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毒妃狠绝色>祸事不单行(五五)
下了!你几位叔伯也不是一天之内就能拜访完的……”

“那拜访叔伯这项索性就免了,反正大家以后多的是机会见面。”萧绝立刻道:“明天一早,我去见皇上。”

“我同你一道去。”萧乾不放心。

这个小兔崽子,天不怕地不怕。犯起浑来,拿根竹竿就敢把天捅破!谁知道他明儿个见了皇上,会说些什么?

“你就不用去了,”萧绝看他一眼,淡淡道:“一来我顺便把这次山东之行的差事交了。二来,有些话要跟皇上说。你在反而不方便。”

萧乾皱眉:“君臣有别,是臣子就该守着臣子的本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心里得有个底线。不能仗着皇上宠你,就胡言乱语,胡作非为!”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别看老虎心情愉悦时冲你微笑,稍有不慎就会翻脸无情,把你撕得粉碎!

“我又不是第一天跟老头子打交道。”萧绝不以为然:“不用你教,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杜家丫头的事,先别提。”萧乾见他不进油盐,只好把话挑明:“等我寻着机会,慢慢再跟皇上把话说开。”

“阿蘅的事,我自有主意,你就不用管了。”萧绝不领情,淡淡道:“你只管把身体养好,等着抱孙子就是。”

萧乾吃了一惊,猛地睁大了眼睛:“你,你不会……”

“你想哪去了?”萧绝啼笑皆非:“阿蘅不是这种人,我也绝不会做出让人轻贱她的事来。”

穆王府里萧氏父子二人在书房里挑灯夜话。

平昌侯府的听风轩里,也是好戏连台。

自打从大佛寺归来,夏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待得常安发现不对劲时,他已喝得铭酊大醉,吐得一塌糊涂。

“彩霞,彩琴!”常安大呼小叫:“少爷喝醉了,快去打热水来给少爷净脸抹身,再去厨房要蛊醒酒汤来~”

“是!”彩霞,彩琴扭身就去准备。

杜荇早就在等这个机会,又怎会错过?

听得常安叫人,立刻便带着大蓟小蓟端着醒酒汤过来书房。

推了门,见夏风歪坐在圈椅中,常安正吃力地扶着他。

顾不得一屋腥臭,急忙入内:“小侯爷喝醉了,这样坐着哪能舒服?快,把他扶到里间的炕上躺着。”

常安一想也是,可夏风喝得烂醉,他一个人哪里扛得动?

“瑞安~”提高了声音喊。

杜荇莲步轻移,不由分说就先架住了夏风的胳膊:“让妾身来伺候小侯爷,常爷且下去休息。”

她人还没靠近,已是香风扑鼻。

常安脸一红,哪里敢碰她一个指头,只得闪身躲避。

杜荇一个眼色过去,大蓟和小蓟便上前,嘴里陪着笑,手却架起了夏风:“常安哥,这种粗活还是让奴婢来吧。”

常安无法可施,眼睁睁地瞧着杜荇主仆三个把主子架进了里间的炕上。

小蓟机灵地从外间搬了两只炭盆进来,火钳把火拨得旺旺的,搁在房子四角。

彩霞打了热水过来。

杜荇亲自端了铜盆,把热水倒进去:“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彩霞瞪大了眼睛。

杜荇就冲着她笑,很是客气却又态度坚决地道:“屋子总共只有这么点大,人多反而碍手碍脚,不如你先下去歇息。”

大蘅手脚麻利,已经从柜子里找来了干净的衣服。

彩霞只是个伺候笔墨的丫头,又不是通房,平日贴身伺候的事,夏风也从没让她沾过手。

杜荇可是夏风名正言顺的贵妾,总不能说不许她伺夜吧?

心里再不忿,也只得恨恨地退了出去。

杜荇亲自动手,帮夏风换下污秽的外裳,只穿了雪白的中衣,以温毛巾在脸上轻轻擦拭。

到了这时,常安再站在房里就不合适了,犹豫了一下,只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奴才告退,姨娘若有事就唤我。”

“常安哥慢走。”小蓟机灵地替他挑起了帘子。

杜荇细心地替夏风擦拭。

毛巾所到之处,如熨斗熨过,温暖舒适,夏风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柔胰,贴在颊上轻轻摩挲着,那柔若无骨的触感,微冷中透着的淡香,令他心旌摇曳,低吟出声:“阿蘅~”

因醉了酒,声音含在唇间,模糊不清,衬着脸上那醉死人的温柔神态,别有一种魅惑人心的旖旎之色,与他平日的温文尔雅,却是大相径庭。

大蓟小蓟都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早已面泛桃红,垂了眸,手脚发颤,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

“小侯爷~”杜荇又惊又喜,凑近了细听。

“阿蘅,阿蘅……”他语意缠绵,声声低唤。

杜荇不禁蓦然变色,美丽的眸子里燃着两簇阴冷的火焰。

大蓟和小蓟不待吩咐,低了头,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大蓟~”杜荇忽地轻唤。

“小姐。”大蓟微愣,停在门口,却不敢回头看这旖旎春光。

“小蓟,你先出去。”杜荇吩咐。

小蓟一愣,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听话地退了出去,守在外间。

“阿蘅~”夏风不安地碾转着,拽着她的手不放。

“过来,”杜荇一边应付着醉酒胡乱摸索的夏风,一边压低了嗓子,轻声吩咐:“把袄子脱了,过来帮我扶着小侯爷,好帮他宽衣。”

大蓟一呆。

“快!”杜荇俏脸冷凝,面罩寒霜。

大蓟不敢再耽搁,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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