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今天在家里,早早地就起来了,杨超昨天的时候,已经对杨张氏说了,今天要去师父家里。
今年冬天的时候,杨超的娘就打算叫杨超家,也就是杨张氏一起去杨超的师傅家里住了。杨超和杨张氏两个人算的上是聚少离多了,这样下去可什么时候,杨超什么时候才有儿子。全家商量着,今年就叫杨张氏和杨超一起去王家村住。
这样,杨超就不能和王成在一个院子里住了,不仅仅是不放方便,时间长了会有摩擦,就算是师娘和徒弟媳妇也不行,以前的徐氏就是一个明晃晃的例子。
杨张氏点头,“东西,都收拾好了。”张杨氏愿意和杨超一起去王家村,明摆着去王家村是为了有个孩子,但是其中的好处,杨张氏不是傻子,他能知道。
杨超对杨张氏说:“师父和师娘很好,到了那里,能伸手帮忙的,你就伸手帮一下。”
杨张氏点头痛快地,“这还用说,就是叫我看着王安和王康都行!”
杨超记得徐氏以前干的糊涂事,随后不放心的嘱咐杨张氏,“你可不能像咱师兄以前的媳妇一样啊!”
杨张氏是张家村的人,和张柱出了五服,按辈分叫绣儿姑,对于,绣儿的事情杨张氏娘家的人都对杨张氏讲过。张杨氏就抿着嘴笑了。
杨超饶头,“我这不是不放心吗?最后一次这样说。”
现在杨超家里没有人,他娘,他嫂子昨天都回了娘家,今天还没有赶回来。因此杨超和杨张氏走的时候,也没有人送。幸亏杨超需要带的东西不多,就是锅碗瓢盆的,杨超就是想带着,家里也没有多余的。杨超和杨张氏只是带了换洗的衣服,还有一床新被子。
走到半路的时候,杨超怕杨张氏累,“把衣服给我背着吧!”
杨张氏:“我不累,背着衣服还暖和呢?”其实就是不被衣服,在路上走着也不冷,杨张氏的脸现在的确是红扑扑的。
路不好走,昨天的晴空高照,地上的雪都融化了,但是昨天晚上,气温低,路上的水就冻住了,今早太阳出来,路是泥泞的了。
杨张氏一不小心就滑了一跤,自己直接就坐到了地上。地上是刚刚滑得水,杨张氏的衣裳不可避免的就沾上泥,特别的脏。
路才走了一半,慢慢地路上人就会越来越多,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杨张氏的脸都红了,杨超和杨张氏才成亲一年,杨张氏目前为止还是一个薄脸皮的小媳妇。
杨超把杨张氏从地上扶起来,也不敢嘲笑杨张氏,在杨超看来,杨张氏的样子还是挺滑稽的。
杨张氏脸通红的问,“这可怎么办?路上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不能这样吧?”杨张氏还没有说的事,这是第一次去师娘家里,就穿着带着泥的衣服,这不是正常热人干的的。
杨超想想着个村子里还是没有要好的人,去别人家里换衣服,也怕杨张氏抹不开脸。杨超瞅瞅前面的地里有一堆垛着的玉米秸秆剁,对杨张氏说:“没事,我们去那换衣服。”杨超的手指着前面的玉米秸垛。
杨张氏一想到自己大白天的在地里换衣服,觉得臊的慌,脸更红了,低声说:“这不好吧!”
杨超安慰杨张氏,“没事,没人看的见,你放心吧!”
张杨氏到了玉米秸秆垛,赶紧把衣服换了,心虚地问,“没人看见吧?”
杨超直接说:“有人看见了。”
杨张氏的脸色都有点发白了,心里害怕。这下完了,叫外人看见了,自己哪里还有脸活。
杨超看见杨张氏的脸色发白,整个人也是愣愣地,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大了。王成想拍拍杨张氏的后背,却发现自己双手里都提着东西,只是说,“吓唬你呢!没人看见。看见的人是我,你是我媳妇,哪能叫别人看见。”
杨张氏这次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哽咽道,“这是能开玩笑吗?”
杨张氏往回跑,杨超也顾不得手里的东西了,将右手的东西赶紧扔地上,捉住杨张氏,“走错了,你怎么往回走?”
杨张氏的脸通红,当然这不是害羞的,而是气的,右手中指指着杨超的脸,“你怎么这样,你明明......”
杨张氏的还还没有说完,杨超赶紧用右手抓住杨张氏伸出来的中指,说:“我知道了,以后肯定不这样了,师父一家人今天还在家里等着咱俩呢!别生气了。”
杨张氏现在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生气,她反应过来了,如果今天因为这件事回去了,那在杨超一家人心中也许会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毕竟这件事,只要两个人不说,都是小事,甚至的趣事。
可是这件事也同时怪不得自己生气,谁家的丈夫,开这样的玩笑,又不是晚上在自己家的屋里。杨张氏不说话了,手里的东西也不从杨超的手里拿过来了,累死你算了。
杨超走在后面,心想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你只是换了一件外衣,里面还穿着棉袄棉裤,四周根本就没有人,我即使说被人看到了,那也看不见什么了,更何况,这四周根本就没有人。
“你小心点儿,别在跌倒了,不然还得换。”
杨张氏当做没听见杨超的话,没有理杨超。可是脚下的步子还是小了不少,走路的时候,更加小心了。
两个人来到绣儿家里的时候,王成出去喝酒了,是王河家来亲戚了,叫王成过去陪着。
绣儿没有想到杨超和杨张氏竟然现在就到了,绣儿本来还以为杨超和杨张氏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