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得一塌糊涂。
左手三个袋子,右手两个袋子,加上陆妈妈手上的三个袋子,之言无语,扑腾几个小时,累得手脚发酸的一对“母女”果断走进星巴克。
如果聂之言有预知能力,她绝对敢对天发誓,即使是走断了腿,她也不会在这一天的这个时间,走进星巴克。
那一对坐在靠窗位置的人,男子背对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搅动着桌上的咖啡,余烟袅袅之中,她看清了他对面坐着的女人,那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人,五官很精致,她的目光落在她对面的男人的身上,笑靥如花。
陆以恒和她……能不能不要让她看见。
可是,那个漂亮的女人,聂之言想,就算是她忘了自己长什么样子,也不会忘记她的模样。
出国六年,无数个日夜里,她的脑中反反复复出现的女人,她拒绝自己去想她,可是她的大脑却不听话,她的样子,她的声音,还有她脖子间的痕迹,都日日夜夜地折磨着她,冥冥之中,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聂之言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遏制住了她的咽喉,心里空空的,她想要用力地呼吸,却憋得满脸通红,她低低地咳嗽了一声,说:“阿姨,我们换个地方好吗?我不喜欢这里。”
陆妈妈没看见陆以恒他们,之言的脸色煞白得很,就像随时要晕过去一样,她赶紧扶住她,担忧地问:“言言,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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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刺2
陆妈妈没看见陆以恒他们,之言的脸色煞白得很,就像随时要晕过去一样,她赶紧扶住她,担忧地问:“言言,你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你等一下,我叫以恒过来,他就住在这儿附近。”
“阿姨,我很好,”聂之言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星巴克里正放着一首《》,悠扬的声音缓缓地空气里流淌,美丽得如同黄昏时炫目的落日。
“r hey re ……”
“……”
“t y ,o red i go to rk , wirends……”
可是这样优美的曲调,传进聂之言的耳朵里,都成了怪声怪气的哀嚎。
聂之言僵硬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陆妈妈的眼光像是将陆妈妈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的浮木,声音几乎哀求,“阿姨,我想离开这儿。”
陆妈妈最是心疼她,立刻拉着聂之言向外走,不再逗留,可是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陆以恒的冷冽的声音就穿了过来。
“聂之言,站住。”
聂之言浑身一震,陆妈妈咦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去看,那个向他们走过来的一身黑色正装的人不是她家儿子是谁。
陆以恒走近他们,脸色有些难看,陆妈妈的目光在之言和陆以恒身上来来回回地打转,决定先不去好奇之言拔腿就想跑的原因,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一道女声适时插了进来,温柔缱绻,宛如春风,“伯母,您好。”然后那个美丽的女子脚步移到陆以恒身边,与他并肩站在一起,陆以恒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聂之言埋着头,眼角余光中,他们的身影堪堪挤入她的视线之内,就像一根极细的针缓缓地刺入她的肌肤,起初只是轻微地麻痹,渐渐地,越来越痛,痛入骨髓。
她的脸色愈加发白,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星巴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已经出了汗,可是,好冷,聂之言觉得好冷,为什么这么冷。
“原来是秦小姐,”陆妈妈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态度,瞪了一眼陆以恒,转而对聂之言说:“言言,我们走。”
秦子涵有些尴尬,倒没说什么,聂之言宛如被释放了一般,脚步还没来得及迈开,手腕就被陆以恒抓住,他的力道并不大,但是她就是刚好挣脱不开。
她听到他些微的忧虑的声音,“聂之言,你是不是不舒服?”
是,是,我不舒服,可是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在如此敏感的时候,在你心中的那个她终于又站在你身边的时候。
聂之言低垂着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鲜血从舌尖溢出来,疼得她冷汗直冒,她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像是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灰蒙蒙一片。
好得很
聂之言低垂着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鲜血从舌尖溢出来,疼得她冷汗直冒,她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像是染上了无数的冰霜,灰蒙蒙一片。
她笑了笑,说:“我没事,只是刚刚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疼得很。”
她的嘴角有一点血丝,并不明显,只是轻微的咬伤,陆以恒似乎这才放下心的样子,松开她的手腕,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陆妈妈立马插话进来,担心地说:“是应该去医院看看,以恒,你陪言言去吧。”
“阿姨,不用了,”她没有给陆以恒说话的机会,拉了拉陆妈妈的手,无所谓地说:“真的只是一点点,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