能做什么了。本来王魁以为病重,给点药费帮一把也就是了,毕竟自己也算个有钱人了,没有遇到就算了遇到了就帮帮也没什么。随想来人却去世了,也只好拍拍这个脸旁消瘦的男人安慰一下子,王魁放下一两银子。脱下自己的衣服,中年人慢慢的将母亲的脸盖了起来,看看地上的银子,又看看正起身站起的王魁,直到王魁离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