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里,翻译尴尬了起来。作为一个台湾人,他自认为跟闻迅这个大陆人算是同文同种的。他并不是一个深绿阵营的人,他其实是蓝营的外省老兵的后代,所以在他的想象里,闻迅刚才应该很自得、很兴奋的主动承认一切都是他策划的才对啊,怎么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
“那个,闻先生。有句话我不知道能不能问……现在的这个推广状况,是您一早就预计到的?”
“对啊,不然我干嘛让你们配合我?”闻迅理所应当的回答道。但是闻迅的这个回答简直就是让翻译头疼死了,他想不通闻迅现在怎么变成了根牙膏一样。挤一下说一句,不挤就不多说……
“那整个策划都是您做的?是这样,我们角川书店的董事会很好奇您是怎么想出来这样一个推广计划的,您知道么,您的这个计划是在是太天才了。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就在这个翻译不停的想给闻迅戴高帽子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句让他很沮丧的话。
“少夸我。”闻迅很不给面子的打断道,“这个其实很简单,很简单。这个推广的原理,就是跟谣言一样。按照中国的固话所说,谣言止于智者。哪么这个世界上是智者多还是不那么智者的人多呢?为什么世界上各种谣言的生命力都很顽强呢?想清楚了这点,你们就能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设计了……”
闻迅这话到是老实话,他当初在山村里面的时候,也没少听到谣言。比如村东头的小王寡妇怎么老跟村支书好像挺近乎的呢,又比如什么伟大首都的大官们都有专供的农作物啊……
作为一个压抑的文学青年。闻迅很早就开始非常文艺的思考这个问题。他在想为什么人们就这么喜欢听谣言的?谣言的生存能力为什么就那么顽强呢?经过了长时间的思考,闻迅发现那些刺探别人隐私的事情,好像不止老娘们儿们会喜欢,老爷们儿们照样也会喜欢!他发现,好像人类天生就有一种偷窥欲?都喜欢看别人每天都在干什么,或者说,都希望想能知道别人的一些秘密?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好像谣言能存在,又要符合一下某个群体对某个事件某个人物的“潜在预计”。比如说全村人都在心里偷偷预计着村东头的小王寡妇肯定有一天要再嫁。要跟别的男人。那么一旦出现了小王寡妇跟别的男人走的近的消息之后,当然所有人都会一下兴奋起来,好像他们之前对小王寡妇的一切“潜在预计”都成功了!这样他们就都可以说“我早就知道……”就像他们变成了半仙一样!
而最后一方面,闻迅发现谣言也生长于“猎奇”的事件中。就跟“窥探欲”的原理一样。闻迅发现人类好像非常喜欢去刺探自己平常接触不到或者很少能接触得到的“生活”。比如老爷们儿们整天没事聊国家大事,仿佛他们就是坐在中南海参加政治局常委会议的九大长老一样!老爷们儿们会聊九大长老里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谁是忠臣谁是奸臣,谁谁谁家的儿子下海经商了,谁谁谁家的孩子在英国搂着大洋马拍照片了……
从那时候开始,文艺青年闻迅就开始考虑要怎么利用“谣言”……
不过闻迅在电话里并没有解释的这么清楚。他是这么说的:“其实一个道理通了,别的道理也就通了。么写的吸引人,那宣传的时候按照写书的道理做,也就不会差太多。我写书喜欢第一章第一段就给出一个爆点,所以这次的推广里,那个故事也是有个小爆点,那就是那个匿名楼主一事无成的身份设定。然后通过这种身份设定,来吸引宅男们的代入感。想同的背景设定,可以让很多宅男把楼主的事情当成自己的,或者至少是跟自己有点相关的。当他们代入了之后,就会有跟别人说这个事情的冲动……”。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