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啊,我怎么都可以。”
于是走进面店,招牌菜各自要了一份,呈上来的是一碗带着牛腩、牛肚的面食,肉炖得很软烂,味道浓郁,配上一杯冻nai茶或者冰红茶,在这九月的下午,享受这样一份美食,两个年轻人吃的热火朝天,满意极了!
“小小,我昨天和琪琪去看了一场电影,美国片,倍儿打!里面有个男的,哎呦我cao!壮得简直都不是人!叫什么来着?叫阿诺……我也记不清楚,反正倍儿壮倍壮的!怎么样,下午没事了,咱俩也看看去?”
“行啊,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听不懂叫什么。”
卢利真觉得好笑极了,看了半天看什么呢?居然连名字也不知道?问道:“是中文的还是什么的,你听得懂英语吗?”
“听不懂怕什么的?看打架就行了呗。那哥们手里拿一把大宝剑,逢人就砍!哎,你猜怎么样,里面还有亲嘴儿呢!哎,我cao,可是真亲啊!”
卢利轻笑起来,“干嘛,看了一遍还看不够,非得再进去看看人家怎么亲嘴儿的?”
“这怕嘛的?”胥云剑嘿嘿一笑,说道:“小小,咱们哥俩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不瞒你说,我现在想想,当初的事情,有点怪对不住人家范美帝的,而且吧,你猜怎么样,我有时候挺想她的,特别是当年在商家林的时候,我们俩在炕上……”
“你嘴下留德吧。这都过了多少年了,怎么又想起来这种事了?”
“这不就是和你说嘛!”胥云剑招招手,示意侍者过来,结清的款项,二人站起来,举步向门口走去;还不及走到门口,迎头走进四五个人来,为首的一个身材高大,原本蛮周正的一张面庞,鼻梁上贴着膏药,显得古怪而好笑,看见两个人,顿时一愣:这两个人看起来好面熟啊?
卢利倒是先一步把他认出来了,正是当初在渣甸坊的时候,胥云剑和他吵嘴,自己代他出头,把他打了一顿的那个家伙!在这里偶然相遇,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实在不愿惹祸,微微侧身,避开了对方的视线,“哎,小小,走啊,怎么不走了。”
胥云剑的一句国语露了馅,对方的男子猛然把他们想了起来,啊哈一声叫,伸手一拉卢利的肩膀,让他被动的面对自己,“原来真是你们两个冚家铲!我左搵右搵搵你唔到,估不到今ri……”
店内外众人同时一愣,男子的伙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纷纷围拢过来,“忠哥,咪嘢事?佢係边个?”
忠哥用粤语哇啦哇啦的叫了一通,这下随行的几个人明白过来,“就是你啊,上一次打伤我们忠哥的就是你啊?小子!这笔账你想怎么算?”
卢利真觉得无奈极了,好端端的到这里来干什么呢?“算什么?当初要不是你们不开眼,欺负我们大陆客,也不会让我们小小把他的鼻子打歪了?还算账?回去和你师娘再连两天,然后再出来现世吧!”
胥云剑的一番话说得对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大多听不懂,“讲咪嘢?”
“唔知。”
卢利拍了拍胥云剑的肩膀,上前一步,“这位朋友,上一次的事情纯属误会,我固然是急躁了一点,你也未必一点错都没有,对不对?当ri我这个哥们撞了你一下,你张口就骂,举手就打,这不显见是在欺负我们是大陆客吗?”
“废话少说!废屁也少放,现在问你,你打我那笔帐怎么算?”
“我……我没钱。”
“没钱也行,让我们忠哥亲自出手,把你的鼻梁也打歪了,这件事就算了了,怎么样?”
卢利微微一皱眉,摇头笑道:“我没有白白让人打而不还手的习惯和经验,不过上一次的事情,我们两个人总算是各错一半,这样吧,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在这三分钟之内,我绝不还手,让你打我,不过你要是打不到我,可就不怨我了,怎么样?”
“干你娘……”忠哥身边的一个伙计只骂了三个字,迎头就挨了卢利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得这家伙嗷的一声惨叫,原地转了个圈!和当ri的忠哥一样,这个家伙甚至连谁打他的都没有看见,捂着脸蛋哇哇大叫!“边个?边个打我?”
“说话便说话,骂粗口不行!”
卢利的动作真是快的令人咋舌,骂街的男子站在同行的几个人中间,在这样的环境下,本来最不容易被击中的位置偏偏就被打了一个耳光,等到他分辨出是对方动手,更是咆哮不绝,“我**你个老……嗷!”
卢利迎面一个通天炮,这一下比刚才的一击来得更加凶猛,这家伙像给人撞了一把的不倒翁一样,上身向后一扬,嗷的一声惨叫,再站好时,已经是鼻血长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捂着满手的鲜血,一溜烟的找地方处理去了,“你……”忠哥又惊又怒,真想不到这个大陆客的动作会这么快?连续两次当着自己的面打人,自己却连阻挡都做不到?“看你今天,是故意落我的面子喽?”
“你谁啊?我们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落你的面子,你配吗?傻逼!”胥云剑狗仗人势,毫不留情的大声奚落着。
忠哥的腮帮高高鼓起,显然是动了怒气,但鼻子上的伤患隐隐生痛,却又不敢莽撞,“你……你是谁?”
“我叫卢利。”卢利老老实实的报上自己的名字,说道:“你要是没有旁的事情,就请你让一让,我们要走了。”
“走?走去边?我们忠哥还没让你走呢,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