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拽扯着李朗就朝外走,到了门口,突然觉得不对,看了看李朗裤子处的湿濡,转而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给李朗包上,这便朝外走去。将自家的马给牵出来,李敏先将李朗放到了马上,这才亲自上马,身后闽坚问他们做甚去,李敏看到李朗一阵紧张,李敏深吸口气,笑着回道,“朗儿马里娃给摔伤了,我去镇子上拿些药给人里娃送去,朗儿惹得祸得让他自己去消,我们先走了,你看好家。”
话声一落,马匹绝尘而去。闽坚望着一路踏起灰尘的骏马,歪着头不解起来,要赔礼道歉,也不需要这么急啊。刚才还在屋子里面嚷嚷,不会是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吧。
一路上李敏半声不语,李朗在马前面,紧窝在李敏的怀中,感受着马背的颠波,同时觉得紧紧抱着自己的李敏,异样的严肃。平时的哥哥过于冷漠,哪怕是待自己好,也是不动声色的。可是现在,李敏像是更冷了,可是李朗却觉得这时候的李敏,无比的温暖。
到了镇子上,天色渐渐地暗下来,李敏面色阴沉无比,朗儿失、禁的情况在他心里生起无限波澜,这个病必须得尽快看,他最怕这件事情会影响到朗儿的以后,朗儿现在还小,长大了以后娶妻生子,若有这个毛病,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有兴福。对于一个男人来讲,那方面若是不行,与死了无异。尤其是看着美人当先,却不能做。李敏并非把事情想歪,这件事情是人之天性,朗儿不能在他手里养歪了。
李敏找了先前那家给念祖看病的郎中,将事情简单给郎中一说,那老头率先捻起了胡子,上下打量着李朗,把李朗的脑袋都看进了胸膛里。
“到底怎么样!”李敏焦急地问道,他真恨自己不懂医术,若是放在现代,到底不会这样令人忧心忡忡。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先把伤处露出来,让老夫看看。”老头儿说道。
“不要,我不要……”李朗小声说道,拿手捂着自己的裆处,又是害羞又是痛苦地直往后退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不要!不准!”李敏扯住李朗,硬是扒了他的裤子,猛地一下,只看到李朗的小豆芽整个粗肿了起来,有两三手指粗细,小腹处也高高耸起,看得李敏眼珠子猛地血红起来,手中死死地捏住,身边的李朗顿时疼得颤抖起来,声音也低弱下去,“哥哥,我疼,我疼啊……”
李敏蓦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是把李朗给捏疼了。
郎中朝李敏看了一眼,吩咐道,“你抓着他,别让他动,我诊看一下。”
李朗一听说,当即在他哥哥的钳制下便没命地挣扎起来,口里嚷着不要,四肢不停地踢腾着。
给小孩打针的时候,一般的小孩子都会哇哇大哭的。
李敏认为这很正常,当即双腿夹住李敏踢动的双脚,两只手臂死死地钳住他的双手,直到郎中看完之后,李朗也没力气再挣扎了,瘫成一团,由李敏紧紧地搂在怀中,不时地低声安慰。
郎中见了,晃了晃脑袋,“被人打的吧?我先开一些消肿的药,待一周期之后,你再带他来诊治,到时候好方便我换药。”
李敏伸着脖子,认真地听话,不时地点点头。
朗儿许是害羞,挣开李敏便跑了出去,见朗儿走了,李敏把心放了下来,沉声问郎中道,“我这弟弟,以后不会影响夫妻之间的生活吧?”
“何谓‘夫妻之间生活’?”郎中不解地望着李敏,在看到李敏皱着眉头,想了一圈后,终于吐出俩字:“人道!”
“这个不一定啊。”郎中困苦地说道,点着手中的药方,“待治好后,再过两年看看。十二三岁,即可娶妻生子,到时候再说也不迟。只是,这孩子伤在此时,正值发育之刻,难免会有影响,依老夫看,再给你开个药方,好调理一下他的……”
“谢谢你啊,不用了。”
李敏起身将银钱放在桌上,急忙拿过郎中先开好的那个药方,这便不肯再多逗留。
他的心里面却有一个疙瘩,看来朗儿确实是伤到那里了,只不过在这落后的古代,是没办法细细查看的,只能等到朗儿长大娶媳妇之后,才能看出来。至于郎中又要开药,李敏认为那不过医家们敷衍之径,白花了钱,还治不好病。况且,在那郎中的手中,确实也无法保证朗儿以后一定会痊愈,一切要看朗儿的造化了。
兄弟俩回到沐水村的时候,已经早过了晚饭,马儿到了临院,后面还跟着一龊诤鹾醯暮谟白樱黾岫ㄇ缫豢矗谷皇悄峭繁印t倏蠢蠲簦嘧帕酱蟀┏庾呃矗罾试蚴谴雇飞テ赝肪臀呀葑永锩妫厣狭嗣拧
“敏儿,发生了何事?”闽坚直问道。
李敏面色不太好,一路风尘的,黑夜之中,多亏有斑斑送他们回来,否则那叫唤着的狼又要饱餐一顿了,他进了灶房,便割了块肉,放到架子上烤,对闽坚说道,“闽大哥,你看着肉,过一会儿熟了喂给斑斑吃。我先把饭热热,让朗儿行吃了,过会煎药。”
“你是给谁买的药呀?”闽坚看着他手中的纸包,满面的不解。
“朗儿病了。”
“什么病?”
闽坚这话一问出,李敏便垂下了眼睫,半晌才幽幽说道,“风寒。”
“我看朗儿也没有打喷嚏啊。”闽坚不解地朝朗儿所在的屋子望去,很是纳闷。
“重症风寒,都不会打喷嚏的。”李敏轻声解释道,眉头却皱得愈紧。
朗儿还是小孩子,这倒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