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凌风是到目前为止最令他感兴趣的对手,只可惜几次交手都因为客观原因被打断没有分出胜负来。
杀手们碰上这样一个对手。失败也就不足为奇了,尽管他们已经相当重视袁野,出动了本地这个堂口排名最前的部分高手,却又一次悲哀地从杀人沦为被杀。
双方都很默契地无论是兵刃相交,还是受伤死亡都一语不。
袁野就象被激怒的雄狮,他的杀气甚至盖过了杀手们,每一下他的暴击都会有人受伤倒下甚至死亡,而他地刀总在上个人的血还没流出来前就已经递到了下一个人的眼前。
幸亏他不是杀手,不然。
这样的对手实在太可怕。明知道这次失败将给断魂阁从来不失手的记录上又添上一笔耻辱。并且还是连续两次在同一个人身上失败,杀手们也不得不撤退。
袁野也无心追赶。他只是要逼退这些威胁夏飞胭生命的杀手,现在的重点就是要保护那个一无所知的女子的安全,别地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见杀手们是真正地退去,就连地上的死和行动不方便的伤都被收拾的一个不剩干干净净,袁野才迅速向小城的方向奔去。
此时路上行人多了起来,袁野很快就看见前面夏飞胭优哉游哉的身影,这才放了心,暗暗跟在她后面。
来到城里后,看着夏飞胭上蹿下跳地绞尽脑汁想办法要钻进县衙,就是没能如愿,袁野心里好笑,本想上前嘲弄夏飞胭几句,再帮她挤到前面去,却没想到突然冒出个红衣女子,看样子夏飞胭和那女子关系还很熟络,袁野也就懒的再去暴露自己。
看了张凌风审了一天的案,公正严明,那意思是真要严办钱县令,袁野地心里不禁也有了点佩服和动摇,他在考虑要不要对钱县令虚假围剿虎头山地事情做证。
袁野在人潮已经散尽的县衙前,来来回回地踱步,一时还下不了进去地决心。
“胡子大叔。”夏飞胭一声清脆的喊声从门口传来。
袁野抬头就见夏飞胭惊喜地好像燕子般飞快向自己跑过来:“刚才我听人说有人在门口一直转来转去,形容的样子好像就是你,就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你来了呢,快,我们正准备吃饭,正好一起呀,凌风肯定也很高
“我就不进去了。你告诉姓张的,我明天如果心情好,也许会帮她做个证。”袁野说了转身就走。
“别走,”夏飞胭拉住他的胳膊:“你是不是不想进去?那我们出去转转?”
刚才听说要自己进去吃饭袁野的那丝别扭感觉很快在夏飞胭欢声笑语中消弭。
“胡子大叔,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夏飞胭冲袁野招招手,在前面迈着欢快地步子。那意思是准备带路了。
这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街道上行人还较多,夏飞胭和袁野走了不一会来到个岔路口,夏飞胭左右看看,拿不定主意该往那边走。
袁野顺着夏飞胭飘忽的眼神也来回看眼前的路,然后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夏飞胭问:“你不会是不认识路吧?”
“哪有,你转过去,我再好好看看,你站我旁边。我紧张。”夏飞胭把袁野往一边推。
紧张?袁野才不相信夏飞胭说的这话,倒是知道她肯定又在耍什么花招了,干脆就转过身去。看她能耍出什么把戏来。
等袁野转了头,夏飞胭忙从怀里掏出个地图,拉了个路人小声询问了几句,清楚了下面的路,道了谢,又一脸自得地笑着对袁野说:“好啦,跟我走吧。”
两人穿街过巷地走了一会,期间,夏飞胭又若干次地要袁野转过身去。好背着他问路,开始的时候是夏飞胭用力去推不太情愿站到一边去面壁的袁野,要他回避,后来只要夏飞胭一使眼色,袁野就无可奈何地摇头转身,两人倒也配合默契了。
高墙古树,朱门大院,门上的牌匾大书潇洒俊逸的两个字“青园”。
夏飞胭兴奋地拍拍门前的石狮子:“胡子大叔,你看威风不威风?”
袁野不知道夏飞胭带自己到这里的用意。打量了一眼里面宽阔,绿树成荫的庭院问:“这里能有什么好玩的?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寨子去了。”
“来嘛,我们进去看看。”夏飞胭心想:我好不容易都把你诓到这里来了,不进去我不白来了吗夏飞胭生怕袁野跑了似地,拉着他的衣袖不松手,两人径直往院子里面走,门口有看门的也不阻拦,袁野看在眼里也不多问。
一进门地大院四周全部是常青的古树。红漆木屋掩映其间。显得肃静质朴。
地上是青砖铺就,看上去成色很新。
“你看。这院子多大呀,就是同时来十几辆马车也不会觉的挤,还有这树,等到冬天下雪,白色的雪压在绿色的叶子上面,肯定很漂亮。”
夏飞胭一边说,一边和袁野往后面走:“你看,这屋子也够大,如果做会客厅,商量什么事情,人多也不会没地方坐。”
一路走来可见这院子的精巧布局,大气中见精致,每一处景致都依据地势而设计充分挥了地势的特点,那点缀其间的亭台楼阁,假山花木都别具匠心,前院的风格更适合办公,后面更适合住家,前后院中间是由一座修在人工鱼池地小石桥连接起来,前面宽敞大气,后面小巧别致。
“咦,快看,水里好像还有鱼,以后要有空,咱们一起来钓鱼,所以,我们先要把这些鱼养的肥肥的。”夏飞胭站在小石桥上捡起颗石子“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