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绿袄低着头,神态间满是悠然地磨墨。她松垮的发丝随着她低头垂了一缕在两颊边,随着动作,一股刚刚沐浴过后的清香仿佛越加浓烈,闻得景和帝头脑都有些晕胀。景和帝望着眼前奏章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一个字都不能看的进去。
“绿袄。”
“恩?”公孙绿袄转头,目光中俨然带着些疑惑和懵懂。
景和帝望着公孙绿袄严密的领口,却隐隐约约露出完美精细的锁骨,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他双眉微皱仿佛在思考些什么,半响一本正经地开口道,“夜深了,是否该就寝了?”
公孙绿袄一听景和帝的话,脸颊上迅速飞过两抹桃花似的嫣红,低头都不敢看景和帝了。却被景和帝略带剥茧的手掌握住来了手,只听见冷艳寒肃的声音传遍大殿中的每一个角落,“夜深了,汝等退下。”
“是,陛下。”极其统一的声音响起,然后是轻细的脚步声退去,再是殿前的大门合上的沉重声响。
景和帝看着公孙绿袄如小兔子一般羞涩可爱的模样,只觉得胸膛被什么狠狠撞击过一般,他眸色幽深,突然将公孙绿袄直接横着抱起来。
倏地天旋地战让公孙绿袄发出惊讶的一声,却再无声响。景和帝望着怀中的公孙绿袄,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鼻息呼吸间无声地透露着一股魅惑妖娆。景和帝小心翼翼地将公孙绿袄轻放于床榻上,凑近她的脸,轻抚她的眉眼。
公孙绿袄缓缓地睁开双眼,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神正好落在景和帝眼中。一眨眼正好是脸对脸,鼻息相对,仿佛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温暖气息。
“绿袄,你怕吗?”景和帝在公孙绿袄的眼睛上烙下一吻。
公孙绿袄头发上的簪子已不知落在哪里,如瀑的黑发铺满了床榻,黑亮的如同上好的丝绸。她的脸上早已经化作了春水般柔软,眼中繁星熠熠,出口的语气却是坚定至极,“绿袄,不怕。”
“朕……我定不负你。”景和帝深深看了一眼公孙绿袄,细吻落在了她的琼鼻、粉唇、下巴。景和帝略带薄茧的手落在公孙绿袄纤长白皙的脖子上,冰冷粗糙的感觉顿时让公孙绿袄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他的手指顺着脖子往下,解开了细带,露出公孙绿袄大半个香肩。
床边的红烛烧的霹雳作响,这边也是甚是香艳动人。景和帝慢慢覆□子,明黄色的的窗帘倏然落下。
“卡!”场记板落下的同时响起了姚思博平板中略有起伏的声音,“好,这条过了。”
陆夕立马将衣服披上,谢远迟对她点头,语气中稍有歉意,“不好意思了。”
陆夕摇摇头,道,“没事。”一边的小圆赶紧拿了一件外套给陆夕披上。
跟一些动作戏中经常占女生便宜的男演员来比,谢远迟的动作已经算得上绅士温和。
贺雪茹走到陆夕身边,颔首道,“陆夕,你不愧是国民女神。一个动作、一个神情都仿佛入画,都能引人入胜……我看了我先生和女演员的对手戏,就和你最有默契。怎么办,我有点吃错了。”最到最后,贺雪茹的语气真的带点醋意。
陆夕立马举手投降道,“嫂子,这怎么都是戏,你别砍我!”
贺雪茹忍俊不禁,大度地摆摆手道,“我有眼睛,当然知道是戏,跟你开玩笑的……不过,陆夕,听说你跟艺乔签了三年的合约。艺乔竞争大,有没有考虑合约到期后去别的公司发展。”
贺雪茹这么说,明显是想挖人。
陆夕轻笑着摇头道,“不了,暂时没有这个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啧,虫纸这篇文的第一次船戏竟然不是给的苏总……苏总表示他的心好累!
陆夕表示她怎么可能从艺乔跳槽去别的地方呢?真是天真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