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张开手臂。将比自己矮不了多少地夏飞胭护在身后。虽然有点不知道如何应付。却仍大声喝问:“你们要干什么?”
那些黑衣人也不答话。各自挥舞手中地兵刃就冲他们袭了过来。
石头先还能顾着点夏飞胭。可是缺乏对敌经验地他很快在围攻中就难以做到手尾兼顾。不过夏飞胭在袁野地调教下功夫比以前还是大有长进。与石头互相照应。勉强可以自保。
可是就凭她们地功夫要想脱困几乎是不可能地。时间一长。估计很快就要落败。
“石头。你快走。
”夏飞胭命令石头说。
“不行,要走姐姐走,我来断后。”石头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但见他们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感觉,估计落到他们手里非死即伤,夏飞胭是女子,那就更危险了。
“听话,你跑得快,可以去找黄哥他们来救我。”夏飞胭十分惊险地堪堪避过一个黑衣人地刀锋。
石头见事情紧急,不能再和夏飞胭互相推来让去了,瞅了个空子,将夏飞胭奋力一推,突破了黑衣人包围圈子,大叫:“快走。”
夏飞胭一看,石头已经被困住,自己回去也只是白白送上门去,一咬牙施展开“分花拂柳的步伐”飞快地向巷子外跑去。
等夏飞胭叫来镖局一干人,巷子里早已经空无一人,夏飞胭的心紧缩了起来,虽然跟石头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是初见时他那瘦弱单薄的模样,再见时被长孙玲珑打得奄奄一息垂死挣扎的情景,还有刚才奋不顾身保护自己,那一幕幕都深深印在夏飞胭的脑海里,在夏飞胭心里石头是最需要自己疼爱关心的弟弟,现在不但自己没照顾好他,连人都弄没了,夏飞胭顿时就觉得心里一酸,不过仔细在附近搜寻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夏飞胭的心算安定了一点,没有血迹至少表明那些人目地不是要石头的命。
这件事情显然是有预谋的,目标应该是自己,可是那些黑衣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夏飞胭怎么想也没觉得自己得罪了谁。
等回到家,夏飞胭才知道这里也早闹了个天翻地覆。
一到门口,守门的看见她就瞪大了眼睛,大声叫:“夫人回来了。”
夏飞胭奇怪地问:“我回来是什么大不了地事吗?看你们高兴地。”
“哎呀,夫人,你再不回来,我们小命难保,袁大人先前回来过,满院子找不到夫人,急红了眼,象疯了一样派人四下去寻找,他自己也骑马出去了,说我们对夫人保护不力,找不到夫人大家都等着一起陪葬。”
夏飞胭没想到袁野会急成这样,怕他在外面发傻,找不到自己不会回来,忙把院子里剩下的人,包括小丫头,厨房里的厨子都派了出去找袁野,她又怕袁野万一回来见不到自己,不敢出去乱找,只好在家里等。
就在夏飞胭坐卧不安在院子里打了半天转转,只听袁野大声叫:“夫人真地回来了?人呢?”
然后看见袁野的身影一晃,迅速地向自己奔了过来,到了近前,袁野一把用力地紧紧把夏飞胭抱在怀里,语音激动地说:“胭胭,你回来了,没事就好。”
“野哥,你轻点,我气都要喘不过来了。”夏飞胭想难道自己差点被人绑架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他的耳朵里啦?
袁野松了松劲:“对不起,我太高兴,还以为我会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呢?我福大命大,不过今天幸亏了石头,不然你现在可真见不到我了,野哥,我们得赶快找到石头把他救出来。”夏飞胭
说。
“石头怎么了?”袁野一怔问。
“我差点被绑架地事情,黄哥不都派人告诉你了吗?”夏飞胭奇怪黄哥难担
“不是黄哥告诉我的,是高阳对我说的。”现在袁野才有时间把他进宫辞官的事情告诉夏飞胭。
不出袁野所料,不论他找什么理由,李治果然都不准他辞官,就在袁野心里打定主意,李治准不准,自己都一定要走地时候,高阳派人来找他。
也许知道前天的行为很令袁野反感,高阳这次倒是规规矩矩地端坐在大厅里,收敛了娇媚地模样,一板一眼正经地说:“听说你向陛下辞官?”
“是,现在顺便也告诉你一声,我不干了。”袁野想高阳叫自己来也好,干脆今天把话都说清楚,管她同不同意,等下就和夏飞胭一起走了。
“可是陛下并没有准许,我也没答应啊。”高阳似乎早料到袁野有这么一手,倒并不吃惊。
“准不准,我都已经决定要走,现在是通知你一声,不是要问你同不同意。”袁野的态度很强硬明确。
“我倒没什么,只是若陛下不准,你犯地可就是抗旨不尊的大罪,那可是要砍头地,你就不怕吗?”高阳笑起来。
“如果真到那一步,我自然要对陛下说明真正要走的原因,我和胭胭成亲是陛下主持的婚典,你这个公主平时都喜欢干什么,他也不会不知道,我看陛下也不是个糊涂的人,把事情摊开了,恐怕他马上就会放我走了。
”袁野还算是给了李治个面子,没有戳穿高阳对待自己地所作所为,因为他觉得这个皇帝虽然看起来有点文雅懦弱,但是不糊涂,讲道理,对自己有知遇之恩,不想让他在自己面前太难堪。
高阳仍是面含笑容,成绣在胸地说:“胭胭,叫得可真亲热,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