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立门外,只听房中传来——“五姐,你说的,我不是不知道,只是花老大踪迹难寻,也有几十天了,你叫我怎么不担心,欲姐前天刚来开导我,今夜你又来了,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是,我实在放心不下。”
游杰曹听其话声,正是爱丽莎。
“你知道的。”五姐继续说到:“这种事急也没用,临走时候,花老大嘱咐我们不得离开这里半步,她的命令,我们却不能不听。”
“你看你,一个修士,脸色竟不如那些农人好,女儿家的,小心嫁不出去。”五姐打趣着。
隔了半响,不见动静,游杰曹耳朵侧了侧,未听见声音,只觉耳朵被人提了起来,痛感立刻袭上大脑,只痛得游杰曹连连乱叫。
“腾”的一声,游杰曹被人摔在房中,游杰曹摸着发热发痛的耳根,举目上望,只见袁美站在自己身前,感及游杰曹的目光,言到:“你这小子,什么不学,偏学人偷听?”
说着,就要出手教训游杰曹,掌刚抬起,爱丽莎立刻出声说到:“算了,袁美姐,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听及爱丽莎所言,袁美才是罢休,游杰曹揉着耳朵,心中暗道:“这臭女人,差点揪下我的耳朵。”
随机转念想到:“花美的离去,让这群女人变得暴躁,我得小心一些,初来时候,不见这女人这种凶法,想来是她心情不好,想找人发泄,我得老实一些,不要让她拿住把柄。”
游杰曹念想的同时,脚步声已远,房中只剩下爱丽莎与游杰曹,爱丽莎看了一眼游杰曹,说了一声:“想睡就去睡。”
又是坐在窗前,独自出神,游杰曹看及此处,不禁连连叹气,爬起身子,望着爱丽莎窈窕的身姿,想到:“已过去一天,除去返程时间,最多不过一天半,这一天半,想弄到药材,实在不容易。”
虽看爱丽莎可怜,但是游杰曹不得不打扰她,房中唯一的凳子已被爱丽莎占了,游杰曹只好坐在地板上,也想爱丽莎一样,望着窗外,隔得久了,爱丽莎转过头,瞄了游杰曹一眼,复又转过头,看着窗外,眼虽未看着游杰曹,却言到:“你还不去休息,我看你很累。”
“你难道不累吗?”游杰曹问到:“早些休息难道不好?”
“如果是你遇上这种情况,你睡得着吗?”爱丽莎转头,双眼凝视着游杰曹,说到:“你重要的人不见了,你还能睡得着吗?”
游杰曹怔了怔,随即说到:“但是你这样折磨自己,难道有什么用吗?”
游杰曹又转过头去,隔了半响,说到:“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能忘记这些呢?”
游杰曹沉默良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也知道,这种时候,这种困境,需要自己走出来,别人帮不上什么大忙。
又过半响,爱丽莎说到:“我通常做完早课,会休息一会,你难道要和我一样?”
“我也是没有办法。”游杰曹说到。
“你没用办法?”爱丽莎看着游杰曹,目露狐疑。
“是啊,这空气好似都变得压抑了,你叫我如何能呼吸顺畅,呼吸不顺畅,如何能睡得着?”游杰曹说到。
爱丽莎注视着他,说到:“好,反正无心,在哪里都一样,先哄你这小鬼头睡觉!”
爱丽莎说完,走到床边,躺在床上,看着愣在那的游杰曹,说到:“过来吧,我当一回母亲,哄你这个觉得空气压抑的小鬼睡觉。”
游杰曹迟疑一下,也钻入被褥之中,刚一钻入,只见爱丽莎的双手如钳子般紧紧抱住了她,游杰曹一愣神之间,只觉胸口湿透,怀中的人,兀自抽搐。
游杰曹怔得半响,拍起了爱丽莎的背来,此刻爱丽莎着一身轻.薄衣裳,游杰曹只觉她身体温暖异常,拍着拍着,不禁心猿意马,喉头发干。
渐渐的,感觉怀中人平息了下来,竟然已是睡去,游杰曹将爱丽莎轻轻放在枕上,自己也轻轻躺在床上,不禁又想到:“多一分钟,花美就危险一分钟,现下如何是好。”
想及同时,只听巫乌回到:“不如与你这女人坦白,让她帮你,我看那叫袁美的女人,对你偏见颇大,最好不要让她知道,不然保不齐从中捣乱。”
听及巫乌所言,游杰曹心中答到:“但是,我觉得她未必会信我。”
想毕,游杰曹望了望枕边熟睡的女人,不禁长长出了口气。
“只能这样了,你与她至少熟些,她若不信,其他那些个女人,更是不信,只好试试,明早便试试,迟则生变。”巫乌说:“这片空间,已不如初时安稳平定,如果那个女人再与魔物交手,保不齐会死。”
一夜思绪,廖无结果,迷涂之中,游杰曹竟自睡去,隔天下午,才是醒转,醒转之时,爱丽莎又是独坐窗前,兀自出神,感及游杰曹苏醒,头也没回,说到:“饭在你右手边,现在应该还热乎。”
游杰曹低头看去,右手边果然放着木盘,看及菜肴,只觉饥肠辘辘,一番饮吃,饭饱后,不禁想到:“如果不在明日晚间赶回,只怕花美性命堪忧。”
想及此处,望着爱丽莎的背影,想到:“只盼她能信我。”
下得床来,轻声走到爱丽莎身边,又是坐在地板之上,说到:“爱丽莎,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爱丽莎转头,看了游杰曹一眼,说到:“说吧。”
“其实,这次我不出,见到了你们的花老大。”
轻轻的一句话,换来三声大惊,只听窗口陡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