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也许是因为怯懦,总是受欺负,期待有一个救世主来帮我打退邪恶,甚至是渴望有一个白娘子来指导我人生的方向。-\ |书友上传/-看最新更新章节也许这就是我爱情观的滥觞。小的时候,我心怀壮志,满腔正气,要扫清天下浊恶,满目尽是苍黄的平庸的蝇营狗苟,这令我如深陷粪缸,总想着要改变这一切。这思想的根源,除了那被党奴化的教科书熏陶之外,大概就是因为我本性的善良,单纯或者愚蠢。相信这世界是善的,期待光明,向往明天。为此甘愿牺牲目前,甚至自己。中国自古至今的高官们,无不高唱着天下为公克己复礼大公无私的冠冕堂皇,如果他们真的能身体力行而又不贪污*,最好统统自杀的了。因为他们只要活着,就要吃穿,就要消耗,如果他们死了,就可以把自己所要消耗的东西让给别的人,这才是真的无私。可是相反,他们偏偏要把权力牢牢握在自己手里,吃穿用度,排场面子从来不甘人后。真是典型的当婊子而又立牌坊的犬儒主义大师。这种虚伪的狗儒们不仅自己如此,还要把这些垃圾用春秋笔法写入教科书历史书去流芳后世。于是乎整个历史便充满着正气和大公无私的光辉业绩,全然掩盖了背后那肮脏的交易和吃人的把戏。可恨的是,这种教科书占据了孩子们所能阅读的大部分,如果你是一个贫穷农村毫无别的途径可想的单纯的头脑简单的善良的农村小孩的话,再加上你的聪慧总是触类旁通过目不忘,那么你被愚弄之重中毒之深,便可以想象了。当你辛辛苦苦“学习”来了这一脑瓜子的垃圾教条,却发现身外的世界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你形影相吊格格不入,成了一个死路一条毫无用处的书呆子。这样的思想上的折磨,该是何等的残酷和不人道?可这,却就是我所经历的教育。
从迷梦中醒来的感觉,如果是一个恶梦,自是庆幸;如果是一个美梦。则会遗憾;可如果是从一种人生中醒来呢?那就是形同死过一回。醒着的人生不如死,梦中的人行尸走肉,哲人们说,宁做一个痛苦的哲人也不做一个快乐的猪。因此说,只要你醒了,哪怕再痛苦。也不会在愿意去做一个甜睡的梦者。
一个人是否自由,要看他或她的行为是否符合个人的心愿。首先。这个心愿必须是本人所期待的,而这个本人不是被思想控制的,很多恶魔喜欢把自己的思想灌输进别人的脑瓜然后支配后者,一个思想上被支配者,无论他或她觉得自己的行动多么符合自愿,也只能是最大最可悲的奴隶。与此同时。这个心愿还不能是被迫的,应是不受外力驱使的。这个外力不仅包括外人或外在体制、思想、规则、法律所施加的压力,还包括自身所产生的原始*。不然。便是被奴役。所谓原始*,譬如食欲、*之类,如果一个人被这些*所支配而去做任何事,那么这个人便是这些*的奴隶,是恶魔附体。那么怎么才不是*的奴隶呢?那就要控制*,而不是被*控制。这很容易就走向为禁欲主义辩解的犬儒派那儿去,并以此很容易走向*主义和极权主义。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盛行奴役的国度,中国人从来就都仅仅只是奴隶而已。如何既是自由的,又不是被*所奴役呢?唯一的关节点,是谁选择谁。如果我自始自终都有选择权和支配权,那么我就是自由的。否则,我是被奴役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当代中国的奴役行业,还是非常兴盛的。这不过是另一个坐稳了奴隶的时代而已,虽然如今已经没有一个被称作皇帝的奴隶主。但是我们每个个体的自由权却无所不在枷锁之中。我们没有选择接受何种教育的权利,只能去接受某种意义上的摧残和毒害,却还要被迫缴纳高额的学费。我们没有选择如何居住的权利,为了那时限有限空间狭小质量不能保证的所谓蜗居,我们要付出高昂的费用,不然的话,你能睡大街吗?抱歉,你也没有这个权利。你能不瞧病吗?不能,那么,把一辈子的血汗钱拿出来,还要东借西凑。不然,你能不要命吗?这已经不仅仅是奴役了,这甚至就是抢劫。因为只有抢劫是以你的生命为代价索要金钱的。而这一切一切奴役的根源,实质上还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或者是我们的祖上们所作的选择。我们要为他们的这一选择付出这诸多的被奴役的代价。
这个选择是如何做出的?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是因为智商和素质,还是因为地理环境?是命中注定的,还是可能改变的?我们这个史上最大的奴役国度的病症之根源,究竟是什么呢?
古人说见微知著,要解决这些问题,只需从我们每个个体的成长经历中去找寻答案.
向离我们最近的那位圣人鲁迅学习,我也要解剖我自己的心灵,以研究这病根形成的根源,贡献在诸位”上帝”面前,”以引起疗救的注意和作为解决病灶参考,以便从中找到治愈的良方.”出于此目的,我所表述的,虽然挂着皮,但无一处不是出于真实.我并无意于向什么人报复,因为如果说报复的话,被揭露最厉害的应该属我自己.这也是法国先贤卢梭写的态度,但我这不是忏悔,因为我无须向谁忏悔.
从小学一年级起,一直到将近初中毕业,我的成绩总是在班级甚至年级里的第一名,不仅仅是独占鳌头,而且是永占鳌头.
这并不值得骄傲,有时候反而令我深深为此自卑.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所谓的成绩也许正是罪恶深重的度量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