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嘴,觉得这梦做的挺没味儿的。
石久正想起床出去洗漱,结果腰一使劲,身上的大腿压的还挺瓷实。
刚醒脑子还有点蒙,侧脸看见枕边儿上的脑袋瓜跟见了石久妈一样震惊。
但好在石久很快反映过来了,也知道这是哪儿了。
昨晚上折腾到后半夜,两个人一起去洗的澡,律师在浴室里面墨迹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还拿着一管消炎软膏,阴沉个脸,话都不跟石久说一句,被窝里也躲的远远的。
后来摸了两把才知道肿的厉害,疼的律师走路直撇腿儿,石久也挺不好意思,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哄了他好一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石久躺在床上打量严希的卧室,就是简单的黑白灰,收拾的干净利索,完全不像个单身老爷们该住的地方。
特别是这种忙的要死一天光顾着坑人的大律师,就更不像了。
记得小时候看动画片,里面的反派不是生活在臭水沟子里就是埋了吧汰的洞穴城堡,这么利整的反派还真是头一次见。
严希睡的很沉,一条腿骑着石久,完全没有醒的意思。
石久还依稀记得律师刚睡的时候那副冷脸皮,现在可好,直接反过来了,光个腚在被窝里缠人,蛋都贴自己大腿上了,软囊囊的,有点凉。
石久一点也舍不得起来,而是往前凑了凑,伸手的摸了摸律师的头发,
小心翼翼的,
掀开刘海,看律师额头光洁,浓眉微蹙,脸上线条硬朗,睫毛却长的跟小姑娘一样。
石久越看越得意,想着律师真好看啊,真好看。
太想以后每天早晨起床都能看见他在自己身边儿了,夏天的时候给他扇扇子,冬天就一起窝在棉被里搂脖儿睡觉,回头在整个小崽子,长的跟律师像的,整天跟在律师身边转悠,然后一直过到老,过到律师再也没劲到处滥得瑟,多好的一辈子啊。
想想都带劲!
石久想的眼神都发呆了,等回过神的时候都七点十五了,侧头再去看律师的睡脸,石久又忍不住打量了一会。
觉得律师鼻子也好看,嘴也生的好,红润润的,嘴角也亮晶晶的...哎亮晶晶的...操他妈这个逼睡觉流口水,那还是再见吧。
石久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下了床就往浴室里冲。
玻璃架子上放了一排石久不认识的瓶瓶罐罐,都是英文。
话说昨晚上石久就发现了,这律师可真是个讲究人,这个须后水那个爽肤水的,不比蒋云清少多少。
石久上学的时候英文学的就不好,这会儿拿着瓶子看了好半天才也没分出哪个是洗发水哪个是沐浴露,烦的石久在心里直骂严希,挺简单个事非要整这么麻烦。
像自己多好,就一块国产香皂,洗头洗脸都能用,洗澡没事的时候还能自己捡着玩儿,功能强大用途百变,不比这一堆洋玩意省心多了。
石久分别往手上都挤了点,闻了闻味儿把沐浴露冲掉后开始洗头,两分钟把自己收拾利索,正想走忽然想起没刷牙,犹豫了一下就用了律师的牙刷。
刚刷了一下后面的玻璃门就开了,尿急的律师从后头窜进来,也是一愣,
“....你怎么一点动静没有?我还以为你走了...”
石久一回头,口齿不清,
“啊?”
严希眼皮儿都睡单了。
看见石久用自己牙刷,那眼神跟他自己被侵犯了一样,
“你怎么用我的牙刷?”
“...不然呢....你让我用手挠啊...”
严希憋着尿,冷笑一声,
“那你就用手挠么。”
石久把他扯过来,带着牙膏沫子的嘴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我亲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嫌弃。”
严希推开他,擦了一下嘴,
“其实我也挺嫌弃的。”
石久起初看的出来他在那等自己出去,本来也想快点收拾完出去,结果听他这么说,就故意站在原地磨蹭,漱了口,又找了一块毛巾重新擦了一遍洗过的头发。
石久擦头发的手法跟别人不太一样,人家都是拿块大毛巾在脑袋上一阵揉,但石久从来不敢这么放肆的擦头,都是拿着毛巾一点一点摁着吸水,总觉得少掉不少。
严希看他这样感慨良多。
想自己真是这辈子坏事干多了,就这么一个癖好,结果还找了这么个主儿。
石久眼瞅着要迟到,也没在里面继续墨迹,捏了律师两把脸说自己要去上班了。
等严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屋子里还真就没人了。
严希早晨起来浑身就跟散了架子一样,被石久折腾的腰酸腿痛,屁股还疼,强打着精神洗了个澡,又在屋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差不多八点了才下楼开车上班。
到了律师所一帮人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再说什么,见严希来了都点点头,最中间的老刘直接站起来了,揽着严希的肩膀就往他的办公室里走。
“小严,听说汪律师的事了么?”
严希知道他说的是谁。
就是替自己那个大律师,因为录节目的关系,严希早几天前就知道了,所以这事说起来严希也没多惊讶。
干这一行干的好的谁身上还没点事,这不过是运气好坏的问题罢了。
老刘坐在办公椅上,掏出一盒云烟来,
“操,他都能倒,这人在咱市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啊,现在外面都传说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