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舌苔的舌头带着腥臭的口水一直往里面舔,发出吼吼的声音,不说还以为是
一头老野猪。
阿珍这时候没有办法,一手在后面面对突然一股向前来的劲儿,她一下子也
站不稳,就顺势坐在了沙发上,上身的一个纽扣也因为突然奔跳出来的两只大白
兔给崩掉了。
阿珍这时候也不顾仪态了,她急忙稍微向上顶住拱着自己的老乞丐,她一手
将自己的白色衬衫拉了上去,犹如脱毛衣一样脱了,老乞丐才不管这些,看到阿
珍如此主动,心里只顾着找那两个久违了的葡萄。
嘤阿珍感觉自己的乳罩给老乞丐扯了开来,她正脱掉衬衫,一
自己的胸脯一凉爽,两个半弧形的rǔ_fáng顿时雪白雪白的跳在胸前,老乞丐这时候
不禁呆了一呆,真他妈的美啊,这不是自己在街头捡来的那本画册上的仙女吗?
两个rǔ_tóu给老乞丐一抓后,凹下去的慢慢站立了起来,是的,慢慢站起来,
还没有充血所以粉红粉红的,阿珍平时出门都打伞,因此皮肤雪白的衬托下格外
吸引每一个若看到的男人都会感觉喷血欲张。
阿珍这时候才看到充满血丝的老乞丐,脸上的皱纹似乎比以前更多了,而牙
齿好像也有掉,这是长期没有补钙才这样,头发应该好多天没有洗了,身子也应
该是的,好在现在秋天乾爽,对了,他不能洗澡的,因为伤口刚好,一想到伤口,
阿珍面对这个臭熏熏硬是半趴跪在自己面前的老乞丐一阵心疼,善良的她又开始
自责起来。
老乞丐看着阿珍因为害羞而并拢在一起的大腿,他无计可施,只能趴在地上
上身使劲的往前拱着,就差那么一点,两个珍馐就在眼前。
阿珍想着想着,眼睛不由得湿润了一下,同时她看到老乞丐的动作,不由得
扑哧,声音很温柔干嘛呢,你干嘛呢,又不是不给你呵吃,好吃
老乞丐喷着浓浓的口气。
阿珍的rǔ_tóu很敏感,这个敏感除了阿珍就是老乞丐知道,他知道控制了阿珍
的rǔ_tóu,只要让她的rǔ_tóu舒服,他想干嘛就干嘛,他很清楚,擒贼先擒王,他必
须先拿下。
他此刻不够长,伸出长长黑指甲的手一下子按住阿珍那个警钟一样的rǔ_fáng上,
阿珍平时有走路运动的习惯,因此rǔ_fáng很健美,十分有弹性,走路的时候上下动
作十分诱人,她没有穿内衣的时候就这样了,所以她对自己最满意的就是这对美
丽的胸部。
一下子让老乞丐抓住,阿珍不由得略微惊呼,老乞丐更加热血沸腾,他的指
甲直接戳中阿珍rǔ_tóu凹下去的那个点上,一下子阿珍身子猛地网上一拱,两个乳
头顿时呼籲而出,阿珍的shuāng_rǔ在阿珍自然的拱上来行成美丽的两个弧形,好一副
矫惹的画面。
阿珍受不了老乞丐这么一戳,犹如点到穴位一样,阿珍刺激着,她双手撑在
沙发,她使劲的让这两个饱满的奶奶拱给这个玩弄自己的老人,她使劲的送了过
去,她犹如渴望喝水的小白兔,她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乞丐没有任何怜悯的感觉,他对於她,还是有一种顾虑,特别是上次老徐
头那个眼神让他一直耿耿於怀,他前几天刚好碰上老徐头,走过去对他一吐口水,
平时若人这不算什么,但这人是老徐头,是拥有阿珍的男人。
他此刻拥有着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此刻乖乖的犹如小兔子缩在肮髒的沙发上,
露出雪白雪白的rǔ_tóu欢迎着这个老头的光临,他一边想着一手捏住这个小葡萄,
然后用力的往上扯着,阿珍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上拱。
阿珍的rǔ_tóu并不大,在警钟一样的胸脯总犹如一个小按钮,这下让老乞丐一
扯,她不禁口中一阵惊呼,她虽然知道老乞丐会这么做,她也不知道老乞丐为什
么最近这几次都喜欢这个动作,她只能乖乖的配合。
她犹如一只给臣服的小鹿,她面对这个老人,不,她面对这头老狮子,她只
能臣服,她泪水打着眼眶,这次不是爱惜老乞丐而是疼的泪花,但她毫无法子,
她只能任由这个臭男人,在她心中不由的咒骂着,但内心深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
感受,她的确是心甘情愿
老乞丐没有理会那么多複杂的心思,他觉得这样就是在间接对着另外一头狮
子的示威,虽然他不知道那头狮子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在他这一块领地上了。
红着双眼的老乞丐狠狠扯了好几把,这时候阿珍受不了了:求求你别再扯
了,我好疼,疼啊,别扯啊啊疼啊阿珍双手无力摇头抗拒着。
在逆境中阿珍的内裤已经有湿润的感觉,阿珍不知道,但她虽然很抗拒这个
行为但她又接受这个行为,她不知道,她平时视为最宝贵的胸脯如此给老乞丐糟
蹋就会有如此效果。
阿珍张开眼睛看着双眼发红的老乞丐,她真的臣服了,她将头歪了过去一边,
她张开了双腿,她想让老乞丐跪得舒服点,但她没想到老乞丐这时候已经失去理
智了。
哢一声,一口浓痰直接呸到阿珍美丽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