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不想让她活的,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夜决然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可是显然她估计错了夜决然在若绿杨心中的位置。
“大夫,怎么说?”他坐在床边,看着夜决然昏睡的脸,手轻轻抚上,那眼神和痛惜的神情是那么的哀伤。
“殿下不用担心。大夫说姑娘只是受了些内伤调息一下就没有事了。”二皇妃笑着说,眼光却有意无意的扫过其他的嫔妾。
“殿下,不是这样的!御医说姑娘如果七日不醒就…”一女子厉声反驳道。
“柳含烟!”
若绿杨听到这拿起茶杯就朝二皇妃的脸上砸去,“到底怎么一回事?把话给我说清楚。”他神色激动,胸口起伏,怒气冲冲的说。
二皇妃缓缓跪下身,神色凄然的说:“殿下你别为我动气,小心扯动了伤口!我也是怕你听了着急所以才没敢说,就怕你万一着急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说罢伏在地上就呜呜!大哭起来。刚刚说话的女子厌恶的瞪了一眼,转过身看着窗外。
若绿杨无耐的摆摆手示意她起来,“说说到底怎么了?”
“御医说姑娘以前受过严重的内伤本来因为保养得当只要是不运功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可是却不知为何运功过度才导致昏迷的,现在恐怕…”
红颜用情5
“把全城的医生都给我请来,若治不好她就通通给我陪葬吧!”
下人们战战兢兢的下去请医生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他把身边的桌子给扒了,大声道。等人都走光了,他脱了鞋子平躺在外边。“烟罗,你一定要醒过来!”他望着她紧闭的双眼,挨着她的耳说。
几天下来,全城的医生都来看过了王府内也弄的鸡飞狗跳的可她却依然没有要清醒的迹象。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他渐渐也习惯了被一次次的失败击中的感觉。皇榜贴了,来王府看病的人也不是不多可是每次来的人无不是抚须摇头没有一个人说能治好她的兵。他整日忧心忡忡的悬着一颗心,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暴跳如雷。府中的人,下到下人上到王妃无不人人自危。他也不日不夜寸步不离她半分,生怕就这么离开了她就永远不在了。
这已经是第六日了,天气炎热。即使已经坐在四面曲流环绕的小亭还有融冰的水轮,可是还是让人炎热难耐、焦躁不安。若绿杨做3在檀木雕花的红椅上旁边是昏睡的夜决然,几个侍女用大大的蒲扇煽着风,可大滴大滴的汗水还是“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身体黏湿黏湿的让人难受的紧。池塘里的荷花开的茂盛,一眼望过去好象都是一片粉红的世界。
一阵阵的清香携着清风扑鼻盖脸的压过来,味道很上清新让你的饿整个感官都浸yin在花香中。他的心却越来越低落,“烟罗,一定不能有事!你看莲花都开了!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看尽天下美景的吗?”
他抚着她的脸,手指颤抖的滑过她的皮肤,眼里浸满了哀伤。轻纱薄幔在朦胧间摇曳,蝉翼纱衫在风里飘摇。晚风送来阵阵清凉使焦灼的皮肤得到微的馨凉和抚慰。
远处传来一阵阵脚步正由远处靠近,那步伐似踩在他的饿心间哀怨而焦虑,“殿下,有一位年轻弓子说他可以…”
来人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的说,可那声音错落有致分明是很欣喜有松了一口气的欣欣然。“你说什么?”若绿杨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神情激动的揪着来人衣领道,一点也没有觉自己的失礼。
“殿下,有为公子可以治好姑娘的伤。”他从来就没有看见过他们的殿下有这么激动的时候,在他的记忆里殿下总是不苟言笑平心静气的,可要说有什么使他动动眉毛都是很难的饿可是这一次显然他是很着急了。
“快请!请他到云霓殿等候!我们马上就来!”
雪白的鲛绡帐从身后翩然垂下,淡薄的帏纱漫漫深深似江边一川迷离的烟草,是江南青石路上连绵不断的春雨,是杏花树下飘飞的花絮。青玉枕上,冰箪上芙蓉暗香,罗衾上彩凤飞扬。
进来的人身穿一袭白衣,容貌虽不是出尘却也别有一股俊郎青逸的味道。头高高束起,后面跟着两位侍肩上快着檀木制的箱具。
离尘偷偷朝帐幔里瞧去,隔着帏纱离尘着能模糊的看见一个朦胧的影子只见躺在床上的人穿一身水蓝罗衫蝉翼轻纱略看见一个影子他就能肯定那不是宫主是谁?旁边坐着的不用说也知道是二皇子无疑。
侍女把银丝搭在夜决然手腕上,他平心静气的号了号脉道:“这位姑娘手了严重的内伤但却并非药石无医。”他不卑不亢的道。然后又不急不慢的说,“之所以不醒其实一个是因为用功过度导致血脉手损严重,两一方面是心疴沉久不想形来。”说到这他无意识的扫了一眼上面高坐的人。
若绿杨当然知道他说的指的是什么,可是…很多事情也是无奈,命不由人啊!
离尘从药箱里拿出一粒丹药“把这药丸给姑娘食下!就看她造化了!”他捋着胡须道。说罢就有侍女信步走来接过,侍女来到帏帐前停住接着又从帷幕后翩翩走出一清丽的白衣女子。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一女声道“殿下,先给小姐吃了吧!”接着就是唏唏嗦嗦的衣料摩擦声。“殿下,小姐咽不下去,这如何是好?”女子略带呜咽的声音从帘后传来。然后刚刚白衣女子眼睛通红的走出来,赫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