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佳颖恶狠狠的看向夏清歌,这心窝子里一堆火没出撒,正好拿这个废物开刀了。
阴冷一笑,梁佳颖对着夏清歌道:“咱们只顾着品评了,这清歌妹妹的诗可还没做呢,所以,咱们这一局也不算结束了!”
夏瑜涵心里对梁佳颖这般不肯认输的样子十分反感,但是一想到这是一次让夏清歌当众出丑的绝佳时机,当然不能错过。
于是她也急忙附合道:“真是的,竟忘记了大姐姐还没作诗呢。”
夏瑜涵微笑着对上夏清歌,甜甜的说道:“大姐姐,今日凤世子在此,你就用心作一首让世子瞧瞧,姐姐的诗词若能得到世子的认可,看京城内谁人还胆敢说大姐姐是胸无点墨废物了。”
夏清歌心里冷笑,瞧瞧?是打算让凤飞郎看到自己出丑的模样吧?
前面的夏清歌虽识得一些字,对书法也颇有兴趣,实乃天性不足,所以学什么都是半吊子的命。
她夏瑜涵当然知道,夏清歌诗词歌赋样样不通,让她作诗只有当着众人的面出丑罢了。
梁佳颖跟着一搭一唱道:“涵儿妹妹说的是,清歌妹妹的诗可是想好了?看着清歌妹妹这般悠闲自在的模样,想来早有打算才是。”
夏清歌收了目光,转脸扫向梁佳颖,心里暗哼!刚才还夏小姐呢,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改成了清歌妹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梁姐姐说笑了,你也知我对诗词歌赋不甚感兴趣,现如今哪里能像各位小姐这般信手拈来?”
李新柔见夏清歌脸色暗沉下来,以为她定是害怕在凤世子面前出丑,所以十分紧张所致,也急忙帮腔道:“清歌妹妹就莫要谦虚了,咱们啊都不相信清歌妹妹会是那般毫无才情之辈,妹妹还是让凤世子和咱们姐妹几个开开眼吧。”
夏清歌手中端着一杯葡萄酒,眼帘低垂,似乎是在闪躲,不想当众出丑。
夏瑜涵见夏清歌如此,脸上急忙表现出温柔亲和的模样来“姐姐莫怕,一切有妹妹在呢,姐姐即便写的诗在难等大雅之堂,妹妹都会如是珍宝的好好保存着,我还要装裱一下贴在墙上呢。”
心里却极其鄙夷,她一定会好好保存,她不但要保存,还要让京城百姓众所周知国公府这个废物是如何纯苯不堪的。
这样以来看今后夏清歌在人前还如何抬得起头?
夏清歌突然抬起头满是感激的看向夏瑜涵“还是妹妹最心疼我,妹妹既然这么希望姐姐作一首诗词,那姐姐就应了妹妹,不过这首诗姐姐可是要交由妹妹保管的。”
夏瑜涵一听就知道夏清歌招了她的道,急忙笑着说道:“那是自然的,既是姐姐作得诗词,妹妹定当好生保管。”
夏清歌似乎是呼了一口气,端起手里的葡萄酒一饮而下,随即将酒杯放在桌面上站起身来。
她走到书案前没有及时拿笔,反而是稍作思索,一幅临场发挥一般。
众人见此心里的鄙夷更甚,夏清歌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废物,刚才她们所作的诗词多数都是平日之作,当真以为她们就能立刻作出诗词来?
这以花为题的诗词她们不知做了多少首呢,随便思索临场发挥不出了洋相才怪。
夏清歌稍作思索就提笔开写,挥笔如风,屏气如神,挥洒自如,此时夏清歌的神情再无刚才的痴傻,反而是一派的悠然洒脱。
看在凤飞郎的眼里更是眼瞬一亮,随即本能的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只见纸张上一幅大气磅礴的楷书映入眼帘,字体如蛟龙飞天、字字珠玉一气呵成。
只见上面写道:“泥梅幽闻花,泥枝伤恨底,遥闻泥似水,易透达春绿。泥似绿,泥似透绿,泥似透黛绿。”
落款还写道:送与吾妹瑜涵——清歌亲启的字样。
“噗——”
在看上面的诗词,凤飞郎险些忍不住大笑出声,但随即忍了下来,带着一丝惊异之色抬眼看向若无其事的夏清歌。
看到此诗词,他便明白夏清歌的用意,知自己不便多言,就轻声在她耳旁说道:“夏小姐厉害。”
夏清歌眉目轻挑,回他一抹淡淡笑意。
众人见此急忙围观过来好奇的看向那首诗。
李新柔看了一眼嗤之以鼻的讥讽道:“赎我冒昧了,夏小姐这一首也是咏梅词,但却词不达意,和涵儿妹妹那首咏梅词似乎有些相差甚远啊。”
梁佳颖接着李新柔的话“是啊,梅乃君子之风,这首诗词既没有体现梅花不畏寒冷的清冷之气,也不似涵儿妹妹咏梅词里的傲然正气。实乃算不上佳作,充其量也算押韵吧。”
夏瑜涵低头只看了一眼,脸上满是得意“不过姐姐能作出这般诗词来已经是极为不错了。妹妹一定会好好收藏的。”
一旁的晋慧心抬眼怪异的看了夏清歌一眼,随即站在旁边不插话。
夏清歌一一扫过众人,这才淡淡说道:“这首诗乃暗梅,也没有什么深刻的意义,确实是不能和涵儿妹妹的梅花词相比。”
梁佳颖一挑眉,满脸的刻薄“夏小姐既然知道自个儿的诗词和涵儿妹妹的不能同日而语,那为何夏小姐还要自取其辱选了这梅花为题?”
夏清歌有些好笑的回道:“难道这梅花我二妹妹用过了别人就用不得了?这自古以梅花为题的诗词何止千万,就连大诗人卓文君也曾以《寒梅》为题作诗一首,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