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觉斜睨了安娜眼,他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在想些什麽,怎麽竟会有些那麽疯狂的主意:“你打算怎麽潜入?越家的保安是吃素的麽?那些智能锁又要怎麽办?”
安娜并没有思考太久,她灵机动马上就得到了解决办法:“也时候让你见个人了。”
现在,也只有这个人可以名正言顺,不受人怀疑地进入越家。
──潘婶。
、(14鲜币)灵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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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家今日上上下下都在打扫,所有的灰尘都已经被扫除,玻璃窗的边缘,桌脚下,甚至就连强角落都擦扫的干二净。城是个奇妙的城市,充满著许多思想独特的上流社会,也许说当个人的钱多到不可原谅的地步时,花钱的理由也可以变得荒唐离谱。
今天是灵媒来清扫肮脏恶灵寄居的日子,大部分城的上流都会定期请灵媒或者道士来家里驱魔。白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正是因为做了太多的亏心事,所以才会害怕被邪恶或者不干净的东西缠身报复。也就是因为如此,灵媒、驱魔师以及道士在城是不可缺少的群人。
越夫人身素白的长裙,妆容也没有平日里那麽浓豔,她本就是无神论者,不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可是嫁给越程俊这个虔诚的教徒那麽多年,她也早就习惯了家里会来灵媒清扫的这个传统。
“快!别放过任何个角落!再过会儿大师就要来了!”越程俊的衣服也同样的朴素,他先是对佣人们指手画脚了番,又转而抱怨越夫人的不配合,“我亲爱的夫人,麻烦你也帮著做些什麽,等大师来了之後,家里还是那麽龌龊不堪,让大师不悦就不好了。”
大师?越夫人鄙夷地哼了声,还不是些穿著诡异,满嘴胡言的骗子麽?“我这就去帮忙,你今天最好问问你的大师我儿子什麽时候能够回家!”
越飞和安娜两个人已经两星期都住在酒店了,这点真是让越夫人每次想到就气得血压升高。感叹花了辈子用心栽培的儿子真的是有了女朋友之後就抛弃了母亲,居然至今连通电话也没有打回家。在董事会见到时也很冷淡,甚至有些时候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母子关系如此恶劣,这切的罪魁祸首也就是安娜了。
若不是安娜将他们夫妇在暗中操作了越飞这次动用公款的丑闻,那麽现在越飞还是应该在家里住的。切也能够像从前般宁静,轻松。
“你的儿子?你问的是我们的越飞还是你的南觉?”越程俊见下人们都在专心干活,也不顾及太多,低声讽刺越夫人道。
南觉也是她的儿子,将南觉赶出家门是迫不得已的,越夫人强压下心中对越程俊的埋怨,可却偏偏无法就这样低头:“南觉是和前夫正大光明的孩子。你为什麽就容不下他?就连你和杨家那个小贱人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了,你就不能放过南觉那个可怜的孩子麽!?”
越程俊无法辩驳,他确实只是纯粹看不惯南觉在他的家里走动而已。南觉这十年来对越家的忠诚天地可鉴,可是越程俊就是容不下那个流著别的男人血液的南觉。
“你怎麽不回答了?还是说你要我等下问你的灵媒?”越夫人见越程俊不回答,更加激烈地讽刺道。
“咳,今日来的是位新的大师,在美国贝弗利山庄最受欢迎的华侨灵媒。你可别在人家大师面前失礼问南觉那麽扫兴的问题!”越程俊为自己开脱的同时,严肃地叮咛越夫人。
无奈整个越家上下,也只有越程俊个人将灵媒这麽迷信的说当回事。就连佣人们年年都因为灵媒的到来而摇头表示无奈。有钱人赚钱都是靠著高学历高智商的,可是到了某些事情上,作风实在是诡异又匪夷所思。那些人不知道的是,当个人做得坏事和越程俊般多的时候,他就必须要相信世界上有更高层的力量,能够保佑帮助他不受到别人怨念的报复。
也算是花钱,给自己做尽坏事的良心买个心安理得。
“笃笃”大门外明明就有门铃,可是门外的人却还是选择了敲门这样的方式。
越程俊猜到门外的人定是他花重金从美国请回来的灵媒,他喜出望外地打开门欢迎道:“欢迎你的到来!西尔维娅!”
潘婶的脸上用红色、白色的人体彩绘颜料圈圈点点,看上去颇有美洲印第安土著的风范。她身穿件米褐色的大炮子,脖子上挂著不同的木质十字架项链,手拿著几串牛骨珠子的手链,另只手上拿著瓶插著熏香的圣水瓶。看上去俨然就是个可以以假乱真的奇特灵媒西尔维娅。
“空气里,有股不样的味道。”潘婶装神弄鬼的本事实在是值得佩服,进门,连招呼也不打声,她就开始了表演起了安娜交给她的剧本,“请问,越老爷,你们家是不是最近有人来讨旧债来了?”
越氏夫妇互相对望了眼,心里都不由自主地抽,随即点点头。两个人都想起了不久前刚来家里的刘安娜与她那古怪的律师乔杰夫,二人竟然理直气壮地来问他们讨回两年前从她家取走的珠宝和油画。不论是红酒还是珠宝,越夫人都能够想方设法还给刘安娜,唯独那副油画,对她而已价值太重要,所以她不得不用五千万的价钱买下这幅画。
不过五千万对越夫人来说并不是多大的数目,对她而言,这是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啊呀!纳米达,嗒嗒丝米塔!”潘婶在胸前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