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睡在你的腿上都可以。”
“那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我想知道你和我或是和韩逸夏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有什么不同。”
“我压根就没感觉。”……
左辰安辗转难眠,脑海中尽是关于花木晴的点点滴滴,他喜欢她,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如今让他争取自己的幸福,为什么怎么就这么难呢。
其实,不只是左辰安辗转难免,就连花木晴也只是望着天花板发呆,脑海中回想起的是刚才那一幕幕:
“我想知道你和我或是和韩逸夏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有什么不同。”……
挠了挠头,花木晴头脑间有些混乱,分不清左辰安对她的感觉,抑或是自己的感觉。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吧,夜深人静,突然觉得不是睡不着,而是固执地不想睡。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的想,静静的思。曾经的他,曾经的她,曾经的他们。其实,回忆已成为了一种习惯,习惯在夜里享受孤独,习惯在夜里独自哀伤,习惯在夜里独守这份寂寞。她,不想习惯,却无力更改。
韩逸夏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回想起花木晴今天一天异常的行为:
“我都说了,我不用你管。”这是两人在稻田的时候,他伸手要去扶她,可是换来的却是她的冷言以对。
还有晚餐时间,木晴和左辰安相视,周围蔓延着诡异的气氛,他懊恼的拨乱自己的头发,她明白平常并不是那种随便胡乱发脾气的人,想必是被逼极了,才会那般不理会他,他记得自己曾经看到那一段悲伤的句子:她会很矜持,她会很骄傲,她会很冷淡,她总是嘴里说着你走开,心里却一直叫你留下。她从来不会真正去生你的气,因为她真的喜欢、在乎你。你认为她脾气不好,她认为你不够迁就她;你们总是冷战,你以为她不喜欢你,她以为你不在乎她……最后,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彼此错过。
说得就是像木晴那样的人,他们会不会到最后也会形同陌路了呢。韩逸夏越想越心烦,干脆将被子掀开,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再也不去想其他的烦心事了。
沉静的夜里,埋伏了多少蠢蠢欲动的烦躁,令人辗转难眠。夜,越发的深沉了。
翌日,天那么蓝,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地熠熠发光。
曾玲拿着公文包包,守候在一旁,待江美雯挽着龚天佑的手出现在恭家大门之后,恭敬的将公文包递上,而后打开一旁的车门,让两夫妻安稳的坐了上去,而后自己也坐在了后座。
待车子慢慢地扬长而去的时候,张渝欣从大门后边,探头探脑,看见车子绝尘而去后,这才走了出来,双手叉腰,满脸的得意之色。
而后一想到自己即将畅行无阻的计划,便捂住嘴巴偷偷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张渝欣查看四周并无其他人之后,她蹑手蹑脚的来到曾玲卧室的门外,当看到门上已经上了把锁的时候,忍不住咒骂道,“尼玛,这个疯婆子。”无奈的放开锁头,双手叉腰,瞪视着门边,低喃道,“别以为凭这劳什子的锁头就能阻止我。”可是,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想到办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