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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号称“满洲第一勇士”,力大无穷,这一巴掌只用了一成力气,佟养真的半边脸便眼见着肿了起来,眼前金星乱冒,耳中嗡嗡作响。#;#;#;#;#;#;#;#;#;#;#;吓得他赶紧跪倒,却不知自己为何挨打,只是口中不停地念叨:“末将该死,大人饶命,末将该死,大人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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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见佟养真如此下贱,更加瞧不起他,恨不得一个窝心脚把他踢死。但又一想,还得让这条老狗继续卖命,便怒哼一声,把佟养真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指着明军阵地道:“你好好看看!”
佟养真定睛看去,这才发现明军阵地与今天早上已经有所不同。原来明军只用了很少的兵力来击退清军进攻,其余大部分人一直在深挖外层的那条壕沟。挖掘出来的土,就装成沙袋,垒在壕沟后面,现在已经垒起来将近一人高了。也就是说,清军如要进攻,就必须先跳下壕沟,然后再从壕沟下面爬过沙袋墙。这个高度差至少有一丈,已经相当于一座小城池的城墙高度。
“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鳌拜怒气冲冲地道,“明军很明显是在筑城,你为何不发动规模大一些的攻势,就算不能取胜,也分了他们的心,让他们不能安心筑城?现在城防已略具规模,想打下来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
佟养真满心委屈,心想主子给他的命令只是包围明军,可没说让打。他不但围了,还打了整整一天,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他手下一共才一万多人,这一个白天就伤亡两千多,规模还怎么大?再打,连他自己都要交待进去了!
可佟养真哪敢跟鳌拜争辩,只得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大人责得是,是末将有眼无珠。哪像大人您目光如炬,只一眼就看穿了明军的企图。大人一来,必可全歼明军,奏凯而还...”
“行了行了,哪那么多废话!”鳌拜不耐烦地打断佟养真,“现在不要让你的手下再这样一小拨一小拨去送死了,根本没用。
”
佟养真连连称是,心里如释重负:这可是鳌拜大人说的不用打了,不怕主子责问。
可鳌拜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佟养真彻底傻眼:“等到半夜时,留五千人切断明军南退的归路,剩下所有士卒发起偷袭,务必占领明军的壕沟!你亲自带队!”
亲自带队,那就得自己往前冲了。佟养真这个贪生怕死之辈,他的手下死多少他都不在乎,可轮到他自己有危险,登时吓得面如死灰,哆嗦了半天才道:“大...大人,我军不擅夜战,很多士卒都有雀盲眼,您看...”
鳌拜立时把眼一瞪道:“怎么,你敢违抗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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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不敢就好。”鳌拜冷哼一声道,“让你夜战是为你好,你也不想想,大白天这样冲上去,不是白白给明军当了活靶子?夜间敌军必然懈怠,再说你的手下有雀盲眼,明军难道就没有么?夜间不能视物,他们的枪炮就打不准了,对你大有好处。只要能贴身近战,就是瞎子也能杀敌!至于那道壕沟,你占了就是你的,藏在那里不是可以躲避枪弹么?明天主子大军一到,再攻最里面的明军,便是易如反掌。还不快去准备!”
佟养真只得依令而行,让手下埋锅造饭,吃饱了赶紧睡觉,等到三更天再行动。可这些汉奸们明知又要去送死,谁还能吃得下、睡得着?
清军营中是一片愁云惨淡,而对面的明军也停止了修筑工事,享用胜利后的晚餐去了。战场上迅速安静了下来,很快夕阳西下,夜色渐起。偏巧入夜后天气转阴,厚厚的云层把星星和月亮完全遮住了。到了二更天,已是伸手不见五指,对面的明军阵地也没有任何动静,看来大部分士卒早已进入梦乡。
鳌拜大喜过望,连呼天助我也。
三更一到,他立即命令佟养真率兵出发。佟养真只得率领五千士卒,从明军阵地的正北方发起偷袭。为了不让明军发现,这五千人全都是步兵,并且用嘴咬住兵器,缓缓前行。佟养真还多了个心眼,出发时他在最前面,走着走着他就跑到队伍中间去了,一旦发生战斗,前面好歹还有人挡枪。
四里、三里、二里、一里...明军阵地越来越近了,明军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佟养真也窃喜起来,心想鳌拜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偷袭还真成功了!只要攻下壕沟,就是大功一件,主子对他更得另眼相看...
他心里正美着,忽听前方“轰隆”一声巨响,火光一闪,惨叫声迭起!
佟养真心里猛一哆嗦,看来还是被明军发现了,这必是人家开炮轰击。但这时离壕沟只有五十步远,成功近在咫尺,他索性举刀大呼:“给我冲!”
众汉奸也明白只要冲进壕沟,就不容易被枪弹打到,而后退反而会被明军的大炮和鸟铳追击。再说后面还有鳌拜督阵,跑回去也活不成,也就一咬后槽牙,呐喊着向前冲去。
可还没跑几步,剧烈的爆炸声再次响起,汉奸们成片成片地倒下去,甚至有人被炸得飞到了天上!炮击可不是这样的效果,而且明军开炮也没这么快啊!
佟养真还没回过神来,他身边不远处也发生了一次猛烈的爆炸。这回他可看清楚了,这爆炸是从地下发出的!
一连串的爆炸,不但让清军伤亡惨重,爆炸的火光也让他们彻底暴露。顷刻间明军的大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