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他抚了两下,声音柔和却没有任何温度“…那时你亲口对我说过‘如若你还活着…’,那么我活到了现在…”
“我不认识你—!”暖暖的声音有些尖锐,至少她猛然推开抚在脸上的那双手时颤抖的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明明那么激烈的反对,可是脑子里还是有一个场景。
天际接近远山的地方,火红一片。一个人的身影,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有些稚气,满身是血的躺在一辆几乎面目全非的轿车里,带着血的手拿着使劲往外爬的女孩子,声音弱弱的叫着“暖暖,不要离开,我怕…”。
瞳孔紧缩,眸子里如见鬼般的惊恐,顾暖兮捂着头,看着眼前的男孩子,全身颤抖“你是谁?!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她惊恐的挥舞着手想要去推他“你走开!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你又要我走么?”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说“暖暖有些人和事不是自己想起便没有意义…”说着,他转身往外走,到教室门前顿了顿“…这一次,要死我们一起,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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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原本应该消失的人,再一次出现在生命中的时候,不一定都是惊喜。
那些原本就已经忘掉了的人,再一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不一定会惊喜。
有一个原本是死掉了的人,再一次看见的时候,一定只会有惊而不会是喜。
暖暖,那些丢掉了的记忆,那些本该有的记忆,那个本来就存在的人,是时候回忆起了。
那个人,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那时,他说:暖暖,我怕,你守着我好不好?
023°他说:暖暖,这是我拿命在轻贱自己
023°他说:暖暖,这是我拿命在轻贱自己
一种信念强得让人害怕的存在,伯西称之为执着,暖暖说那是偏执。
他坐在窗框上,轻轻的晃动放空的双脚,俯视着整个校园,回头,对上身后惊恐得紧缩起瞳孔的双眸,眼中是让暖暖觉得他随时便会像小鸟一样跃向空中的无谓。可是暖暖知道,小鸟跃向空中是为了飞翔,眼前的男孩子跃向空中,那是在找死。
他的嘴一张一合,像是在回忆般诉说“暖暖,一条命换你一天,你说好不好?”
……
……
安茗司带来的故事不会就那样轻易结束,就好比人生,不会说完就完。
这几天,伯西躲着暖暖,状况不减却有加强的趋势。
暖暖心里难过却没有任何动作,私心里她自己也觉得伯西是应该离她远一些。
暖暖总想,那么优秀的伯西,那样耀眼的少年,那个干净的男孩子,应该离自己远一点,再远一点…
知道有安茗司存在后,暖暖便隐隐的觉得,这个高中可能会比想象的要难过。
分班已经三天,她没再见过安茗司,更加没见过伯西。
只不过,有关他们的话题却从来没少过。
两个立于学校顶端的风云人物,一个阳光干净温柔,另一个阴郁纷杂暴躁。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都是女孩子喜欢的类型,几乎分别占了学校的半边天。
暖暖想,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再和自己有什么纠葛。
暖暖总在想,如若卡尔哥哥还活着,那么这学校又会是何种境地?
也或许,伯西便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惜,一切都是妄断的遐想,去了的人回不来。留下的人,还得带着那些抹不掉的记忆活着。
刚到班级暖暖便被教师内的景象吓到。
人群拥堵围绕着的教室后方那个放了垃圾桶的位置,窗口上隐隐约约的身影。
似是带着一种强烈的感知,窗口上的人缓缓扭过头来对着人群外不易被察觉的身影勾唇一笑。
他说“暖暖,你过来”。
暖暖心口的位置微紧,带着几近压抑不住的怒意“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样危险的动作?!
他坐在窗框上,轻轻的晃动放空的双脚,俯视着整个校园,回头,对上身后惊恐得紧缩起瞳孔的双眸,眼中是让暖暖觉得他随时便会像小鸟一样跃向空中的无谓。可是暖暖知道,小鸟跃向空中是为了飞翔,眼前的男孩子跃向空中,那是在找死。
他的嘴一张一合,像是在回忆般诉说“暖暖,一条命换你一天,你说好不好?”
一种信念强得让人害怕的存在,伯西称之为执着,暖暖说那是偏执。
而安茗司的偏执,叫人恐惧。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什么地方得罪过你?!”暖暖几近疯狂,她不记得这个男孩子。即使看见他时她脑海中会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
“哪里得罪过我?”他轻声喃呢“不…不不不…暖暖…”他叫着她名字的声音,带着温柔的冰凉“你怎么可以让我告诉你原因呢?暖暖…你应该记得我,不是吗?”
旁边的同学都被吓到不行,却没有一个人敢去告诉老师,更加没人敢私自出这个教室,眼前的安茗司,学校里出了名的阴晴不定,无人能得罪。
因为没有人会不怕一个成绩优良,极其能打,且做什么事情都玩命的人。
“暖暖…”他说“我数到三,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