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李刚和陈猛坐在一起,面前摆一盘花生米,一人一瓶二锅头吹着。
奶奶的,值班喝酒。庄小安站在一旁暗骂,可惜没法举报。
“李哥,你也别气了,这姓庄的坏事做多,迟早要露出马脚的。”陈猛安慰道。
“我亲眼看见,姓庄的从法兰克箱子里拿了东西。”李刚抿一口酒,恨恨道,“我仔细一想,也差不多想通了。这小子一定是听李黎报信,知道我们要抓他,于是趁着监控有问题,打了个时间差,悄悄去找法兰克,还了东西。就是搞不懂,法兰克怎么会帮他说话。”
“兴许是艺术家心软,帮他圆谎呢。”陈猛嚼着花生米。
“ma的,让他躲过了。”李刚愤恨不已,“李黎这骚婆娘,老子迟早要她好看!”
“李哥,要我说啊,干脆找几个兄弟,把狗曰姓庄的废了,让他狂。”陈猛献计。
你妹!庄小安暗骂一声,这陈猛,纯粹是脑残啊,偏听偏信,根本就不知李刚做了什么手脚,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我打个电话。”李刚脸色发阴,拨了大虎的手机号。“嘟——”这回倒是很快就通了,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声音。
“大虎?”李刚问。
“我是他姐,你是什么人?”对面的声音很凶,“大虎住院了,现在还昏迷呢,你他吗的一群狐朋狗友,都是你们害人,有本事到医院来,老娘和你们没完!”
对面的指甲都像要从话筒里挠过来,李刚连忙挂了电话。
“大虎哥……出事了?”陈猛听到几句。
“不知道。”李刚猛喝一口酒,站起来,“你喝着,我出去走走。”
庄小安紧随在后,就看李刚醉醺醺地,从楼梯间到了12楼,走向角落的服务员室。
里面亮着灯,李刚猛地推开门,一个扎着辫子,穿圆口布鞋的女服务员顿时“呀”地一声,看清李刚,脸上的表情又化为了惶恐。
“李、李哥。”女服务员最多20岁,说不上漂亮,带着一股山村的纯朴之气。
“小利,你李哥心里烦,”李刚打了个酒嗝,“你陪哥说说话。”
“李哥,我、我值班呢。”小利往后退。
“值班又怎么!哥在这,谁敢找你麻烦!”李刚把眼一蹬,上前两步,就抱住了小利。
“李哥,关、关门。”小利浑身哆嗦。
庄小安连忙跟进,就见李刚像黄狗撒尿一般,抬后腿带上了门。
“小利……嘿嘿。”李刚一脸淫笑,把小利按到小床上。
“李哥,不要,不要。”小利使劲挣扎。
“乖,听哥的话。”李刚喷着酒气,去解小利的衣扣,“你弟进市财政局工作的事,也快了。明天李书记要来开会,哥抽个空,再跟李书记说说。说不定就这个月了。”
“真,真的?”小利一下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李刚嘿嘿笑,“哥还能骗你?”
“李哥,用,用这个。”小利被脸颊通红,伸手从包里摸出一个套子,递给李刚。
“你帮我。”李刚腆着脸。
这不要脸的老货!庄小安看着这一幕,当真是既恶心又冲动,不由连吞唾沫。小利很年青,当然是沈花妮那种中年肥妇没法比的。
这么看来,李刚说自己是李书记亲戚的事,九成是吹牛b。市财政局的工作,说安排就安排,还抽空跟李书记说,这货以为自己是谁,省领导么?就知道骗jian无知少女,有这本事,怎么自己还当门童呢。
庄小安实在看不下去,转过了头。不一会儿,就见李刚心满意足地下来,小利则一声不吭,眼中是一种既惋惜又鄙视的神情。
30秒?庄小安忍不住大笑。难怪这货一天到晚想着阴人,原来是缺少“性”福啊。要按史书来说,就是太监性格嘛。
小利开始穿衣服,李刚随手把套子打个结,扔进垃圾桶。然后叼上一支烟,很装逼地让小利给他捶背。
“李哥,俺、俺弟那事,到底有没有个准信,真就是这个月?”小利显然也觉得李刚不靠谱。
“李哥说话算数的。”李刚闭着眼,神情自若,“哥和李书记是打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发小,你想那么多做啥。”
这货满嘴跑火车啊,不是叔叔么,庄小安听得直翻白眼。
“李,李哥。”小利沉思几秒,突然鼓起勇气道,“要不,你给俺写个条子吧,保证俺弟能进财政局。”
“写条子?”李刚一愣。
“俺,俺就想要个保证。”小利似乎下了决心,垂下头,“你要是不写,就是骗人的。俺有个保证,白纸黑字的,心里踏实……”
“写,哥写。”李刚稍一犹豫,眼珠一转,笑了,“要是哥写了,你要怎么报答哥?”
“俺……俺随便哥怎么样。”小利脸一红。
这小利也不傻啊。庄小安腹诽,有个保证,就有了证据。这一个月还不解决工作的话,告状还是曝光都可以了。
“拿纸笔来!”李刚豪气地一伸手。
小利早有准备,立刻递上。
李刚拿着笔,嘿嘿一笑,就在白纸上写了“小利”两个字,再加个冒号。
小利看得目不转睛。
就见李刚往下,继续写了“李刚”二字,逗号,再后面是“李书记”三字。
“这是啥?”小利没看懂。
“保证解决问题。”李刚提行,写完最后6个字,收了笔,把纸塞给小利。
“这是……”小利满脸迷茫。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