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她向来不爱性感内衣,反而偏爱这种可爱的日系款式,总让他看了发狂,想用力的欺负她。
“不是……”她有收集这种内衣的习惯,即便每天换一套也穿不完,而且也知道他喜欢。
他再一次的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划出自己的地盘,不准别人靠近,这是他一个人的。
雪白小手也急躁地拉扯他的衬衫下摆,直到他助她一臂之力,袒露出一片结实宽厚的胸膛,正随着喘重的呼吸而起伏。
“换我了。”
他褪去她的皮裤,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找出保险套,为自己戴上,然后回到她的娇躯上。“宝贝,我爱你……”
他不敢过于莽撞。“宝贝,还可以吗?”
“森……森……”这温柔的询问让宜祯的眼角溢出了泪水。
“我们慢慢来……”粗犷的脸庞胀得好红,肌肉绷得好硬,汗水大量的涌出,但他必须克制,先顾及她的感受。
宜祯把泪颜埋在他胸前,抽噎地低喊。“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直到此刻才释放自己的思念和脆弱。
“宝贝,是我不好……”裴夏森多希望那一晚的事不曾发生过,他们没有分开这么久,也没有离婚。
她张开小嘴,想说出心底的秘密,可是又好怕他无法原谅自己的疏忽。“森,我……”
“别哭,宝贝……”裴夏森不断地哄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小女人,缓慢而持久地取悦她,让她的身子得到满足。“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够了……”
他们像要不够彼此似的,不愿意离开对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宜祯幽幽醒来,赤裸的身子被两条手臂搂着,相互依偎地躺在被窝里,真的好暖和。
耳边听着男人的呼吸声,怔怔地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忍不住想着——那个孩子会像他多一点,还是像自己多一点?
自己永远不会知道……
宜祯有些畏冷的偎得更近,男人自然也搂得更紧了,放松心情地抚向他的手背,似乎触摸到疑似金属的东西,将视线的焦距定在他的左手上,就见无名指上戴着样式简单的白金指环,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他还戴着!
她的心口剧烈地澎湃。
如果对她无心,何必还戴着它?大可宣告自己是单身,眼眶跟着泛湿了,默默地淌下泪来。
许久之后,她悄悄地溜下床,打开衣橱,又见到几件旧衣眼还挂在里头,好像自己都不曾离开过似的。
宜祯抓了件睡袍披上,腰带随便一系,便先到浴室里去,想到他们上一次的欢爱有去跟医生拿药吃,这次他有戴套子,虽然不是百分之百安全,至少他有心遵守承诺。
走出主卧室,还好佣人不在,不然还真有些尴尬,或许是知道她在这儿,想让他们保有隐私才刻意回避。
到厨房里倒了杯温开水,才暍了两口,正在想着以后该怎么办,一个稚气的嗓音陡地将她从思绪中惊醒——
“婶婶和叔叔和好了吗?”
她循声望去,就见裴夏森的侄子穿着价格不菲的名牌休闲服,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自己。
“小霆?”她拉拢睡袍的领口。“我——我已经不是你的婶婶了——”不知道该怎么对个孩子解释大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他昂起小脸,马上改口,继续追根究底。“那么阿姨跟叔叔和好了吗?”
“我……我也不知道。”宜祯一脸彷徨,要分却分不断,要合又好难,读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霆两手插在裤子口袋内,歪着俊秀的脸蛋,上头盛满了困惑不解。“为什么会不知道?因为叔叔犯的错太严重,所以阿姨还不肯原谅他?那为什么还要跟他睡在一起?睡在一起就表示和好了不是吗?阿姨怎么会连自己想要怎么样都不知道?这样不觉得很奇陆?”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她哭笑不得,但也像说中自己矛盾的心情。宜祯揉了揉他的发。“你说得对,我也正在想这些问题。”
“我不喜欢被人家摸头。”小男孩倔强地抗议。
她连忙把手缩回去。“我忘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爷爷本来要陈妈来请你们上楼去吃晚饭,我自愿下来叫人,因为想跟阿姨说光和叔叔睡觉是不会填饱肚子的,还是要吃点东西才有力气……”话才说到这儿,有人从后头赏他一颗爆栗。
“你这小子懂什么?”以为宜祯跑掉的裴夏森赶紧出来,正好听到他们一大一小的谈话,真被这个才八岁大的侄子给打败了。
“大人不可以对小孩子非法使用暴力,我可是有律师团可以告你!”小霆不悦地指控。
裴夏森咧了咧嘴。“告我?好哇!你不是常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吗?那我多打几下应该也没关系。”
“本来我想替叔叔说几句好话,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他学着父亲嘲讽别人的态度,发出冷哼。“我上楼了!”
“刚刚是叔叔不对,叔叔跟你道歉。”裴夏森马上没有长辈的样子,蹲下高大的身躯,拉着他的衣角,低声下气的讨好着。“拜托、拜托。”
他望向笑得小脸泛红的宜祯。“婶婶……不对!阿姨还是不要考虑这个没用的男人,等我再长大一点就娶你。”
“原来你这小子在肖想我的女人?”这下终于搞清楚了。
小霆跑得很快,一下子就溜出大门了。
宜祯格格地笑着。“真不知道他是像到谁。”
“当然是像到他